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医才不管可行度高不高、难不难,现在他就想听听这女娃娃说些他不曾听闻与见识过的,这便急急忙忙催促白雨桐。
白雨桐嘿嘿一笑,“这就和阉.割差不多了,哈哈,不过不是这么个手法和说法,晚辈认为,一个新的小生命是需要父母双方身体内部某些东西结合而成,应该是像血液一般,由经脉输送,如果能找到输送的筋脉,想办法把他堵了、封了应该就可以了。不过这难度似乎很大,老先生有试过给人开膛破肚吗?但如果技术不娴熟,风险就会太大,还不如前面说的鱼泡那一招呢。”
“等等等等。”老神医打断了白雨桐的话,“女娃娃你慢点说,你这个想法老夫暂时无法苟同,若说男子体内有种子,那女子腹内便是一块地,小娃娃便是在那块地上由种子长成胎儿的,而你所说的阉割之法是只适用于男子的,若是想用在女子身上,岂不是要切掉整块腹?”
白雨桐蹙了蹙眉,怎么办?要慢慢的和他解释和说明吗,可是自己哪里有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况且这种事情最好是临床试验,否则老神医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空口白话啊,更何况这个问题上,两人一开始便持了不同的观点。
想了想,白雨桐道,“且先不与老先生论这医理了,你我两家观点不同。晚辈斗胆问一问,老先生觉得晚辈现在是否有资格同老先生谈条件了?”
老神医本以为这女娃娃要来干货了,没想到她突然就转移了话题,听的老神医一楞,随即瞪眼盯了白雨桐一眼,“你这个女娃娃,你我爷孙俩才谈多长时间,这便要谈条件了吗?”
白雨桐搓了搓手,“这不是光坐在这里说话太冷了吗?而且这件事情真的很急。”
老神医听了,重重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尤其是皇亲国戚等贵族,仗着自己身份高人一等就说话不算话。老夫问你,女娃娃,方才你是不是有两个问题要与我讨论的,待两个问题讨论完毕,才叫老夫衡量是否考虑你的要求?”
“是是是,”白雨桐忙赔笑点头,“晚辈是担心,咱们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久,皇上那边不好交代。”
一说到这,老神医便是摇头,满面愁容,“先不说这些叫人沮丧的,来说说我感兴趣的吧。”
白雨桐应了一声,便又说起了产妇在生产的时候常会发生的血崩之事。都说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这话在放在古代男尊女卑与医学不发达的情况下是一点也不假。
其实现代女人生产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问题,止血不及时的话产妇也很有可能因失血过多而死亡。而这种现象在古代更是频繁发生。
白雨桐便就剖腹产和输血两点着重与老神医交流了一番。
老神医听闻后简直如获至宝,又如喜的天书般兴奋与高兴,差点都想拜白雨桐为师了,但是碍着年龄和面子在这里,这种想法是万万不能有的,便转而求其次,一定要收白雨桐做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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