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丫鬟小梅一脸的惊讶,半天后气愤的说道:我就说这位明大公子不是好人吧!!果然是个登徒子花心大萝卜,哼!小姐你还为这样的人流泪,小梅都替你不值,那小子算什么东西,焉能配的上小姐你的花容月貌嘛!
伊人明了小梅这不愤的口气,心里好受多了,她知道小梅根本就不明白朱子明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多说无无意,便微微一笑叹了口气说道:嗯,还是我们家小梅明白事理,我突然一想也觉得不值,我要睡了,小梅你也去睡吧?
小梅嘻嘻一笑说道:我就说嘛?我们家小姐岂是一个糊涂蛋,这下小梅就放心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小姐略为委屈的说道:今天折腾了一天,又担心又害怕,小梅着实困了呢?那我去睡了小姐?你也早点睡,不要再想那个混蛋了,明天我找人帮你出气去,把那个小子打成猪头,看他以后还敢欺负人不?嘻嘻,我走了小姐。
伊人对这个亲似姐妹的小梅着实有些无语,又好气又好笑的笑骂道:好了,你也不要老混蛋混蛋的说他嘛,再说他也没有欺负我呀!终归是我想的太多了,快去睡吧!
什么?你居然还为那个“萝卜”开拓,停下要走的脚步,极为不放心的又走回来说道:小姐你听我说啊!你这样是不对的,伊人见她带着睡眼又要跟自己胡搅蛮缠,立马站起身来,将小梅边往门外推边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啦,你快去睡啦……
随着“碰”的一声伊人使劲的关上房门,将丫鬟小梅档在了门外,长长嘘了口气,心想我这不是自寻烦恼吗?苦笑一下就往床上走,却听见小梅在门外不放心的又说道:小姐…………小姐,我给你说啊!你这样是不值的,那个花心大萝卜他不是好人啊!你一定要听我的,小姐?????
伊人坐在床上听着小梅不放心的叮嘱有些无奈,大骂道:快滚!在不滚本小姐发火了,你今天就别想睡觉了。
刚说完话,就听见门外重重的叹了口气,随着一阵急速的脚步声,门外终于安静了下来。
伊人静静的坐着,此刻她尽有些不适应,心想再没遇到明哥哥一前,自已虽然牵挂,但每日跟小梅总是开开心心的,嘻嘻哈哈笑个没完,如今自己的心事,就是说了小梅也不懂,反而觉得无尽的孤独袭来,心里乱糟糟的,怎么样平静不下来,有些伤感的坐床上站起来,来到窗前随手推开了窗户,看着窗外逐渐西落的夕阳,心情不由跟着落寞起来,将远处的目前收回,看着院中无风自动的树叶,有了些行的萧瑟感,突然感觉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黑夜很快来临,慢慢自己眼前的景象变成了一片漆黑。
不由自主的抬头凝望着城外明府的方向,心想,不知道明哥哥现在睡了没有?他现在再做什么呢?也会不会像自己一样,想着我呢?哼!只怕此时他正在哄他那两个小老婆呢吧!想着想着不由心酸不已,眼睛瑟瑟而下,越想心中越乱,屋中桌子上的红烛,快燃尽了,烛泪流了一堆,像一个闺中怨妇的眼泪一样。
她想的没错,此时的朱子明看着她的背影萧瑟的离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想起了玉娘与花剑,脸红的发烫,心想,只怕玉姐姐与花剑今天不会轻易原谅自己,自己该不该现在去找她们说点什么呢?犹豫再三,还是垂头丧气的向玉娘的屋中走去,想着玉娘毕竟年长,应该可以理解自己,可他想的太过天真了,不论女人多少岁数,再爱情这种事情上,总是小心眼的,玉娘也不理外,摸着黑慢吞吞的来到了玉娘的屋中,此时已离玉娘愤然离开有好几个时辰了,见玉娘屋中灯已灭,心想可能是已经睡了吧!不好意思再做打扰,但自己心里着实放心不心,还是不甘心的轻轻敲了敲门说道:玉姐姐,你睡了吗?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你开开门好不好?
