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给我闭嘴!”一位年龄略大的弟子,听到两人话语中都带上了微微的怒意,转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
低喝间,争执的二人,相互瞪了一眼,便扭过头去,不敢再行出声。
“陶师叔,战力星值,代表什么,是怎么得出的?”见二人不再出声,一位身着灰白衣衫的年轻弟子,望着方才怒喝之人,低声问道。
战力星值,到底是什么?
听到年轻人的询问,附近之人,都是瞬间集中了精神,望着那位陶姓弟子,等待着他的解释。
“战力星值,具体什么,又是如何测试出星力值的,说实话,到目前为止,还真没有人知道!”
内心微微恼火的陶姓弟子,本意不予回答,但瞧见附近之人,都是一脸希冀地望着他,让他瞬间感觉,自己成了众人中心,内心的不愉之情,也在刹那之间,消失无影。
“但是,从字面意思来看,站立星值,应该是测评一个武修的实际战力!”看到众人的神情,微微一愣,那位陶姓弟子,便继续出声解释起来。
“那这个星力标准,该是如何判定?”陶姓弟子的话音刚落,之前问话的年轻弟子,再次出声,疑惑地询问起来。
“这个确实不得而知”,微微摇了摇头,陶姓弟子,将目光投视到了前方石碑之上,“我们也是凭借石碑上一些熟识弟子的星力值,来做一个粗浅的判断。”
话语声中,陶姓弟子抬起手臂,指着石碑,“你们看,那位暂时仍旧排在第二排第一位的周会可,平时的实际战力,在同等修为之下,他能以一敌二,还能略占上风。”
“而那位排站第一行最后一位的顾凡静,平日之间,他的实际战力,能堪堪挡住同等修为三人的围攻!”
说到这里,陶姓弟子,收回手臂,望了众人一眼,“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星力值的划分标准了吧!”
战力星值的区分标准,是以同阶之中,能抗衡的人数来决定的?听到那位陶姓弟子的话语,姜峰微微一愣,之后便暗自摇了摇头。
他不认为,战力星值的评判标准,是这么简单。更何况,同阶之中,战力值高低不等,判断一个人能抗衡几人,这个基础标准,又是什么?
思索半晌,仍旧找不出其中的结症所在,姜峰便没有再去思考,而是抬头朝前方望去。
此时,在一声声密集的话语声中,十数丈高的石碑之上,弟子排位,正在不断地变幻,之前拍在第一行的三星弟子,此时已然掉落到了第三行。
石碑最上方,约莫有十来位五星弟子,高居第一,之下,就是密密麻麻地弟子姓名,均是清一色的四星战力。
“哈哈,你们西门峰,也不怎么样嘛,占据外院七十二峰第十位的名次,居然只有十来位五星弟子,真是给我武院丢脸!”
就在西门峰最后一位弟子,测试完毕,广场左侧,哈哈的大笑声中,传出了一声略含讥讽的话语。
“是谁,给我滚出来,让我看看,究竟是谁给了你一副狗胆,竟然敢嘲讽我西门峰弟子!”
看到堂堂第十峰弟子,才只有十来位五星弟子,那位身穿金色长衫,下摆部位绣着三柄短剑、胸口部位绣着西门二字的领头弟子,内心的怒火,正无处发泄。
此时听到,居然有人敢出口嘲讽,这位弟子,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冷,一股彻骨的寒意,自其喝声之内,散发而出,一道凛冽的杀气,穿过虚空,朝着左侧人群,激射而出。
“哼!西门展,收起你那套威风,我烈焰峰弟子,可不在乎!”话语之中,广场人群分开,一支队伍,身着紫衫,下摆绣着三柄短剑,胸口部位,绣着烈焰二字的队伍,在一位相貌年轻之人的带领下,踏步而出。
“裂天缺,你以为,我西门峰就怕你烈焰峰弟子?”看到站在数丈之外的队伍,西门展内心的怒火,虽然熊熊燃烧,但也只能强行压制。
烈焰峰,外院七十二峰之中,排名第九,刚好压住西门峰!
“哼,怕不怕,不是你我说了算!”定了对面的西门展一眼,裂天缺的目光,便投在了石碑上空的紫雾之间。
“你西门峰,在这次的排位战中,能压倒我烈焰峰,那时,你再来我面前嚣张!”冷冷的话语之后,没有再看一眼对面脸色铁青的西门展,裂天缺迈步而出,朝着石碑之处,缓步而去。
“咻!”晃眼之间,看似缓慢而行的身形,便站在了石碑之下,伸手一挥之间,一道白玉般的流光,穿空而起,落入紫雾之内。
轰隆隆!
恍若雷鸣,紫雾翻滚而起,上空石碑幻影,包裹着裂天缺的玉佩,发出声声轰鸣。
“裂天缺,战力值,六百三十九点,战力,人榜五星!”
几息之后,一声机械般的语音,自紫雾间传荡而起。
冰冷的话语声中,一串闪烁着赤红光芒的名字,自下方石碑地步,陡然而现,紧接其后,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其前行一般,几个呼吸之间,裂天缺的名字,便蹿升到了石碑之顶,排在了第一,稳稳地将之前西门展的名字,压在了身后。
“哼,看你狂妄的神情,还以为你的战力值,能有多高呢,原来,也不过是处于五星之列!”紧紧盯着那到蹿升而上的红光,到最后,虽然排到了第一之位,但依旧还是处于五星之列,西门展的内心,才暗自松了口气。
“呵呵,五星又怎样,反正是压制住了你,这就足够了!”转身而回的裂天缺,内心之中,虽然有着丝丝的失望,但神情之间,却没有露出半分,反而是呵呵一笑,仿佛能压住西门峰之人,就已经足够。
“你……”本意是想讥讽裂天缺两句,但西门展的话语,才刚刚出声,便被这句话,生生地压制回去,让其无法再次开口。
“我怎么了?”看到对方脸上的神情,一片铁青,站在那里,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模样,裂天缺嘴角一憋,脸上的讥讽,毫不掩饰地出现在了西门展眼中。
“让让!”就在二人僵持之际,一声冰冷的喝声,自广场北面方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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