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隐秘的房间中,男子一脸煞白,禁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仿佛回忆到了极其可怕之事。
端坐上首的秦世龙,看到男子的恐惧神色,暗自纳闷不已,作为暗卫小队之一,眼前之人,不知经历了多少杀伐场景,剑下斩首之人,也是白骨累累。
这样的人,有什么东西,能让其产生如此的恐惧之情?
“醒来!”一声断喝,如同炸雷,在男子耳边响起。
看到暗卫领队之人,陷入恐惧,数十息都不能清醒,上方的秦世龙,发出一声犹如醍醐灌顶的喝声,将其从回忆中唤醒。
“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令你如此恐惧?”看着下方清醒过来的暗卫,秦世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此胆小之人,简直是丢了他秦家之脸。
“当时,我与方家大执事,正在激战……”,男子的神情,忍让止不住地颤抖,惊恐的眼神,仿佛又回到了三日前的场景。
“来人,与我一同挡住他们!”姜府,看到从深处破空而至的方家几人,灰衣男子,脸色冰冷,闪身而出,挡住了方家大执事的救援之路。
“嗖嗖嗖!”同时,又有三道身形,从杀伐的场景中,闪身而出,但在了方家的其余之人身前。
“你们几人,急速斩杀,将姜家之人,斩草除根!”盯着大执事,灰衣男子,冷冰冰的话语声中,含着凛冽的杀机。
“你们到底是何人,竟敢袭杀我方家弟子的家族?”看到眼前的灰衣男子,方家大执事,神色陡然凝重,对方体内翻滚涌动的灵力,比他一点都不差,而其余之人,虽然略有所低,但整体实力,绝对不是现在的姜府之人,可以抵挡的。
“杀!”谁知,对面站立的灰衣男子,吐出一句冰冷的话语后,身形闪烁,划出一串幻影,一柄闪烁着寒芒的利剑,劈空而出。
磅礴的灵力,汹涌而至,一道数丈剑气,斩破虚空,带着惊天的杀机,朝着大执事,急斩而至。
“动手,全力阻止!”话语声中,大执事踏步而出,在半空拉出一串幻影,手中长剑,惊天而起,一道巨大的森森剑气,璀璨如芒,朝着灰衣男子,急刺而出。
“杀!”其余几位方家执事,怒喝声响,身形闪烁,恍若划破空间一般,朝着正在斩杀姜府弟子的会议人,攻击而出。
“杀!”早已有所准备的几名灰衣男子,低沉的喝声中,脚步点地,身形飘忽而起,看似缓慢,但实则上极为快速,瞬息之间,拦住了几位方家救援而出的执事。
随即之后,剑声呼啸,杀声震天!几位方家的执事,与拦路的灰衣武修,实力不差上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他几人,无情地屠戮着姜府弟子,却无能为力。
“轰隆隆,咔嚓!”一路之上,随着灰衣人的步伐,各处的楼阁殿宇,苍松翠柏,在剑气的斩击之下,片片倒塌,株株裂断。
“住手!”看着姜府弟子,一个接一个的死于屠杀之下,与灰衣人激战的大执事,怒发冲冠,杀意肆虐,“不论你们是何方势力,我敢保证,今后的大陆,将会没有你们的立足之地。”
“哼,大言不惭,方家都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人赶出了丹都,你还有脸再次狂言乱语”,对方的灰衣男子,一边剑气纵横,身形盘旋,绕着大执事狂攻,一边冷声哼道。
“铛铛铛!”剑气呼啸,剑芒裂空,一道道强劲的灵力,自大执事手中斩击而出,将四周如同剑雨的攻击荡开,身形急转之间,朝着前方斩杀姜府弟子的几人,攻击而去。
“我方家再不济,也不少你等宵小能够轻视的。杀!”
怒喝声中,大执事的脚步,在虚空间踩踏出奇异的轨迹,步伐之间,‘蹬蹬蹬’的声响,犹如鼓鸣,步点踩踏之处,一圈圈空间涟漪,激荡而出。
“寸断山海!”一声断喝,大执事的身形,在诡异的步伐之中,瞬间出现在几位灰衣人头顶上空,手中长剑剑端,闪烁着数寸长的剑芒,恍惚长剑凭空伸长一般。
踏步而出,一道白色的身影,瞬间闪现四周,几乎是眨眼之间,数个白色身影齐现,数道寒光闪烁的剑气,穿破空间,嗤嗤声响间,朝着下方几位灰衣身形,攻击而下。
“剑屠八方!”一声冰冷的喝声中,与大执事激战的灰衣人,内心大怒,一股杀机,瞬间闪现。
冰冷的杀意声中,灰色的身影,恍如穿破虚空,刹那之间,从数丈之外的虚空,出现在大执事的下方,体内庞大的灵力,爆发而出,一片剑气,八方轰斩而出。
灵力汇聚,剑声呼啸,上空之间,寒芒闪烁,一道道银色剑影,斩击虚空,搅动空间气流,翻滚如潮,恍若一片银色剑海,倒卷而上。
“轰轰轰!”能量轰撞,剑气破空,转瞬之间,二人爆发的庞大灵力,在姜府上空,轰炸而出,在虚空间卷出一道风旋,犹如飓风一般,旋飞而出。
“杀!”下方的几位灰衣人,看到大执事的攻击,被头领挡住,爆喝之中,身形低空掠起,数道剑气,激射而起,朝着姜府深处,斩劈而去。
“何方宵小,竟敢攻击我天岚姜家?”就在此时,一声怒喝声,带着天地能量,散发出浩荡之威,犹如龙吟虎啸,自姜家深处,破空而来。
呼啸声响,一道明黄色身影,携带着浩荡的龙气,划空而来,手中的长剑,散发出一股镇压八荒的威势,朝着几位灰衣身影,斩击而出。
“杀!”几位灰衣身影,感受到浓浓的威压,相互对视一眼,身形陡然射出,单做森然的杀机,朝着来人,齐齐斩杀而去。
“这位破空而来之人,大概就是天岚国主,姜毅恒吧!”隐秘的房间内,高坐上首的秦世龙,突然出声,打断了灰衣男子的讲述。
“没错,这位破空而来的姜家老者,正是姜毅恒”,经过一段时间的诉说,下方灰衣男子,心神仿佛镇定了许多,先前的恐惧之情,也几乎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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