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王祺晃晃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一觉,睡得好饱!揉揉脸,王祺把小二唤进来,小二打水,备饭,给王祺准备的妥妥当当。
王祺洗了个澡,饱餐一顿,幸福的直打嗝。
完事儿之后,王祺和小二说了一声,让他们随时准备着热水和饭菜以备兄弟们醒来的不时之需。王祺本人则是上街去了。
这段日子过得比较紧张,身上的衣服什么的都脏的厉害,王祺也没心思洗了,干脆多买几身好的!
上了街,感受着街上的热闹,王祺发自内心的觉得愉悦。虽然是武者,虽然要修炼,但是看来看去,还是普通人的生活最幸福。每日里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忙碌,虽然显得乏味了一些,平淡的一些,但是在这种简单的生活中,却更让人感觉安心,富足。
王祺呆呆的站在街上,任由身边人来人往,恍然之间,自己好像在这里矗立了许久,就好像是城门上的那个牌匾,安安静静的注视着这绵州城数千年之久,不言不语。
王祺的道心在这个时候又坚定了一分,离真正的画意境武者又近了一步。晃晃脑袋,王祺苦笑。自己这个命啊,明明是在放松,竟然会修把道心修的更坚定,也是醉了。
王祺抬脚走到了一个估衣坊,走进去,王祺看了半天。小二在一边也安安静静的等着王祺说话。
“你们这里,有武者穿的衣衫么?”王祺开口问道。
小二呵呵一笑,“客官您说笑了,咱家的估衣坊若是没有武者穿的衣衫,那绵州城里面就再没有一家店卖了。客官您请看,这是后天武者穿的,这是先天武者穿的,您看,你要哪一款?”
王祺双目一闪,道:“有画意境武者的么?”
小二一震,道:“画意境武者自是有的,只是不知道客官您要多少。您也知道,这种衣服都不是简单的就能制出来的,每一件的价格都十分的昂贵,这个……”
王祺呵呵一笑,随后扔出一块狗头金,“这个够么?”
小二忙不迭的点头赔笑:“爷,够了够了,足够了!里面的,大主顾照顾好了——!”
嘹亮的声音从小二的嘴中传出,不多时,里面就迎出了一个中年文士。中年文士上下打量了王祺几眼,道:“就是您要画意境的衣衫么?”
王祺点头。中年文士心中一喜,身子一让,伸手道:“请!”
王祺抬脚走了进去。走进了里面的这个小房间,王祺便察觉到了一些不凡之处。这中年文士也是看出了王祺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热心的道:“我们现在走的,是挂着各种后天武者衣衫的房间。衣衫种类很多,琳琅满目,有短打,有长衫,还有专为智谋锦囊准备的文士衫。其实,无论是后天武者所穿还是先天武者所穿乃至是画意境甚至更高的武者,样式基本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所用的材料,刻画的法阵有些不同罢了。客官不是小店自夸,小店中涵盖了绵州城所有种类的衣衫模样,您大可以在这里先挑中一个款式,到了里面,再仔细的选择不同效果的画意境衣衫。只不过,恕我多嘴一句,您的修为好像并不到画意境,若是以先天境界穿着画意境的衣衫,很有可能寸步难行的,您真的确定要画意境的?”
王祺听这个中年文士解释了半天,倒是对他起了刮目相看的感觉,走过路过看过的店面虽然不多,但是王祺也是知道那些奸商是什么德行。哪怕你是个后天武者,都会给你使劲的推荐先天以上的衣服,只知道发财的商人见多了,猛然见了一个为客人着想的商人,王祺情不自禁的对对方升起了好感。
中年文士兴许是见惯了这种惊讶的眼神,淡淡一笑道:“这没什么,小店能成了这绵州城中数一数二的店面,不是东西有多好,都是因为小店不强卖不强买。呵呵,经父老抬举,成了这大店铺。算不得什么事情的。客官,你真的决定要画意境的?”
王祺点点头。这画意境自己眨眼既成,买先天境界的衣服,并没有什么作用,倒不如提前适应一下画意境的力量威压。中年文士见自己苦劝未果,便不再劝阻。他也是商人,有人愿意花高价买并不是很适用的衣服,那是给他送钱,作为商人谁会把钱往外推的?
