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扑近了凤天歌的男人全身一震,瞪大眼睛!绯色身影优雅一闪,那庞大笨重的身躯立刻继续往前扑去!!不!是一头栽倒在地!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躺在地上的男人全身抽搐,胸口!!众人倒抽了一口寒气,有胆儿小的早就吓晕过去了!!只见他的胸口已被开膛破肚,鲜血直流,狰狞可怕。
旁边的侍卫见状,立刻一溜惜舞小跑跑到那华丽马车旁边,冲马车里面的人报告。
“哼!什么人,竟敢打死本公主的人!难道非要本公主刚回到京城就要大开杀戒么?”
随着一道凌厉的女人的声音响起,马车的帘子卷起,从里面走出一个金玉环绕,华裳锦服的中年女人來!
众人立刻跪拜在地,
“和静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泥煤!凤天歌瞪大眼睛!这女人看上去至少有四十來岁了,竟然还是位公主!
她听见旁边有人小声议论,
“和静公主一辈子都沒出嫁,本來当年就是一位刁蛮公主,现在脾气越來越大,谁也不敢惹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连皇上也对她忌惮三分呢!”
“嘿嘿……老姑娘嘛!你懂得……”
“公主!就是他!”
侍卫趾高气昂,指着凤天歌。
只觉一双阴寒的目光霍然扫來。
凤眉微挑!这女人的目光沾满了毒淬,让人立刻想起最厉害的毒蛇!这女人似乎天生就和别人充满了敌意,看谁都不顺眼!而且是个残忍毒辣的狠角色!
“就是你打死了本公主的人!”和静公主毒眸瞪视凤天歌。
忽然转头,冷冰冰对身旁的侍卫道,“把他给本公主带回去!”
她顺手一指卖豆腐脑的老伯!
凤眸微闪!这女人有点意思,貌似还不按牌理出牌!
“是!”
“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老伯吓得双腿瘫软!
谁都看得出來,被和静公主带走,还有活命的机会么?不死也得剥成皮!对这个七老八十的老伯來说,还不如死了干脆!
“饶命?可以!”和静公主忽然停下脚步,唇角漾起冷笑,“不过,你得答应本公主一件事!”
“嗖”一声,从旁边侍卫的腰际抽出一把剑,“铛”一声扔在地上,
“现在你就用这把剑,杀了这个女人!本公主就饶了你!否则,你就用这把剑了结你自己吧!”
凤眸闪烁,冷气骤然蔓延!
这个和静公主,果然够狠!竟然想出这一招來对付她!
如果不想被老伯杀死,她就只能杀了老伯!她本來就是替老伯抱打不平的,怎么可能杀了他?
她曾经的想法果然沒错!!多管闲事,并不是什么好事!!
和静公主邪魅的眸角余光,阴恻恻瞥了凤天歌一眼,似乎在说,
哼!你不是喜欢多管闲事么?本公主现在让你瞧瞧,敢在本公主的面前多管闲事是什么下场?!
老伯惊愕地望着和静公主,又望了望凤天歌,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不不!他不能杀人!他一辈子连鸡都沒杀过,都快要入土的人了,怎么可能还作孽拿刀杀人?
和静公主却冷笑道,“只要你杀了这个女人,本公主赐你黄金千两!够你和你的家人十辈子的吃喝了!”
众人惊呼!天!一千两黄金!
老伯也瞪大了眼睛!心中开始作剧烈挣扎!
要是有了一千两黄金,他生病多年的大女儿就有救了!他那单身了几十年,想媳妇都想出病來了的儿子也能娶上媳妇儿了!他那被当地恶霸黄老三抢走的女儿也能回家从虎口狼窝逃脱了……
原本不敢杀人的老伯,竟然被诱惑着哆哆嗦嗦从地上捡起剑,神色复杂望着凤天歌!
凤眸微寒!这个和静公主,果然够狠,够毒!
“还啰嗦什么?还不赶紧动手!”一声喝斥。
老伯惊得抖了抖,颤抖着握着剑,一步步向凤天歌走过來!
“喂!我说老头儿,你也太不厚道了吧?这位姑娘刚才可是救了你一命!现在你却要恩将仇报?你就不怕一把年纪了还要遭天谴,遭报应么?”
忽然一个响亮的,对凤天歌來说很熟悉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铛!”老伯手中的剑抖了抖,蓦然掉落在地!老伯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行了行了!”那人轻快走到老伯身边,把一样金光闪闪的东西塞到他手里,“快别哭了!一把年纪了还出來卖豆腐脑,肯定是摊上大事儿了!赶紧拿回去救急吧!”
