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草戒,打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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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总监穿越了,于是:

成国公府嫡长子黎相轻抓周礼上抓了个脂粉盒子,从此京城达官贵族都知道黎家大公子不堪大任,日后必是个沉迷女色的纨绔,有闺女的人家纷纷避让。

黎相轻也不负众望,日渐风流倜傥,果真天天泡在女人堆里,与成国公世子之位失之交臂。

黎大公子表示:我只是需要这些姐姐帮忙做个产品测试,你们想多了。

多年后,嘿,黎大公子他靠着做女人的生意,年纪轻轻,名满京城,富可敌国,当年避之不及的达官贵人纷纷上门提亲。

黎大公子表示:士农工商,我只是个卖护肤品的,高攀不起,你们去找黎府世子吧。

最后,觉得高攀不起的黎大公子,被国库空虚的皇帝惦记上了,一个大意,娶了当今圣上最心爱的公主……哦,还好是个男的……

晏端淳:嘿,本宫就知道你喜欢的是男的,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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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国库虚空的皇帝:驸马,去户部任个小职吧。

国库虚空的皇帝:驸马,户部尚书告老还乡了,你顶替吧。

国库虚空的皇帝:驸马,西北军和南征军的军饷还没发呢,国库你守着,没钱你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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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驸马:皇上,您这公主性别不太对劲。

皇帝:朕没看过,朕怎么知道?

黎驸马:皇上,这个月后宫娘娘们花了臣954张上好的面膜,共计47两。

皇帝:这么一点送给娘娘们又何妨?黎卿怎的如此小气?

黎驸马:娘娘们保养得好是给皇上看的,臣宁可多省几张给公主敷屁股。

皇帝:……

晏端淳:父皇,没别的事儿臣就回去敷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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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断夏回景家接丢丢的时候,聂南朔就打电话给自家弟弟了。景断夏自认没那个本事做聂北凌和叶一唯夫夫的主,这种坏人当然要让聂南朔去做。

母上大人回来了,聂北凌自然是知道的,一同住在聂家别墅,母上一回来他就知道了,这两天还同吃同住着呢。不过自家大哥让他把一唯带回家,聂北凌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母上还不知道他也喜欢男人。

但是转念一想,带一唯回家是板上钉钉的,不过是时间问题,既然大哥这么说了,那么不如早点带回去,有大哥在家坐镇,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早点得到家人的同意也是好事。

于是,聂北凌心忐忑地和叶一唯商量后,去买了点孝敬母上的礼物,然后带着叶一唯回家了。

车开进聂家大宅,在车库停好,四周看了看,没有自家大哥的车,显然他们还没到,聂北凌也不敢独自带着叶一唯进家门冒风险。

松开安全带,聂北凌看了眼副驾驶上的叶一唯,伸手整了整他的领子,柔声道:“如果我妈说了不好听的话,你不用理她,和你过日子的是我,不用想太多。”

叶一唯是孤儿院里出来的,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辛苦打拼出来的,流了多少汗水,看尽了多少白眼,聂北凌知道他有着自己的骄傲,也舍不得他受委屈。

叶一唯淡淡地笑了笑,“我没那么娇气。”

这时,聂南朔的车驶进了车库,聂北凌俯身帮叶一唯松了安全带,和他一起下了车去后备箱取了礼物。

景断夏看见他们到了,心里轻松不少,抱着丢丢下了车就向他们走去,笑嘻嘻地拍了拍叶一唯的肩,作死地调侃道:“弟媳,你也来拜见婆婆大人?”

叶一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眼神不怒自威,景断夏乖乖地放下了爪子,讨好道:“唯哥别生气,这种时候咱们应该一致对敌,团结才是力量,你说是不是?”

“你别添乱就谢天谢地了。”聂北凌一把把叶一唯搂到怀里,嫌弃地看着景断夏。

景断夏可怜巴巴地闭上了嘴,大敌当前,大难临头,他还真没什么兴致斗嘴。

“进去吧。”聂南朔拎着礼物走过来,在可怜巴巴的景断夏脑袋上揉了一把,牵着他带头走在前面。

聂北凌牵着叶一唯的手跟在他们后面。

四人进门的时候,温白芙正抱着一只血统纯正的布偶猫看电视新闻,那只猫看上去十分高雅,一双蓝色的眸子像宝石一样耀眼,浑身透着一股和它主人一样的雍容华贵的气息。

景断夏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小丢丢的脑袋,其实儿子也挺高雅的……吧?

