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终于让我找到了,传说中的神秘古棺,哈哈哈,有了它,有了它,我就长生不老了~”
崔致远突然一把将我推开,面色狰狞的大笑了起来。
崔致远的这一举动,直接让我懵逼了,“这啥情况!老崔你丫的今天没吃药?脑袋瓜子又犯糊涂了?”
我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奇怪”的崔致远,眉头不由一挑。
此时的我阴阳眼早就已经开启,看着眼前的崔致远也没有异样,可是他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满口胡说。
我连忙冲他喊道:老崔,你他娘的中邪了?赶紧给我回来,小心危险……
崔致远却没有回话,反而好像看见了一直渴望得到的宝贝似的,两眼直愣愣的看着棺材之中的某样东西!
我心中不由一惊,崔致远虽然木讷而且好些不着调,可也不至于突然看见古墓里的奇珍异宝就性情大变吧!
难道是有妖邪作祟?我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可是周围除了那些金银财宝外,孤寂一片。
这时,崔致远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一把巨大的生锈铁斧,端着那斧头便要破坏眼前的水晶棺。
眼看着崔致远就要动手了,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拦嘛?
开玩笑吧!崔致远手中那把斧头,要是一不小心朝我脑袋上劈过来,我可就英勇就义了。
我连忙冲着崔致远喊道:老崔,你在干嘛?还不快把斧头放下来,发什么疯。
崔致远仅仅只是回头冷冷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抡起手中的巨斧,便狠狠的朝着面前的水晶棺劈去。
只听见“咣”的一声,顿时一道震耳欲聋的刺响,从他斧下传来。
吓的我浑身一哆嗦,心中郁闷道:“我的老崔啊!那可是千年水晶棺啊!你就这样砸了,不能温柔一点吗?没看见里面有个跟仙女似的女尸嘛!”
可是当我再次朝着那水晶棺看去时,整个人懵逼了。
水晶棺倒是完好无损,崔致远手中的那把大斧头,却断裂成了两半,此时的崔致远好像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般,傻楞在了水晶棺面前。
“得!看来白费心思了。”
“这水晶棺材比我想象之中要硬实的多了。”
我有些好笑的自嘲了一下,便把目光看向了好像已经静下来的崔致远身上。
要知道,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这崔致远在我阴阳眼下毫无异处,可他此时表现的举动却让我不得不警惕起来,要知道曾经我的阴阳眼对鬼魅可是失灵过,鬼知道崔致远是不是被墓内恶灵附身了。
我皱着眉头走到崔致远身后不远处,试探道老崔,你劈棺材干嘛?
崔致远好像被我这话说的浑身一个激灵,有些懵逼的看着我。
“呃!老大,你说什么?我,我劈棺材了?”
“这不废话吗?你手上还握着半截斧柄呢?”我有些郁闷道。
“我没劈啊!我劈棺材干嘛?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我怎么会劈……”
崔致远看了一眼自己右手上握着的半截斧柄,一下子楞住了,半天这才喃喃道“不可能啊!我怎么可能劈水晶棺呢?我也没记得劈过棺材啊!难道我梦游了?”
“梦游?”我被崔致远这话说的也跟着糊涂起来了,刚才我可是明明白白看着崔致远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怎么现在又不记得了?以前也没见过他有这毛病啊!
我有些奇怪的围着崔致远看了一圈,有些纳闷了。
“老崔又正常了?难道刚才真的是他梦游了?”
我有些不确定的询问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可崔致远却跟什么也不知道似的,一个劲儿的摇头,还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就是感觉突然有些犯困,脑袋一懵就不知道了。
这下崔致远的话可把我整懵逼了,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崔致远的凶相可是让我不寒而栗,现在他一副二笔的表情,看一眼就想上前给他一拳,这判若两人,总不可能是人格分裂吧!
我看了一眼已经恢复正常的崔致远,没有在多想,便说道老崔,这地方有点不对劲啊!赶紧找到出口,离开这鬼地方。
“老大,我也想啊!可是你看这里,天圆地方的,一眼望去,哪有什么出口,咱们都成瓮里的大王八了,尽自个往里钻了,那位前辈留下的线索该不会有误吧!”崔致远有些抱怨道。
“呃!那个,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这眼前的古墓,虽然金碧辉煌,处处都是珍宝,可一眼望去,却如老崔所说的一般,看上去固若金汤,就好像我俩此时正身在一个封闭的大罐子里似的。
当然,之前我俩进入的那个缺口可以不算数了。
头上的墓顶,足有三层楼高了,那个缺口在我们看来跟个小窟窿眼似的,爬,估计是爬不上去了。
我看了一圈周围,有些郁闷的摇了摇头,周围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出口,难道真的是我们搞错了?
我有些不放心的再一次看了一遍前辈留下的地形图,发现上面的确标注着出口就在墓内,可现在怎么就找不到了?
就在我俩开始分头寻找出口时,墓内中心的那座水晶棺,突然发出一阵异响。
只见那原本闭合的水晶棺就在这时,居然缓缓的移动起来。
我俩顿时对视一眼,各自掏出自己的拿手术法器物,紧张的看向了那异变的水晶棺。
很快,水晶棺已经移出了五米开外,终于停了下来。
我和崔致远俩刚想起步查看一下怎么回事之上,原本水晶棺之前所在的落棺之地,突然传来一阵阵“咔咔咔”的乱响,就好像有什么机关被触发了一般。
我连忙示意崔致远后退,就在这一瞬间,我俩眼前的那个地面,毫无征兆的开裂起来,不等我们反应过来,一尊刺眼的血红石棺,缓缓从地底升起。
一股无法言语的压抑和焦躁的不安,随着血红石棺的升起,弥漫在了我俩的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