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重华倒是完好无损,很明显没有被即墨身上强大的灵力威压影响到。
估计……是这样家伙刻意这么做的。
“好了,别欺负老板了!”
即墨瞬间收回灵力威压。
拿出重华的储物戒指:“把它们都装到你的储物戒指里去。”
重华点点头,拿起那颗银色戒指,将整个灵符店一扫而空。
办完事儿后,即墨直接带着重华回了客栈。
客栈的套房内,即墨将手里的一个小型的储物袋给了重华:“这里面我装了差不多十万极品灵石。你拿着,去山岚苑那边,可能会用得到!”
重华点点头,也不矫情,直接接了过来。
“那个……你还没告诉我,山岚苑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
即墨似笑非笑的看着重华:“等你去了就知道了!现在我需要你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明日一早,我就送你去山岚苑。之后我有事离开几天。等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我会来山岚苑找你!”
重华点点头:“好!但是你得确保我的安全!”
即墨笑了笑,从自己的戒指里又拿出一件黑丝软甲递给重华:“这件事师父早期炼制的。有一次我替师父做事得到表扬后,师父把它赏给了我。如今,我用不到它了。但是你穿着会很方便。八阶以下的修炼者不会对你造成致命伤害。但是它比起之前的那件金丝软甲,还是差很多的!”
重华接过来,打量着手里的黑丝软甲:“那你怎么不早拿出来?早知道,我们就不需要和那个惊鸿裂天争了!”
即墨嘿嘿一笑:“我得让他多花些钱。谁让他上次重伤我呢?”
重华:“……”
这个腹黑的家伙啊,真是让人无语!
不过那个精华裂天看起来也够腹黑狡诈的,估计这两人彼此不相上下!
“那个……我们现在去哪儿?”
即墨抬头看了看头顶之上的夜空,想了想说道:“在港城的最后一晚,我们去河边放花灯如何?”
重华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随便!”
即墨打开折扇摇了摇:“那就走吧!”
话落,两个人一路沿着港城的商业街散着步。
不多一会儿,就来到了港城西郊的一条河水旁。
即墨看着身边的重华,说了句:“你在这儿站着,我去买两个河灯!”
重华点点头:“早去早回!”
即墨嘿嘿一笑,摇了摇折扇:“好勒!”
话落,一个瞬移就消失在原地。
重华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脚下波光凌凌的河面。
看着河水之上漂浮着的一些荷花灯,眼前突然一晃。
闭上眼睛,重华下意识的捂住脑袋。
整个人都忍不住的晃了晃。
脑海里……似乎闪现过了一副放河灯的画面。
只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为何脑海里有一个黑袍俊美男子?
好像……她还看到了惊鸿裂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重华捂着脑袋摇摇头,忍住头疼,将这些奇怪的画面抛到脑后。
“估计是今天见了那个惊鸿裂天,所以……忍不住的胡思乱想了!”
叹了口气,重华双手抱胸坐在原地。
踢着腿,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月:“今晚月色真好!”
“哦?即墨呢?他怎么没陪着你?”
重华听到声音,下意识的转头。
一眼就看到身后站着的惊鸿裂天。
“惊鸿长老?”
重华瞪大眼睛,吃惊的望着惊鸿裂天。
一席紫袍的惊鸿裂天背着双手,眯着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重华:“我问你,即墨呢?”
重华回过神,抿了抿嘴。
艾玛!她居然看痴了!
“他去买河灯了!你来找他有事吗?”
惊鸿裂天勾了勾唇,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重华:“哦?即墨居然会买河灯?”
重华有些不解的看着惊鸿裂天:“如果你是想找即墨,那你直接去卖河灯的地方看看。”
惊鸿裂天愣了愣:“你撵我走?”
重华瞪大眼睛:“惊鸿长老,我们又不认识。真心没什么好聊的!”
惊鸿裂天抿着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个墨华说这些话?
他今天原本是要去中环天机阁的。结果内环天机阁有要事拖住了他,让他暂时都无法去看宝贝。
更有甚者,他甚至接到了师父的传音密语。
让他短时间内都不许见宝贝。
眼下……他不得不来找即墨帮忙。
白宗手里据说有秘法可以进入中环,又能不让师父知晓。
否则……他也不会去而复返了!
只是……他应该找即墨的,却不由自主的朝着这个女人走了过来。
“也许……是因为你长得有点像我夫人。所以……本尊才赏你面子,跟你聊了几句!”
重华点点头:“嗯!我明白了!谢谢惊鸿长老看得起!”
听着面前这个女人不太好的口吻,惊鸿裂天的心不由自主的难受了起来。
“真是奇怪啊!”
感叹了一句,惊鸿裂天一个瞬移消失在重华的面前。
重华看着惊鸿裂天快速消失的背影,无语的撇撇嘴:“还好意思说思念自己的夫人。这个时间有时间找别的姑娘搭讪,还不如去见自己爱的人呢!”
摸索着下巴,重华暗自想着:“也许,这家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今天白天的时候,那个紫青很明显跟他关系匪浅!”
点点头,重华咬牙切齿的说道:“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丫的,就不是个好男人!”
“夫人,你在说什么呢?”
听到身后传来即墨的声音后,重华猛地回头:“你回来了!刚才惊鸿长老来找你来着!”
即墨点点头:“嗯!我刚才返回的路上,恰好和他碰上。他都跟我说了!”
重华挑挑眉,突然来了兴致:“他找你做什么?”
即墨震
了震,把手里的河灯先递给重华后,才淡然的说了句:“听说是想去中环那边转转,好像他现在没办法离开内环,想找我帮个忙。”
“帮忙?内环天机阁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会找你?”
即墨勾了勾唇,将自己的河灯点燃,轻轻地放到河面上,才说道:“丫头,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都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就算是惊鸿裂天,也有忌惮的人啊!”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