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客房,吴名的小弟们也在开会。除了五个留下照顾吴名的没受伤,其余的七人都是轻重不同的伤,有包着头的,有吊着胳膊的,有脖子带托的,有脸上打着补丁的。
“草!我说哥几个,都让人‘将军’了,咱就忍着不还手?!”
“你们谁能忍谁忍!我回去就开战!多少年了,吃这亏?!!都给我砸破头血,缠上白布!!二胡那根胳膊够呛保住,出来才两天,都他妈混成残疾人!面子呢?!!血就不要钱的流啊?!!”东北的大胡一脚把实木茶几蹬地忽闪忽闪的。
“大胡,这是外边,不是家里,你收收……我觉着还是等咱名哥发话吧!”
“我就不明白,谁他妈捅咱……我刚提的陆巡白瞎了……”二胡吊着胳膊疼地呲牙。
“你还陆巡,我借人的卡宴,本来给名哥壮脸的,今回可赔惨了!!”
“我和丁丁的大切也没好多少,老五得亏系了安全带,他的路虎都侧翻了……娘的,真心疼啊!!出来祝个寿,搭上身家了……”
“二丫,你几个好胳膊好腿的,给弄点酒行不!”
“你打住,我有名字啊——你打着消炎针,你不知道不能碰酒啊?你是不是想作啊?!你想药死自己怎么的?!!”长相秀气的青年端着杯水往桌上一墩。
“咱商量事,你咋还想喝?勇哥来?怎么没见他?!”
“勇哥是警察,让他掺合好吗?!”
“勇哥是名牌,还是听听他怎么说,多个人多条路,咱等等……”
“看看谁?敲门的——能动弹的动动。”
“勇哥,你可回来了,我快摁不住火了——大家吵吵半天了!”
“自己弟兄商量着来,有什么好吵的!!”纪勇坐下说,“事太扎手,我给名罩了件避弹衣都抢救到这,还不知道他多久能醒,短时看不出来,得熬过手术并发症才算安全——武警医院,安全是没跑了——我走的渠道,过去看的——你们商量怎么样了?!”
“哥几个想开战,我这不劝着——都一肚子气,不说别的,那些车,就够大伙白玩一年的!!”
“嗯,我给算算,听完你们再打算!——移动平台的‘杀’,特种弹,这什么意思,就是定制的枪支弹药,特种射手,装甲师的火控,顶尖雇佣兵级别——我跟他对了两响,看没,我要躲稍慢一点点,半边头就削没了,差点你们只有梦见我了,谁能雇起他们,少了500头,别想请地动——名肯定挡搞毒的路了,铁定他们出的‘花’——广省江村武警突了两次都没剿了,咱们拼上全压能干了?!!”
“勇哥,那难了,江村是南美、金三角的总代,咱们钱没他们多,火也没他壮——难道硬忍了?!!”
“名,过来,就是找靠山的,这刚连上线,就响了,你说背不?!”
“我提个议,把和南方合作的所有项目先停了,自己的场子看住了,一发现搞毒的,直接捅给警方,借力打力,先修修他们的枝枝叶叶,逼他们现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