王祺挑挑拣拣,最后锁定一件增加重量的长衫,和一件提升自身速度的短打,倒是还有别的增幅的衣衫,一个是王祺没有那么多的余钱,另一个就是王祺并没有发现让自己比较有购买欲~望的那些增幅。攻击,自己并不愁,放手,自己壮的像头牛,回元什么的,自己应该也不是非常必要的。选来选去,还是穿一件增加对肉身压迫力的长衫和增加自己相对来说比较短板的速度的短打吧。
王祺选了一件紧口的长衫,又挑了一件修身的短打,付清了钱,道:“店家您还有多少的画意境的衣衫?我这里,应该还要二十件上下的。您,给我留一下?”
画意境的衣服是属于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东西,王祺这一口气拿下两件已经让中年文士有些欣喜了,突然听到王祺竟然还要二十件,中年文士震惊的无以复加。颤着声音道:“您说的可是真的?”
王祺笑着点了点头。自然。兄弟们就算是不到画意境,也差不了太远了,现在提前感受一下画意境的威压,说不准还有利于大家的突破的。
王祺换了长衫,拿了短打。长衫一上身,王祺就觉得这衣衫的不同。画意境独有的威压压得王祺差点低了头。好在王祺的元力够多,撑得住,所以并没有露出太多的丑态,但是接下来的,就让王祺有些郁闷了。这威压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这犹如天山压顶的重量感就直接压了下来,王祺本来强撑着的脖子刷的就低了下去。然后多半天都抬不起来。双腿更是险险跪在地上,不过也是弯曲的厉害了,号称跪天跪地跪父母的双膝在弯曲,永不弯曲的脊梁骨也在嘎吱嘎吱的弯着。
王祺觉得自己好像作了一波大死。殊不知,看在中年文士的眼中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了。这个少年,竟然能够抗住画意境的威压,还有那种对浑身重量的加持,真是……可怕啊!
王祺在估衣坊直接耗费了一下午的时间,然后才算是勉强的收敛了这份力量。艰难的抬起脚步,走出了估衣坊。
王祺一步一个脚印,走回了客栈。上楼的时候,脚步沉重的像是要把楼梯跺塌,回到房间,王祺把自己往床上一扔,满以为接下来就应该是床塌的场面,没想到竟然没有。王祺一呆,旋即明白过来。自己刚才走路轰隆隆的,是因为重量压得自己下意识的使出了大力,其实,这重量只作用在自己身上,对周围是一点影响都没有的,自己之前,还是着相了。
想通了这一点,王祺再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脚步很轻,几乎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重量依旧在,威压还继续,这才是这衣服正确的使用方法啊!
王祺把兄弟们都叫起来。不能再睡了,再睡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叫醒大家,王祺又让小二准备热水,主内饭食,吃完了饭,王祺起身道:“随我出去。”
一众兄弟们从睡梦中醒来,洗了个澡吃饱了饭,正是昏昏欲睡想睡回笼觉的时候,却被王祺拉了出去。
王祺把他们带到估衣坊,和中年文士说了一声,兄弟们自己进去挑衣服了。不一会,里面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王祺和中年文士相视一眼,对视一笑。
二人面对而坐。趁着兄弟们挑衣服换衣服克服各种衣服带来的困难的时候,王祺和中年文士攀谈了起来。闲聊发现,这中年文士名叫詹泽,是这家估衣坊的店主,这一副也都是他自己制出来的,衣服上的阵法、禁制均是由他本人亲自刻画而成。
王祺目光一闪,开口问道:“不知道你是从何处学来的这种禁制风格?”
詹泽微感意外。不过没有多想,道:“是家传。家父于阵法之道多有钻研,鄙人不才,从父亲那里偷师了些许。”
王祺眼中划过一丝失望,不是么,可是感觉很相像啊。不死心的王祺又开口问道:“你的父亲,对铸造可有造诣?”
詹泽这一次真的意外了,双目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色,詹泽道:“家父,并不擅长铸造。”
王祺一下子失望了下来。真的不是啊!
詹泽察觉到了王祺的失望。心中迅速的闪转过无数的念想。难道这人和父亲有旧?不可,就算是旧故,我也不能说出父亲的所在,这之中的干系实在是太大,父亲当年交好的故交谁知道现在再找上门来的不是别有用心的人?
詹泽心中闪烁着无数的念头,这个时候外面却是有人突然的闯了进来:“老板,家里有急事相召!”
詹泽心中一慌。王祺这个不知道真面目的“故交”在一边,詹泽就怕王祺接着问自己家中的事情,谁成想,对方还没问,自己家人倒是提前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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