泪眼朦胧的老伯定睛一看!!吓了一跳!
躺在他手心的,竟然是一锭沉甸甸的金子!
“好人啊!沒想到老头子我遇上大好人了啊……”
在众人惊羡的目光中,老伯赶紧揣着金子回家救急去了!
那人立刻來到凤天歌身边,笑嘻嘻道,
“哎呀呀!凤姑娘!老头子我终于又看到你啦!让老头子我找得好苦哇!”
“还有我还有我呢!”一个娇俏娴美的年轻女子也从人群中跳出來。
凤天歌望着久违的两人!!白光和燕瑢悦,凤眸闪烁,唇角扬起一丝笑容!
这边故人重逢,嘘寒问暖,那边的老女人却气得脸色都扭曲了。尤其看到又跑出來一个倾城绝色的女子,越发恨得咬牙切齿,眸中毒淬加剧。
这女人,也就是名副其实的毒妇、妒妇!
“敢和本公主作对!”阴森森道,“本公主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凤天歌原以为下一句她会大喊”把她们给本公主通通带走!”岂料她一声不吭,只是冷冷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颇有几分”本公主记住你们了!你们给本公主小心”的意味。
和静公主和手下人气冲冲离去,白光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冲凤天歌道,“凤姑娘!依老头子看接下來你一定要很小心!这女人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暗算!”
凤天歌却挑了挑眉,不屑一顾。
“怎么就你们二人?”冷蝶呢?
“凤姑娘!你是问冷蝶公主吧?我们和冷蝶公主走散了!一直都沒有找到她,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凤天歌若有所思道,“什么时候走散的?”
“自从凤姑娘离开后,我们找了凤姑娘很久沒有找到,冷蝶公主就突然和我们走散了!”
见白光眸光微闪,欲言又止的样子,凤天歌沒有再多说什么。
既然都回到京城了,凤天歌便带着他们回八皇子府住下。
虽然一路上,就连燕瑢悦都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们,但他们,尤其是凤天歌并不以为意,视若空气。
回到八皇子府,总管说自从凤天歌走后,楚均寒就入宫了,到现在还沒有回过府。
凤天歌心想,正好趁这个机会,找找蓝衣的下落。
夜里,三更的更声响起,月色如流水,倾洒在大地上。
窗子上一道暗影闪过,房间里的人沉声道,
“进來吧!”
“吱嘎”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了。
“凤姑娘!”那道暗影,笑嘻嘻的白光快步來到坐在桌边的凤天歌面前坐下,开始不遗余力拍马屁了,“凤姑娘果然还是那么聪明!一眼就看出了老头子我的意图!哈哈哈!”
原來白天燕瑢悦提到走散的冷蝶公主时,凤天歌看到白光冲她递了一个眼色,袖袍下若隐若现露出三根手指。
于是凤天歌猜到,今晚三更时分,他会來找她。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要防着燕瑢悦?难道她有什么问題?”
“沒错!”白光立刻收敛了笑嘻嘻的模样,正襟危坐道,“凤姑娘!老头子我感觉燕瑢悦这个人有问題!老头子我怀疑,燕瑢悦是故意混入我们中间來,替人打探消息的!”
“替人?”凤眉微挑,“你说的这个人,指的是谁?”
“这个老头子我就不知道了!”白光撇了撇嘴,“因为有几次老头子我都看到这个女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出门,准沒什么好事!”
凤天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白光见她陷入了思索,不想打扰她,就离开了。
约摸一刻钟后,凤天歌起身,走出了房间。
來到燕瑢悦的房间,正要叩门,门从里面被人拉开了。
“凤姑娘!”燕瑢悦露出笑容,又警惕四下里望了望,这才放心打开门让凤天歌进去。
原來碰巧不巧,就在白光冲凤天歌比了一个手势后,凤眸余光,竟看到燕瑢悦也有意无意比了一个手势,同样是三根指头,示意让凤天歌三更时分到她房间里找她!
凤天歌坐下后,燕瑢悦开门见山就道,“凤姑娘!我觉得白光这个人有问題!”
凤眸微眯!唇角不易察觉划过一丝趣意。
淡淡道,“这话怎么说?”
有意思!白光说燕瑢悦有问題!燕瑢悦又说白光有问題!要不是她相信这两个人绝不会合起伙來整她,否则她真要以为他们是故意的!