那只猫是温白芙出国散心在美国买的,聂北凌看着客厅里一猫一狗,浑身都忍不住要起鸡皮疙瘩,毛茸茸的东西什么简直太让他恶心了。

“你们回来了。”

温白芙听见声音,抱着那只布偶猫起身向他们走来,看到聂南朔身边的景断夏时,脸色很明显的不怎么愉快,看到聂北凌身边的叶一唯时倒是愣了半响。

“这是咱们公司的金牌经纪人叶一唯吧?”温白芙虽然自从老公去世之后就淡出了娱乐圈,但是娱乐新闻倒是经常看看,这大名鼎鼎的金牌经纪人,还是出自自家公司的,自然不会不认识。

“伯母好,冒昧前来,打扰了。”叶一唯嘴角挂着浅笑,把礼物献给温白芙。

温白芙也不知道这位是来干什么的,只当是聂南朔他们的朋友,连忙笑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现在的小辈这么有礼貌的可不多了。”

说着,叫来保姆把礼物收下。

景断夏听着这话心里就不舒服,总觉得这是在说自己呢,他手里抱着小丢丢,礼物都在聂南朔手里拿着,现在把聂南朔手里的东西拿过来再献给温白芙,就显得太谄媚了,所以景断夏干脆站着不说话。

聂南朔倒是笑着把礼物一并给了保姆,嘴里说着:“这是断夏给你买的一些小礼物。”

温白芙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再多说,只说:“人到了就吃饭吧。”

这摆明了就是不待见景断夏,景断夏抱着小丢丢撇着嘴,心里有些不痛快。

聂南朔看出他的不自在,亲自将他领到餐桌边坐好,然后自己才在他边上坐下。

餐桌是长桌,温白芙作为长辈坐在主座那头,聂南朔夫夫和聂北凌夫夫分别坐在她两侧。

景断夏被不待见了,叶一唯还没有自曝身份,长桌上几人都显得有些不自在。

保姆一一把菜都上了,温白芙第一个拿筷,看着前面的糖醋排骨,夹了几块放到聂南朔碗里。

“祁儿以前最爱吃糖醋排骨了,你尝尝味道变了没有。”

景断夏心里咯噔一下,低头沉默着,聂北凌和叶一唯也沉默着,觉得温白芙这样有点过分。

聂南朔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夹起母上夹来的排骨放到景断夏的碗里,笑道:“断夏也爱吃。”

温白芙的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了。

景断夏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又可怜巴巴地看了聂南朔一眼,一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可怜样。

聂南朔拿起筷子递给他,又给他夹了些他爱吃的小菜,柔声道:“吃吧,跟自己家一样,没什么好拘束的。”

景断夏这才点点头,瞄了温白芙一眼,拿起筷子一个人默默地低头吃起来。

温白芙虽然心里不爽快,但是这么多小辈在场,她也不好失了长辈的气度,于是生硬地扯出一个笑脸来,转头看向聂北凌和叶一唯。

“一唯也吃,在伯母这儿不用拘束。”

叶一唯笑着点了点头,拿起筷子进餐。

聂北凌怕他不自在,也把夹菜的活揽了下来,叶一唯皱了皱眉,温白芙正在气头上,聂北凌和他这么亲密完全就是往死路上走,可是聂北凌都把菜夹来了,他也不好拒绝,只好学着景断夏的样子默默低头吃饭。

温白芙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和他大哥一样照顾一个男人吃饭,心里就隐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脸色也越发地难看了。

景断夏默默地吃着饭,偶尔偷偷地抬眼瞟温白芙一眼,见她看着聂北凌和叶一唯,心里顿时幸灾乐祸:叫你排挤我,叫你不待见我,叫你招待唯哥不招待我,好戏还在后头呢!

温白芙心里是很烦躁,自家小儿子对叶一唯的态度让她很担心,但是她也不想给外人看了笑话去,所以忍着没有在饭桌上质问,吃在嘴里的饭都生硬地咽不下去。

五个人沉默地各吃各的,景断夏没人针对他了也就放松了起来,夹起聂南朔给他夹来的鸡腿,撕下一片小肉肉喂给坐在自己腿上的小丢丢吃。

人的吃食他们一般不给丢丢吃,但是偶尔也会让他尝上几口,特别是给它带的狗零食都在车上,丢丢看他们吃的香眼馋得不得了,景断夏也就让它解解馋。

就在丢丢吃得高兴的时候,忽然“啪”的一声,温白芙把筷子拍在了餐桌上,怒瞪着眼睛,指着景断夏道:“这就是景家的家教吗?!”

她这么一发火,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沉默地坐着。

景断夏心里也是一团火,他们景家的家教怎么了?自己长得丑脾气差入不了他老爸的眼,现在还迁怒到景家的家教上了,简直一个泼妇!

不过在这种时候,景断夏是不会和她争的。他研究过了,没有老公宠着撑腰的媳妇就该凶一点,不然会被婆婆欺负了去,有老公宠着的媳妇就该学着乖乖受训,越是可怜越是招老公心疼,到时候哪里需要自己出气?

