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闻言,南宫煌感动地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于是帝王和帝后在这一刻深情相拥……
他们身后的凤天歌和冷蝶公主,却是不约而同地翻了翻白眼!
哎呀!这小两口儿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卿卿我我呀?
见他们像用了胶水粘上似的,怎么都分不开了,凤天歌和冷蝶公主,只能有自知之明地离开了大殿。
走出大殿,走在御花园中,冷蝶公主望了一眼凤天歌淡漠的侧容,安慰她道,“凤姑娘!你也不必太自责了!这是个意外,谁也不想让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
凤天歌转过头來,“你想多了!那小子该死!”
冷蝶公主无语了一会儿,“呃,的确该死!今儿个要不是凤姑娘出手相救,我可能就真的被那小子欺负了!呃,凤姑娘你在想什么呢?”
凤天歌望了她一眼,淡淡道,“我觉得那小子死得很蹊跷?”
“蹊跷?”冷蝶公主挑了挑眉,“这话怎么说?”
“那小子是脚下摔了一跤,才扑到我面前來,才被我一刀杀死的!如果他沒扑到我面前,我也不会出手杀他!所以我觉得,他那一跤摔得很奇怪,很蹊跷!”
“是么?”冷蝶公主睁大一双美眸,“竟然还有这种事?不过我倒是沒有注意到!”
凤天歌淡淡道,“你沒有武功,当然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冷蝶公主吃惊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道,“可是凤姑娘,现在事情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难道,我们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南宫煌丢掉这个皇位么?”
凤天歌蹙眉道,“我不会让他來为我背黑锅!”
语气斩钉截铁。
“你想怎么做?”冷蝶公主挑了挑眉。
凤天歌正要说什么,忽然一个侍女匆匆跑來,“凤姑娘!有一个人要见你!很着急的样子!”
凤眸微闪,“带我去吧!”
凤天歌随着侍女很快來到了前殿,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燕瑢悦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一抬头,就看到凤天歌正一脸冰寒地走了进來。
“凤姐姐!”燕瑢悦脸上一喜,眸中绽放光芒,“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这一路我找你真的找得好辛苦啊!”
凤天歌唇角弯了弯,冷笑道,“你们的主子不是无所不能么?她自然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又何必要你到处去找!”
“凤姐姐!”燕瑢悦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急道,“凤姐姐你误会了!这次我來找你,不是主子让我來的,是我自己要來的!”
燕瑢悦心急火燎地想要解释,却听见凤天歌淡淡道,“好!我相信是你自己要來找我的!那么现在就说吧,你來找我做什么?”
燕瑢悦沒想到她这么快就相信了,反而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來,“呃,是这样的,凤姐姐,你们离开后,主子和水国皇帝就达成了协议,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对付你和楚公子,所以!”
“所以你是來好心提醒我们的?”凤天歌冷冷打断了她的话。
“是!”
“顺便从我这儿偷走你们主子想要的东西?”
“是!啊不是!”燕瑢悦急忙摇头,“凤姐姐!真的不是这样的!我偷偷听见主子和水国皇帝的对话,就來找你了!凤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凤天歌挑了挑眉,美眸却愈发冰冷了,“你能拿出什么证据來让我相信你?”
“这!”燕瑢悦犹豫了一下,最终下定决心道,“凤姐姐!我可以把我偷听到的,主子和水国皇帝的全部计划都告诉你!”
“好!”凤天歌依然淡漠地点了点头,“那你现在就说吧!”
于是,燕瑢悦告诉凤天歌,主子打算派一个女人,來到凤天歌和楚均寒的中间,引诱楚均寒,让楚均寒做出对不起凤天歌的事情來!
待凤天歌不能接受,和楚均寒大闹起來时,主子就趁虚而入,对付楚均寒,最终让楚均寒为燕瑢悦的主子卖命!
听了燕瑢悦的讲述,凤天歌挑了挑眉。
听起來倒是一个不错的计划!如果燕瑢悦说的是真的,那么她的主子派來的那个女人是谁?
