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仅仅是开始。
被紧紧箍住了一般,王学谦冷不住吸了一口冷气,渐渐的似乎被一股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一样,让他迷离起来。
夜色越来越深,而在这间房间内,春色旖旎,叠浪翻滚般的好无休止的迹象。
在走廊口的门背后,一个方脸的高达女人坐在椅子上,头靠在门把上。她是珍妮特·兰金两个的女保镖中的一个。显然有点不放心主人,但却又不敢贸然闯入房间,只能在相距十几米外的楼梯间,勉力支持着,也方便珍妮特·兰金晚上叫她。
可是整整一晚,除了房间内隐约传来野兽般的低吼,还有就是家具撞击墙头的微弱声音。
渐渐的,房间内的声音微弱了些,直到完全平静了下来。
感觉就像是在云端飘荡,从发端轻拂的微风凉爽却又异常的温柔。珍妮特仿佛是在十六岁那年,在睡梦中骑马狂奔,黑色的骏马不知疲倦的高高跃起,又轻轻的落下,在一起一伏之中,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她想拒绝,却又痴迷其中。
对珍妮特来说,那是一个梦,一个少女逐渐成熟之中的小插曲。
在此以后,她经常会在晚上的梦里,遇到这样的场景,这能让她愉悦,却也让她背负着很深罪恶感。
淑女要矜持,要克制的教条一直影响着她的生活,但她甚至没有勇气将梦中的事告诉闺蜜,从而获得更多的信息,这个秘密就这样被保存了下来。
但是她依然在某个晚上会做同样的梦,同样的梦,让她能够飞跃云霄的梦。这让她内心有种深深的恐惧和负罪感,其实她满不用如此担心,只要透露给结过婚的闺蜜,就会告诉她这不过是少女怀春而已,每个女人都经历过,跟小男孩梦里找厕所一样,也许她就不会那么苦恼了。
和往常一样,珍妮特还以为是同样的梦,就是梦中的情节有些不一样。眼皮耷拉着,没有睁开,回味着梦中那羞人的场景,这让她下身不由的一阵抽搐。突然,她的眉头皱了起来,下身仿佛被烧红的炭条炙烤过一般,火辣辣的疼痛惊醒了她。
迷迷糊糊之间,她发现眼前是一只脚,她笑了,自己的脚怎么可能以这个姿势出现在面前,挠了挠,没有感觉,从肤色上看,不像是自己的。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子里,如同黑夜中的一道霹雳,划破夜空,撕裂笼罩大地的黑色幕布。
“是个男人?”
其实王学谦也醒了,不过他发现事情大条了,想要偷偷的爬起来溜掉,却发现珍妮特趴在他下身,两人严丝合缝的连接在一起,根本无法再不惊动珍妮特的情况下,让他安然脱身。再说,珍妮特也有醒来的迹象,只好当一只害羞的鸵鸟,干脆装睡。
偷偷眯起眼,从后面看着珍妮特的身体,身材玲珑凸显,跟一些身材高挑的女人都长着一对大脚不一样的是,珍妮特的脚很小,脚趾却比一般的要长一些,陶瓷般的散发着光泽的气息。尤其是有一个长相还算不错,身材一流的女人趴在身上,还是倒着,从背后能够一览无遗的看到最私密的部位,这种刺暴露,珍妮特的政治生命将覆灭不说,他也会在狂风暴雨般的打击下,除了离开美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紧紮的感觉让他差点舒服的喊出来,正当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珍妮特满怀怨恨的说:“你再敢动一动试试看?”
这是一句威胁,但是在床上,这种威胁很容易被人误解成挑逗。
王学谦毫无征兆的挺直腰杆,猝不及防之下,珍妮特感觉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却被一道宛如电流一样的酥麻所掩盖,后背躬起来,突然绷直,光滑的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如痴如梦般的呻吟,让王学谦彻底失去了克制。
惊怒。
绝望。
最后痴迷的疯狂,珍妮特内心挣扎着,却无法抑制住身体给她带来的愉悦。
如果说,在昨晚,他们是毫无意识之下,完全被药物占据的身体,毫无感知的疯狂。但现在,他们是清醒的,两个人都知道,这是错误的,是堕落的无可救药。
压抑在声带下的低吟,和粗壮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突然,珍妮特身体一顿,毫无症状的酥软下来,扑到在王学谦的怀中,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感受着狂风之后的余韵,王学谦缓缓的吐出一口粗气。
“你干什么了?”当珍妮特感到不对劲的时候,瞪大眼珠子,跳起来,两腿却不由自主的颤栗着,脸色突然苍白起来。
王学谦翻了个白眼,心说:“我干了什么,你还不清楚?”他不过是是将男欢女爱的事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这么关键的时候,男人要是忍着,会受内伤的。
好死不死的,王学谦在一刹那间,看到珍妮特双腿之间的血迹。
这让他素来很好用的大脑,在下一刻有死机的危险。王学谦一直认为,珍妮特早就结婚了,有丈夫,甚至子女的贵族女人,不堪家庭的寂寥,这才走出家门,步入政坛的。
可没想到她竟然还是是个处女。
男人多少有点处女情结,王学谦一下子,心脏有些承受不住的紧张。
伸手想要揉住珍妮特的肩膀,却被她倔强的躲了过去。他有点生气,真是个固执的女人。猛然坐起来,按住珍妮特的双肩,王学谦苦笑道:“如果我说,我们什么也没做,你相信吗?”