于是景断夏遵循自己研究出来的法门,压下心里的火气,默默地放下筷子低头抱着小丢丢,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十分招人心疼。

聂南朔看到他受委屈,心里就心疼的不得了,忍不住皱眉道:“好了,妈,我们在家就是这样的,随便一点才是家,哪儿来那么多规矩。”

温白芙看到大儿子脸色沉了下去也收了点火气,再看景断夏一副小媳妇被教训的样子,也觉得自己这么发火有点难看,要是景断夏和她争执倒还好,可他偏偏可怜巴巴的不说话,说出去别人只当她这个做长辈的给小辈难堪。

劝完母上,聂南朔又摸了摸景断夏的脑袋,不顾母上在看,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多吃点,家里没吃的了,晚上回去会饿的。”

景断夏没说话,也亏他是个演员,把挨训的小媳妇演绎地淋漓尽致,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拿起筷子继续撕了片小肉肉给丢丢吃,然后才继续吃饭。

温白芙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就来火。

饭也吃得快差不多了,聂南朔看了聂北凌和叶一唯一眼,对着温白芙道:“你说要见人,我把你两个儿媳都带回来了,觉得怎么样?”

温白芙一愣,什么两个儿媳妇?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倒是叶一唯被聂南朔这么直白的方式吓得被饭呛着了,咳咳咳的咳了好久,聂北凌连忙倒了水给他喝。

温白芙看着小儿子那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蹭地站了起来,脸色十分难看。

“北凌,这是怎么回事?”

母上都站起来了,聂北凌尊重母上也站了起来,但是态度却是很坚定地道:“我爱一唯,我想和他结婚。”

“荒唐!”

温白芙一声怒吼,叶一唯也默默地站了起来。

景断夏看着他们一副被人民教师批评的样子,低着头装吃饭才没有露出幸灾乐祸的笑脸,清高的大金牌,高傲的聂太子,你们也有今天啊!

温白芙见他们一副低头受训的样子,心里火大的不行,一会儿看看大儿子那对,一会儿看看小儿子那对,气得颤着手来回指着他们。

“你们……你们是不想让我抱孙子了!聂家一个两个都是同性恋,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聂南朔淡定地坐着,替景断夏盛了一碗骨头汤,才缓缓地道:“您想抱孙子,试管婴儿、代孕妈妈都可以解决,至于聂家的名声,不是由性向决定的。”

“南朔!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祁儿才走了多久!你当初多么爱他?你当初是怎么信誓旦旦地告诉我要爱祁儿一辈子,你都忘了吗?!你不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太快了吗?”

聂南朔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我没忘,我还爱他。我爱他,所以没有他我活得很累,但是自从断夏出现在我身边,虽然有时候闹腾得一团乱,但是我觉得很开心很放松。我想和他在一起,爱断夏不妨碍我爱着祁祁。”

温白芙沉默了一会儿,祁夏死了儿子多么难过她是知道的,她作为一个母亲自然也希望儿子走出悲痛好好生活。

但是!怎么就偏偏是景家的儿子!她这一辈子和谁都不比就爱和景家比,儿子要比他们的优秀,事业要比他们辉煌!现在两个儿子都去喜欢男人了,等景家大儿子结婚生子了,景家那对就能含饴弄孙了,反观自己却是没了老公也没有孙子!

这么一想,温白芙就越发不喜爱景断夏。

“胡说八道,祁儿就是祁儿,他就是他,你还能一心二用不成?!”

“关于这点,妈你不比我清楚吗?你接受了那个美国男人,但是这不代表你不爱爸爸了,不是吗?”

温白芙一怔,本来咄咄逼人的气势也弱了些,皱眉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被狗仔拍了,而我把消息拦了下来,仅此而已。”

一旁默默站着的聂北凌听了也是一愣,“妈,你要给我和大哥找后爸了?”

温白芙虽然保养的好,但也一把年纪了,有了一段新的恋情被儿子们戳破,脸色一阵红一阵黑。

“你们两个混小子!就是来气我的!学什么不好非要学人家搞同性恋!聂家的脸都要被你们……”

“哇……”

温白芙还没训斥完,一直默默坐着的景断夏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还不是那种默默的流泪,而是像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在场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聂南朔最先反应过来,连忙过去蹲在地上看他,果然见他脸上泪水横流,以为是母上大人说的话太难听了,让他受委屈了,当时就把他心疼的不轻。

“怎么了,别哭。”聂南朔安慰地亲吻着他的额头,把他拉起来搂进怀里。

景断夏靠在他的怀里哭得一抽一抽地好不委屈。

温白芙也看愣了,她……她也没太过分吧……怎……怎么就哭成这样了……

“既然饭吃完了,我们就先回去了,谈不拢以后再说。”

说着,聂南朔就搂着景断夏离开了。

聂北凌看着自家母上大人也皱了皱眉,淡淡地道:“聂家的名声和儿子的幸福哪个重要?我今晚出去住。”

说着,聂北凌也牵着叶一唯离开了。

偌大的客厅,只剩温白芙和那只布偶猫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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