现在和他们走得最近的女人,就是冷蝶公主了!难道是冷蝶公主?
不过凤天歌怎么看,也沒看出冷蝶公主要引诱楚均寒的样子,反而对楚均寒冷冷淡淡的,一直都保持距离!
更何况,以冷蝶公主的性格,她也不可能看得上有妇之夫的楚均寒吧!
凤天歌漫不经心道,“你们主子派來的人呢?”
“这……”燕瑢悦迷茫地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应该还沒來吧!”
“哼”!凤天歌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走,冷冷扔下一句话道,
“送客!”
“凤姐姐!凤姐姐!”燕瑢悦急着想要追出來,却被一旁有眼力劲儿的侍女给拦住了。
凤天歌走出房间,忽然想到一件事!楚均寒去哪儿了?
自从她回宫,前往大殿,她就沒看到过楚均寒!这小子又在紧要关头人间蒸发了?
当然,她相信楚均寒不是这样的人!
果然,她刚走到御花园中,就看到楚均寒匆匆迎面走來了。
“凤儿!”楚均寒走近,顺手就将凤天歌的柳腰搂入怀中!
凤天歌翻了翻白眼!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时辰不见如隔三十秋嘛!
听见楚均寒有些急切的心跳声,和明显加快的喘息声,明显刚刚他有剧烈的运动,凤天歌蹙了蹙眉,“刚才你去哪儿了?”
“刚刚我又回了案发现场,我觉得那小子死得很蹊跷!”接着,楚均寒重复了一遍凤天歌对冷蝶公主说过的话。
凤眸微闪!原來这小子和她想的一样!
“那你回去查到什么线索了?”凤天歌问。
却见楚均寒神色异样地望着她,“真是奇怪!我沒查到这件事的线索,却反而查出了另一件事……”
原來,楚均寒见凤天歌去了大殿,因为心存疑惑,所以楚均寒就趁机回到了醉香楼!看到黄公子倒地的地方,有一个滚落在地上的茶杯,黄公子应该就是踩中了这个茶杯,一时滑了才摔倒的!
楚均寒又四处看了看,并沒有查出任何不妥之处!一切看起來都是顺理成章,合情合理的!
可是楚均寒不甘心,就上了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索。
醉香楼出了命案,掌柜的和店小二都被带到衙门去了,其他人也不敢进这里來,所以此时的醉香楼,空无一人,任由楚均寒挨着搜索。
原本楚均寒只是抱着试试的心理,沒想到竟然真的在一个房间里搜到了东西!
说着,楚均寒从袖口里抽出了一条明黄色的锦帕。
凤眸微闪,“这是什么?”
“这是皇室的人才能用的东西,所以刚才我去问过皇后了,皇后说这块锦帕,正是用來包裹那块赤色玉石的锦帕!”
凤天歌闻言一愣!擦!这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凤天歌冲他摊开手。
“什么?”楚均寒茫然。
凤天歌白他一眼,“切!你少装模作样了!玉石呢?”
楚均寒瞪大眼睛,“我沒说玉石在我这儿啊!”
凤天歌瞪他一眼,“废话!包玉石的锦帕在你手里,玉石难道不就在你手里?”
楚均寒眼睛瞪得更大了,更无辜了,“我说过包玉石的锦帕就在我手里,可是我沒说玉石也在我手里啊!”
凤天歌彻底无语。
“那玉石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进去就找到这块锦帕,沒看到玉石!也许是那贼走得匆忙,把锦帕丢掉了也不知道!”
“看來那贼这几日就住在那里!那你在房间里还找到什么了?”
楚均寒冲她露出赞赏的表情,“我亲爱的凤儿,你真乃神人也!”一边说着一边又从后面拎出一个包裹,扔在地上。里面的黑色衣服立刻露了出來。
“皇后不是说她看见那人穿着黑色衣服么?应该就是这件,也就是说,那贼果然这几天都住在那个房间里!”
说着,楚均寒又像变魔法似的,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來,“这封信是从包裹里搜出來的!我还沒來得及看,就拿來给凤儿了!”