宛如一道晴空霹雳,珍妮特脸色突然惨白,是啊!她这是自欺欺人,事情已经做了,假装忘记,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绝望的眼神几乎击垮了她坚强的外壳,一下子,泪水无法克制的落下来。
“你别哭,大家都是成年人……”王学谦想要安慰几句,男人最怕女人什么也不说,就是一个劲的哭,束手无策的毫无办法。
用毯子包裹住早就不再坚强的女人,王学谦一时无语。
泪水湿透了毛毯,内心的委屈被彻底的宣泄了出来,珍妮特这才抽着鼻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身体酸痛的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好在一个宽大的肩膀及时的将她扶住了,这才免于跌倒。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王学谦语气有点埋怨,却透着深深的关心。
“要你管。”
像是情人之间吵架时的置气,这让珍妮特非常不安。珍妮特脆弱的心像是有一缕阳光透过,很快,又阴云密布。这会不会怀孕吗?要是怀孕了,未婚先孕,天哪,这让她这么去见人?
混蛋、骗子、色狼……对,还是一头。
在少女时代,珍妮特就在加拿大祖父的庄园中,看到了一头发情的公马,疯狂的嘶鸣,或许是心里的阴影吧!这么多年了,一直无法挥去。当然王学谦没有这么威武的本钱,但不妨碍珍妮特恶毒的诋毁。
珍妮特恨的咬牙切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一个念头让她莫名的紧张,惊慌失措起来。仆人会不会知道了,周围的邻居是否发现了,心虚的紧张让她不由的烦躁起来。
珍妮特脑袋嗡嗡的,思绪乱成一团。从橱柜里找了一套最保守的衣服,一层层的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就像是小时候在哈得孙湾的冬天出门,只露出一对明亮,却多了一层忧郁的眼睛。
王学谦看到珍妮特这幅摸样,有些好笑,这时候穿的再严实,有什么用?该看的,不该看的,不穿衣服的时候都看了个精光。不过他可不敢笑出来,惹起珍妮特的羞愤,万一这个偏执的女人一时想不开,寻死觅活的,还不如他死了算了。
不行,一定要让他悄无声息的离开。此刻的珍妮特还真的非常紧张,她害怕被别人发现,她已经不再纯洁了,当然,这纯属她的瞎想。相比仆人,她更害怕邻居们知道她的丑事,她的住处附近,都是纽约有头有脸的人物。据她所知,就有两位州议员的府邸距离她房子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心急如焚的她突然看到了房间的窗子,站起来,猛的打开窗户,寒风从屋外灌入房间,鼻翼间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她的眼神渐渐的坚定了一些。指着打开的窗,对王学谦瞪眼道:“你快出去。”
早在开窗的那一刻,王学谦就被寒风冻了个的让他自杀。真是最毒妇人心。
“你是说让我从这里跳下去。”王学谦阴沉的几乎是面对仇人一般,刚才的举动,让他连心中唯一的愧疚之情都被寒风吹散,他心中只剩下愤怒。
珍妮特不敢正视的躲闪着,小声的解释:“从楼梯离开,会被仆人知道的。”
“哈……”王学谦哑然了,这笨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大清早的,她的窗台下躺着一个刚刚死去的男人,会造成多大的新闻吗?这不仅仅是仆人会知道,很快全美的报纸都会将前议员的风流韵事宣扬的天下皆知。
在王学谦怔怔的眼神下,珍妮特耸动着肩膀,绝望的抱怨着:“我能怎么办?让我怎么办?”
王学谦先把窗子关上,拉上窗帘,这样至少不会让对面的人无意看到房间内的一幕。
缓步走到珍妮特的身边,抱着这个外表坚强,内心却异常柔弱的女人,想要安慰几句。
就在这时候,从客厅里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争吵的人似乎故意压低声音,不想吵醒卧室里的人,但是珍妮特和王学谦却能听的非常清楚。两人静静的相拥,王学谦疼惜的发现怀里的女人竟然害怕的索索发抖。她们没有说话,门外的争吵却清晰起来,渐渐的两人的脸色都变了,他们到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