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零点。
刘茂才一身崭新的将军服,站在地图的前面。面前的参谋走来走去,不停的接打着电话,口中不停的说着命令。还有一些参谋不停的在桌子上的地图写写画画。
“大哥,所有部队按照计划开始进攻”
“行,时候不早了,飞机我就不坐了。我做火车直奔重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好的”
刘茂才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指挥部,带着一众随从直奔火车站。
刘茂才坐的火车是一辆运送军用物资的火车,挂了五节列车的车厢就出发了。
刘茂才带着的随从可不少。机要秘书刘丽,贴身卫士孟涛。还有一个班的警卫,参谋十几个。一行人加起来二十多人。
火车上,刘茂才多数时间在那里沉默不语,看着窗外的风景,此时的中原大地正值阳春三月,万物复苏。
看着窗外的风景,刘茂才口中悠悠的说出了一首古诗。
春山暖日和风,
阑干楼阁帘栊,
杨柳秋千院中。
啼莺舞燕,
小桥流水飞红。
“如果没有战争该是多么好的一年呀”刘茂才叹了一口气。
“没有战争的话,你最多只是一个师长,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战争给你带来巨大的升迁机会”刘丽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这句话完全把刘茂才给说的一愣,他没想到刘丽既然能够说出如此的话。
刘茂才转念一想,刘丽说的不错,抛开民族大意不说,单从刘茂才一路升迁来说,都是靠着和日本人作战打出来的。对于军队来说,没有战争,就没有足够的升迁空间。在战争这个巨大的熔炉中,优胜劣汰,一些精英就可以扶摇直上了。
“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放弃,做一个普通人”刘茂才轻轻的叹息一声,眼神深邃的看着外边的风景,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是做不了普通人,以前你是个土匪”刘丽继续说道,完全没有在意刘茂才已经不愿再说话。
刘茂才听到刘丽的问话,摇摇头,算是回应。
“你和周昕雨打算什么时候完婚呀”刘丽继续问着。
“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这个时候,刘茂才走到桌子旁边,喝了一口水,静静的盯着刘丽看着,眼神中充满着询问。
“你看看吧”刘丽拿出一份电报,递给了刘茂才。
刘茂才仔细看了看电报上的内容,大概的意思就是刘丽的工作结束了,不在让他继续监视刘茂才了。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是无所什么时候。我刘茂才的部队都随时欢迎你”刘茂才这句话多好有些个人的感情在其中。
刘丽在刘茂才这里工作,除了没有向蒋委员长汇报刘茂才的缺点,和一些不能汇报的东西,在工作上兢兢业业,加上她的对于刘茂才等人理解,交情,让她这个委员长的棋子已经有一半倒向了刘茂才。
“你难道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吗”刘丽听完刘茂才的话,只是局限于工作,心中有些着急,急切的说道。
刘茂才何尝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刘茂才不愿意去做一个滥情的人。
前世的刘茂才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一夫一妻制,这种制度在刘茂才前世早已深入人心。刘茂才心中一夫一妻的结不容易解,意外的承诺让刘茂才有了两个未婚妻,所以才阴差阳错的有个两个夫人。刘茂才现在是不想再有一个的夫人。