等了半天屋中也没有任何回复,无奈的叹了口气,往花剑的屋中走去,结果跟玉娘一样,没有灯光,没有声音,怀着揣揣不安的心,回到了自己的屋内,辗转反侧直到天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了,没睡多久猛然惊醒,一路小跑来到玉娘的门口,理了理头绪敲起门了,可敲了半天,也喊了半天,屋内依旧没有丝毫声音,顿时感觉不妙,一把推开屋门,见屋中整整齐齐,根本就没有人,心中顿时一惊,心知不妙,来到屋内想着可能是出去了,打算自己在屋内等一会儿,缓缓的在桌子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一看桌上,整齐的放着一张纸,顺手拿过来一看,顿时内心如焚一样,只见上面简短的定着一句话“原想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可终究只是美梦一场,如今梦以醒,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我亲爱的明弟保重,下方留言居然是全名:郎玉娘留。
朱子明想不到事情尽然如此严重,从简短的话与最后的留名中,可以看出,这此真是伤透了玉娘的心了,内心骇然,欲哭无泪,猛然想起一同离去的花剑,顿时一股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飞也似的朝花剑的屋子飞奔而去,颤抖着双手推开了屋门,见桌子上同样放张一张纸,哆哆嗦嗦的拿起来一看也定着一句话“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与其强求不如放手”明哥哥保重,深爱你的花剑走了,同样留言用的是全名,显然也是伤透了心,朱子明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拿着花剑与玉娘的留言,呆坐在凳子上,想起与二女的种种,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委屈失声痛苦哭起来。
也许是母亲古月也因昨天的事不放心,早起后便往玉娘与花剑的这边赶来,想着好好开导一番,便的几人生了嫌隙,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已然迟了,看着坐在凳子上一脸绝望的儿子,古月心在颤抖,缓缓的拿起儿子手上的两张纸,看了一眼,自己也不由的有些眩晕,眼前一黑“蹬”“蹬”“蹬”的后退了三步,手扶着床边才勉强站定,闭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还傻傻的坐在蹬子上的儿子说道:你还不追?难道真的要让玉儿与彤儿绝望而去吗?
听了母亲这话,朱子明愣了半分钟,疯了似的向门外跑去,一个不留神与正好低头匆匆进府的老管家撞在一起,瞬间将个胡子花白的老管家撞的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朱子明虽然心急,但看着半天起不来的老管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来到身边扶了起来,关心的问道:张叔,你没事吧!对不起啊!
张老老虽然才来明府不久,但从来也没见过一向沉的住气的少爷会有这么冲动的样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惊讶的问道:少爷你这是?
朱子明心急如焚,急切的解释道:老叔我没时间给你解释,我有非常要紧的事要出去一趟,可能很快回来,也可能很长时间不回来,要是有事,你就跟我娘商量吧?说完火急火燎的就要往外走,却被有点喘气的老管家叫住说道:少爷,你先等等,现下老奴就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给你说呢?你可走不得。
朱子明颇为纳闷,在他眼里老管家张叔虽然老了点,但做起事了,那叫麻利,没重要的事时,从来不麻烦自己,把府中管理的井井有条,这让朱子明敬佩万分,此时在这紧要关头,听他这样说,朱子明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什么事啊!张叔?因为他知道肯定是大事,否则老管家不会来找自己的。
只见老管家一瘸一拐边往朱子明跟前走,边将一封密封的书信递了过来,说道:这封信是一个自称是和南县无影镇上一家酒店的小二送来的,说是非常重要,小二怕耽误事,三天三夜都没敢睡觉送来的,接到信后老奴知道这事肯定重要,没敢自做主张,重赏了小二便急忙来找公子了。
朱子明微微愣了一下,心想无影镇?怎么会有人给自己送信,难不成是两位爷爷?一想除了他们绝不会有人知道自己隐居在这里,既然有信送来必是大事,想到这里,对着跟前一边错愕的老管家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了张叔,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看你肯定摔的不轻,这几天你就不要忙了,找个郎中好好看看,这个事我知道了,我来处理就好,你快去休吧!
老管家自己这位年轻的主人,似胸有成竹的样子,点了点头,便放心的一瘸一拐朝府里走去,朱子明见他走远急快的将信拆开,仔细看了起来,当他看到信中有提到侥幸从自己手下逃走的冷心魂与赖东的信息时,想起他俩做的事情,顿时汗毛直立,从头凉到了脚,一想,一他二人之能,只怕两位爷爷不是对手,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只怕此刻已经遇难也说不定,一想到紧剩的亲人太祖公临走时依依不舍的样子,自己绝对不能再让他老人家伤心了,也绝对不能让刘,木两位爷爷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