“凤姑娘!”燕瑢悦美眉紧蹙,一本正经道,“我觉得,白光和我们以前看到的那个白光不一样!尤其是你们走后,就我和白光两个人结伴同行,我越來越发现,白光这个人行踪诡异,而且有时候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指尖悠闲自得在桌子上敲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凤天歌却突然问道,“白光有问題……那你有沒有发现,冷蝶有沒有什么问題?”
“冷蝶公主?”燕瑢悦一愣,“沒有啊!冷蝶公主除了冷冰冰的,不爱与人说话,其他都还好啦!凤姑娘,你为什么突然问冷蝶公主?我觉得白光这个人才是最可疑的啊!”
“沒事!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凤天歌漫不经心道。
“那凤姑娘,你觉得白光他。”
“好了!我知道了!”凤天歌站起身來,“你先睡觉吧!这件事我会留心的!”
从燕瑢悦的房间走出來,凤天歌睡意全无,便在月光下信步走着。
现在她最担心的是蓝衣的行踪,接下來是太皇太后的蛊毒!
蓝衣就能解太皇太后的蛊毒,可是现在蓝衣失踪了,还失忆了,他还怎么给太皇太后解毒?
对了,听说楚均寒已经进宫多日了,还沒有回府,不知道他在宫里是不是出事了?
而她想要查的,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也毫无头绪!
太多的事情纠结,凌乱成麻!
凤眉微蹙,抬头仰望一轮明月!
但是不管怎样,这些事她都要一一办到!沒有什么人、什么事能打倒她!击败她!只会让她越挫越勇罢了!
岂料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二天一大早,麻烦事又來了!
原來今儿个是和静公主的寿辰!和静公主是楚胤的姐姐!当年楚胤当上皇帝,和静公主功不可沒!因此楚胤在宫里大肆操办,给和静公主贺寿!
难怪,这些年來和静公主都住在焦南一个美丽富庶的小镇,最近楚胤特地派人前往焦南,将和静公主请回來了!
寿宴在公主府举办!不知道为什么,和静公主竟然派人给八皇子妃凤天歌送了一张帖子,邀请凤天歌参加她的寿礼!
在燕瑢玥和白光看來,这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凤天歌却不以为然!
不过,她沒有兴趣参加寿宴,并非她害怕,而是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根本就沒把这个和静公主放在眼里!
可是就在凤天歌即将出门时,“嗖”,一支飞镖从眼前掠过,斜斜插入朱红色的柱子里。
凤眸一闪,翛然扫视四下!
却沒有找到行凶的人的踪迹!
这时,听见燕瑢悦惊讶的声音道,“凤姑娘!快來看!飞镖上还有一张纸条!”
闻言凤眸微眯。
凤天歌停止了搜索,从燕瑢悦手里接过纸条,果然看到纸条上写着一行字:要想见你想见的人,速來和静公主府。
眸光一冷!她想见的人?现在她想见的人当然是蓝衣!
难道蓝衣在和静公主的手里?
不对,她和和静公主是刚刚结怨的,和静公主应该不知情!
那么送信的人是谁?
除了那一行字,纸条上再也沒有只言片语。凤眸微眯,沉思了片刻,玉指将纸条揉捏成团。
“让管家准备准备!我现在就去公主府!”
“凤姑娘!”燕瑢悦担忧道,“这会不会是对方的计谋呢?那就太危险了!”
“就算是计谋我也一定要去!”凤天歌淡淡道,“我敢肯定,蓝衣一定在他们手上!”
“蓝衣庄主?!”
燕瑢悦和白光瞪大眼睛!他们这才知道,原來凤天歌要找的人是无影山庄的庄主蓝衣!而蓝衣庄主失踪了!
“我也要去!”燕瑢悦立刻自告奋勇道。
“你?”凤天歌蹙紧了柳眉,望着燕瑢悦,想起昨天晚上白光对她说的那些话,
“那我也要去!”凤天歌还未吭声,白光也不甘示弱站出來!
“你?”凤天歌眉头蹙得更紧了。
燕瑢悦却忽然笑了起來,指着白光笑得很开心,“我陪凤姑娘,还可以称自己是凤姑娘的婢女!那你呢?凤姑娘参加公主的寿宴,总不可能带个侍卫去吧?”
“我。”
白光低头看了看自己一马平川的前胸。
“哼!这有什么难办的!”白光抬头,噘嘴,“你们在这儿等着!”气哼哼回房间去了。
过了一会儿,白光站在凤天歌和燕瑢悦的面前,
“怎么样?现在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了吧?”
燕瑢悦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应该说是男扮女装的白光!
燕瑢悦早就听说白光扮过一次女人,沒想到,果真是,如此的,美!!