“小丽,你愿不愿意留下来。毕竟你们的头,实在人品,不咋的。太过于好色”
刘茂才这句话就是说戴笠的,刘茂才对于戴笠好色的还是十分的了解的。
戴笠从小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十来岁上小学时就是个不守成规、嫖赌成性的捣乱分子。十七岁时,他就结婚了,年轻的新娘毛秀丛是枫林镇上的财主千金。但是,这个婚姻没有让戴笠的放弃自己放荡不羁的恶习。当他考取了浙江省一中之后,便变成了吃喝嫖赌偷、五毒俱全、无恶不作的恶少。1916年,戴笠因在学校偷窃被抓住,被校方开除,便回到了山区的老家,那时他才二十岁。
毛秀丛,人长得虽然不十分漂亮,但容貌却很端庄,性格也很温柔。结婚那天,春宵一夜,戴笠第一次体会到男女之间的欢愉。戴笠最初和毛秀丛感情还好,一家人过得挺和美。但不久戴笠便不理她了,不仅不与她一同吃饭,甚至连办公室都不准她进去。他已经厌倦了这个农村的妻子。外面的花花世界、漂亮女人让他垂涎不已。抗战初期,毛秀丛因病死在上海。戴笠虽然对着毛秀丛在南京时照的惟一一张照片,烧纸祭奠了一番,但是第二天,就又开始追逐一个又一个女人。
1921年,戴笠利用他和青帮的关系离开了杭州去上海,在那里,他在杭州的秘密帮会“师傅”把他介绍给了青帮头子黄金荣。于是,他成了当时臭名昭著的上海流氓帮派的一名打手。然而,实际上,他是靠在商务印书馆当职员的表弟张冠夫的供养生活的。张冠夫与妻子在1920年间在小北门地段租了一间小阁楼居住。戴笠就睡在这对夫妇床边的地板上。这一点造成了戴与表弟媳王秋莲之间的紧张关系。戴笠曾企图通过表弟在商务印书馆找工作,结果由于张太太的阻挠而没能得逞。
后来,戴笠风生水起,成了国民党情报组织的特务头子,但是,张太太始终看不起戴笠。她所了解的这个秘密特务头子是个瘪三,在她看来,他永远是一个扮作国王的猴子而已。而到了后来灯红酒绿的年代,轮到戴笠扬眉吐气的时候,他对张夫人十分鄙视,管她叫做毫无青春魅力的“黄脸婆”。与此同时,他用怂恿表弟纳妾、让他的妻子与一个年轻美貌的小老婆同居一个屋檐下的办法,来竭力折磨她。
戴笠从小就是好色之徒,当他手握军统大权之后,追逐女人便无所不用其极了。戴笠经常和自己属下的女特务上床,其实这些都是逢场作戏,以满足一时的生理需要。自妻子毛秀丛死后,曾经与戴笠有染的几个女特务,都在做“老板娘”的美梦。
戴笠极为好色,他从自己的侄女、女佣、女特务到特务家属、朋友妻女,只要能找到的,无所不玩。戴笠认为家乡人都有根可查,老实可靠,易用同乡感情进行笼络。1940年,戴笠命妻舅毛宗亮从江山县招收四名年轻女性分别安排在四个公馆里,除为戴作女佣外,还要供其蹂躏。
特务家属如被戴看中,不但要被其糟蹋,而且有被丈夫抛弃的危险。军统局人事处李修凯平时很受戴的宠信。有一次,戴发现李太太长得有几分姿色,回去就派专为他“拉皮条”的秘书王汉光把李太太请来,强制他在戴公馆过了一夜。李修凯下班,听两个孩子说妈妈被戴笠找去,如五雷轰顶,一夜不曾合眼,坐等到第二天早上。李太太一进家门,李修凯拿起一把剪刀,不由分说将太太的满头青丝剪去。从此,俩人感情破裂,又另娶了一个老婆。可怜李太太,不但被戴强奸,羞辱难当,又遭丈夫抛弃,苦不堪言。
随着戴笠地位不断提高,其生活上也更加放荡,1942年3月,戴到西安主持“查缉”干部训练班第一期毕业典礼。会后,他听说西安开源寺妓馆有个妓女叫妹妹,在当地嫖客中颇有些名声,一时色兴大发,化名河南的王姓商人,找到17号房中的妹妹,胡混了两夜,给了六千元钱和四件上等衣料便了结了此事。
此时的刘丽还是清白的姑娘,也是出于任务的需要,戴笠才没有对她下手,一旦回去,那就很难说了。
“我必须要回去了,那是命令”刘丽边说边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