干完了这劫富济贫先富己再富人的的行侠仗义之事,王祺二人接着在大路上游荡,不游历。
二人晃晃悠悠,走走停停,一路上劫富济贫的事没少干,惩恶扬善的事也不少做,实力也在这种磕磕绊绊的过程中逐步提升至后天巅峰,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爆发起来会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后天巅峰。
进入后天巅峰的王祺,肉身已经十分强悍。王祺自己感觉,自己的肉身强度怕是不差于先天中期的高手了。先天中期啊,阿拉索平原上总共才几个??
天陵的肉身没有王祺那么强,但是天陵独特的软骨之法让他的肉身在某种角度上来说不弱于先天后期可断肢重续的高手。
这一天,二人路过一座城。这座城叫做穆都。
一旁的天陵感觉,王祺在远远地看到这座城的时候神色就有些不太对劲,不过那种感觉只是一闪而逝,天陵还以为是错觉。但是在进城之后,王祺几次三番差点撞在疾驰而过的车马上,天陵就确信王祺一定有秘密!
“老大,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王祺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差,天陵拖着王祺把王祺拖到街边一个角落,问道。
“没……”
“别说没什么!”看王祺张嘴天陵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粗、暴的打断。
“我……”
“你昨晚睡得很好。下一个理由。”天陵这个更干脆,直接把王祺要说出口的理由换了形式说了出来。
“……”王祺苦笑。天陵把自己的借口理由统统堵死了,自己还说个屁?
“老大,我知道你有苦衷。兄弟只问你一句,可以对我说不?”说罢天陵就死死地盯着王祺的双眼。
“……”王祺无言。这事情能说吗?之前要建立一个国家就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现在难道要再告诉天陵自己之所以建立国家是为了给自己的先祖报仇,而现在自己就踏在仇敌的国都吗?
“好了,我知道了。老大,兄弟尊重你,也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记住,兄弟之所以为兄弟,就是共担生死,荣誉与共!你现在不想说可能是有你的考虑,我不强迫你,但是希望你将来想说的时候,可以对我说。”看王祺半响没反应,天陵心中要说没有失望是假的。但是此刻天陵明白王祺应该正处于内心痛苦的煎熬挣扎之中,自己的那一点点失落比起这煎熬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天陵抛开了自己的失落,转而安慰起了王祺。
王祺看着天陵,听着天陵的那番话,心中感动不已。“好兄弟!”
王祺主动地伸出手,和天陵重重的一击掌。然后收拾好心情,和天陵准备入住旅店。
……
“小二,有空房没有?来两间上号的房间。”王祺一进门就向小二吆喝着。
“这个,客官,空房只有一间了。您看要不您就这间了?反正您二位身板也小,我们客栈的床也挺大,是足够您二位睡得。再有,您二位一起睡,不也安全些不是吗?”小二查了下入住记录,面露难色的向王祺二人说道。小二这话说的中肯。开店不宰客反而规劝旅客人身安全甚至为此不惜少收一个房间的钱,这家店,这个小二,确实是个好店,好人啊!
这个小二的无意之举让王祺强压下去的心情多了一丝晴朗。
哪怕这个国家曾经和自己先祖敌对,又曾使出阴险下作手段,但是那毕竟是少数,多数人还是热情淳朴的豪爽汉子。这一点,让王祺心中暖暖的。
对王祺深深了解的天陵自是感受到了王祺情绪的变化。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老大心情是因为啥坏的又是因为啥好的,但是既然心情由阴转晴,那就是好的,天陵就发自内心的高兴。
就在王祺内心由阴转晴,天陵也开心不已的时候,一道让人厌恶的声音再这家店铺响起:“这家空房我要了!这是房钱。带我看房吧!”
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婉转,又好似新燕初啼,端的是美妙好听的嗓音,放到当下世界,做声优绝对火的一塌糊涂。而人也是美丽无双,容貌艳丽,身姿婀娜,身上穿一身大红色的衣裙,脚下蹬的是针脚讲究绣着飞凤的云履,若是没有那道藏着掩饰不住的骄傲和鄙夷的声音,此人一定让人心中升起无边的绮念。但是如此美貌之人有着如此美妙之音却让人反感的直欲想吐!
王祺本来挂上笑容的脸闻言刷的就拉下来了。天陵的脸色也很是不善。
如此跋扈的声音,让人浑身上下都泛着一股子不爽!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狂成这样也不怕得狂犬病?”王祺阴阳怪气的声音再这女子即将拿到房间钥匙的时候响起。
“就是啊,这跋扈成这样的人长眼了吗?呦呦呦,长了啊,不是说向您这种人都是用鼻孔看人的吗?长那俩眼难道是出气用的?”老大都阴阳怪气的,做小弟的声音能正常才怪了气了呢!