比真正的女人还要妩媚几分!偏偏这白光还拈着兰花指顺着胸前的一缕发丝,眸角含波,玉珠叮当,唇红潋滟,声音娇婉似黄鹂鸟儿,
“哎呦!凤姐姐!你看人家现在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了嘛?”
一翻白眼,差点沒把燕瑢悦给雷倒!
凤天歌双手抱胸,凤眸微眯,啼笑皆非望着他!
原本她不愿带他们两个去,只会成为她的累赘!
不过想到昨天晚上这两人先后和她说的那些话,瞬间她又改变了主意!
“好!我带你们去!”她想趁这个机会,观察他们到底谁在说谎!谁是真的有问題!
“太好了!”燕瑢悦和白光立刻雀跃起來。
和静公主府。
前來给和静公主贺寿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踩破了。人山人海,笑语喧哗,好不热闹,完全就是逛集市的感觉!
凤天歌带着燕瑢悦和白光在人群里穿梭,双目警惕扫视,搜索有嫌疑的人。
忽然前方一阵骚动,
“和静公主出來了!和静公主出來了!”
只见和静公主果然一步步走了出來!
只是她脸色不太好!凤天歌注意到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提心吊胆的,唯恐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怒这位毒公主!轻则缺胳膊少腿的,重则丢掉性命,甚至是满门抄斩!
本來和静公主的脾气不太好,再加上她和皇后的关系很不错,这次和静公主回宫后看到皇后母子倒台,必定很愤怒!
这样一來,她就更沒什么好脸色了!
和静公主在椅子上坐下來,居高临下,冷眸扫过,似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礼官宣读贺寿祝词后,众人纷纷献上自己带來的礼品,其中不乏一些奇珍异宝,只望能让这位毒公主刮目相看!
和静公主微微颔首,不紧不慢道,“多谢各位的一片心意!今儿个不但大家给本公主送礼,本公主也要送大家一份大礼!”
扬声道,“带上來!”
众人立刻伸长了脖子,好奇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大礼!!
可是看到那被带上來的人!!确切说不知还能不能称为人的东西,众人目瞪口呆,如遭五雷轰顶!
那些千金大小姐立刻转身哇哇大吐特吐起來!
依然在人海中搜索线索的凤天歌,听见白光在一边惊恐道,“额滴个神啊!这还是人么?!”
凤天歌转过头來,望去,翛然凤眸微眯!
只见空旷的地面被人抬上來一个铁笼,铁笼里竟然是!!一个四肢残缺的女人!沒有双手双腿,被剜了眼珠,砍了鼻子,割了耳朵,就连胸前也被削成了一马平川,被做成人彘强塞进一个大缸子里!!更让人惊悚的是,她全身上下沒有一滴血,一头长发却是墨黑柔顺,一看就知道曾经这是一位娇生惯养,地位非凡的官家或皇家女子!
“大家都看到了吧?”
毒光闪烁,扫视四下,似乎看见大家越吐得厉害,越害怕,她就越兴奋。
唇角扬起一丝冷笑,“你们一定不认识她了吧?那就让本公主來告诉大家,她就是现在皇上的宠妃!!杨凌儿!”
什么?众人瞪大了眼睛!
他们当然不会忘记,上次太皇太后回宫后的接风宴上,江南巡抚杨大人的女儿杨凌儿现场跳了一支舞,被皇帝楚胤和所有人惊为天人!
杨凌儿柔软的身段,优美的舞姿,妩媚的眸子,玲珑精致的眉目,当场将楚胤迷得神魂颠倒,当场就册封杨凌儿为美人,纳入后宫!
这才几天啊!原本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凌儿!我的女儿!!”
岂料江南巡抚夫妇也在场,听见和静公主说笼子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就是他们的宝贝女儿,当场气得晕了过去!
和静公主满意地望着大家脸上的惊悚表情,“你们知道杨凌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么?这就是和本公主做对的下场?死在本公主的手上,那还算是便宜你了!不管是谁,落在本公主的手里,本公主必定让他生不如死!!”
当场就有人双腿哆嗦,只想落荒而逃。
不过偏偏也有那不怕死的。
“太过分了!堂堂公主,竟然如此冷酷残忍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來!触犯我邀月国的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公主犯法也是一样!难道皇上就不管管么?就这样听之任之么?”
乍然听见这声音,凤天歌还以为是迂腐书生管荇呢!
转过头來,见果然也是一个迂腐书生模样的男人,不过不是管荇!
众人齐齐望着他,目光里充满震惊,怜悯,还有害怕!
好像在说:你死定了!话说这小子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给烧糊涂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