王祺和天陵可不管这女子有何背景,既然这女子主动抢自己二人的房间,那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比说话,我们哥俩怕过谁来!
眼见的这美貌女子的手就要碰到钥匙,可没想到愣是被这两个小孩子挤兑的伸不出手了。还没待这美貌女子及身后的仆从反应过来,王祺二人又是一阵阴阳怪气:
“呦呵?还知道廉耻了?竟然不好意思拿了??呀呀呀,不得了不得了,这这这…难道是顿悟了吗?”
“老大你瞎说啥呢?人家明明是被咱们吓了一跳,手僵了一下,看你,还整出这些个弯弯绕来,且不说你把她想的多高尚了,单单是你胡乱帮人家揣测内心的想法就要被人家拖出去乱棒打死喂野狗的呀!”
“哎呀妈呀,那可怎么办啊,小陵啊,我这才九岁,还不想死啊!”
“我这么知道呢?兴许人家不和我们一般见识,放过我们了呢?放宽心,我们是什么,小虾米啊,人家怎么会看的上我们呢!”
二人阴阳怪气,一说一答,愣是说的这个女子插不上嘴,而这个女子的仆从们也被这两个胆子大的吓死人的小娃娃彻底唬住了。
二人说完半天,看着自家主子原本娇、艳似花的脸变得煞白,这些仆从们才想起来反驳,纷纷出口说道:
“兀那小毛孩!乱说什么!不怕大爷拿你开刀练手吗!”
“你们胡言乱语的讲些什么!你们看清楚事情经过了吗!”
“来啊,把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给我扔出去!”
“不不不,直接在街上打杀了!两个不知轻重的东西,杀了又如何?”
“就地杀了又如何!想当初……唔唔唔……”却是此人正要说出什么猛料被身边的人捂住了嘴,只发出了“唔唔”声,再一回头看到自家主子和仆从头子杀人般的目光,此人额头冒出一层虚汗,深深的低下了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正想听点什么的王祺和天陵见状暗呼可惜,但是面上还是那样的惫懒,说道:“你看你看,我就说嘛,人家可是有权有势,仗势欺人的权贵人家。我们只是过路的小老百姓,人家还是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老大啊,要不,我们跑吧?”
“不不不,我觉得还是把情况搞清楚,这样哪怕就算将来回来找场子也冤有头债有主啊!”
“还是老大高明,小弟服了!”
看着这两个小孩子一点不谦虚的叽哩哇啦乱说一气,美貌女子气的俏脸煞白,嘴唇直哆嗦。指着王祺和天陵说道:“你们是谁家的孩子!我绿柳怎么没在这穆都中见过!”
“不都跟你说了吗,只是过路的小老百姓,您大可随意揉捏。”
“好!方才是我错了。不该强抢房间。向你们道歉。小二,你们后院还有柴房吧,收拾出一间来,多铺点干净的被子褥子,钱都算我的,给这两位小哥居住。”这美貌女子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耐着性子对着王祺二人说道。
听着这名为绿柳的女子的道歉,王祺心中的火更大了。
强抢了房间一句道歉就罢了?还假仁假义的好心安排房间,可是柴房他妈的是人睡的地方?还“多铺点干净的被子褥子,钱都算我的”,去你妈的!老子差这点钱??
心头火气很旺,王祺说话就冲了:“那小爷出二倍的价钱让你去柴房睡你干不干!”
绿柳闻言将好看秀气的柳眉一竖,寒声说道:“你不要不知好歹!想我绿柳在这穆都何曾怕过谁来?今日如此低声下气你还敢得寸进尺,真以为我绿柳被罚过一次就失了胆子了吗!”
王祺对道:“低声下气?我还真没感觉到!我只看到了嚣张,狂妄,跋扈,目中无人!你何曾将我摆在眼里过?何曾真正的将我放在平等位置看待?现在说什么我得寸进尺,我看是你不知廉耻步步紧逼吧!大言不惭!面皮怎生得如此之厚!”
“气煞我了!今日谁来都无法平息我的火气了!我要你们这两个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畜生小混蛋死无葬身之地!”绿柳气的浑身发抖,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正因为浑身发抖,绿柳额前的秀发披散下来,看起来有了几分泼辣。
“来人,将此二小贼杖杀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