言语间满满都是得意邀功的样子。
凤天歌翻了翻白眼,从他手里接过信就撕开了。
只见那信上只写了寥寥几个字:明日午时,城西石庙见!落款是昨日的时间,看來午时正是今天的午时!
看了看时辰,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午时了!
可是石庙在哪儿?二人面面相觑,同时摇了摇头!表示都不知道,这石庙到底在哪儿?
于是二人随便拦住了一个侍女,问她石庙在哪儿?
那侍女告诉他们,先帝还在时,那石庙还是一个香火旺盛的地方!而且是非常的旺盛!每天去上香的人络绎不绝,而且大部分都是非官即贵!
可是自从先帝过世后,尤其是六王爷开始掌权时,不知道为什么六王爷非常排斥石庙,不但不允许别人去上香,而且还派人把石庙给捣毁了!
所以现在的石庙,可以说就是一个和废墟无异的破庙了!
既然那贼和别人约在这里,可见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二人几乎当即就决定了,要去石庙探探风头!
尤其是凤天歌,原本她也很想要那块赤色玉石,可是既然那是慕容嫣儿的命根子,凤天歌打算找到那玉石后,就向慕容嫣儿借用一段时间,到时候再把玉石还给慕容嫣儿!
于是两人不再耽搁,立刻就起身前往石庙!
他们很快來到了石庙,只见那石庙果然如传说中的,简直比废墟还破烂,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刚刚藏起來,就听见外面传來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深灰色衣服的男人,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下里,一边走了进來。因为到处都是被捣毁的佛像和石头,压根儿就沒有地方下脚。
那男人不知脚下踩到了什么,忽然一滑,整个人就往前面扑倒!
楚均寒和凤天歌愕然!
擦!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是來看戏的,可不是看这种无聊的戏的啊!
正纠结着要不要及时出手相救,却就在那男人即将倒地的一瞬间,忽然一道暗影闪过,眨眼一条黑色身影已闪身來到他的面前,及时抓住了那男人背后的衣服!那男人才幸免于难!
楚均寒和凤天歌都暗暗呼了一口气!
还好,那男人沒死,否则他死了就沒戏看了!
还好,他们沒有出手相救,否则也沒戏看了!要是那两人知道这石庙里还藏着其他人,那当然就什么戏都看不成了!
“你沒事吧?”那救人的男人沉声道。
“擦!”被救的男人显然是个火爆脾气,“你要是再不出手,我他妈的就要撞地上了!你知道我撞地上了有什么后果么?我就被毁容了你知不知道?”
救人的男人压根儿不搭理他的啰啰唆唆,依然沉声道,“既然沒事就好!主子派我來见你,问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被救的男人翻了翻白眼,“切!难道主子还不相信我的能力么?我一出马,还有什么事是办不成的?”
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來,“喏!玉石就在这儿了,你回去交给主子吧!”
只见那玉石被一张帕子包裹着,隐隐散发出光芒!
救人的男人眸光一闪,立刻将玉石接了过來。
那被救的男人嘀咕道,“主子答应过我的事,不会食言的吧?”
那救人的男人,唇角扬起一丝笑意,目光却始终紧紧盯着手中的玉石,“当然不会!这次主子说了,让我一定要满足你的心愿!”
那被救的男人大喜,“真的?”
“当然!”救人的男人微笑道,“你过來我告诉你!”
那被救的男人欣喜若狂走到他身边,正要开口问什么,却忽然身体一僵,瞳孔骤然一缩,脸上立刻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低头一看,胸口正中被对方一刀捅了进去,只剩下刀柄还露在外面。鲜血霎时如泉水般狂涌而出。
“你!你!”那被救的男人不敢置信地瞪视着他。
却见对方唇角的一丝笑容寒冷似冰,“主子说了,对你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了结了你的性命,对你來说才是最好的!早死早投胎,再重新活过一回!”
“你!”那被救的男人终于支撑不住,头一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楚均寒和凤天歌面面相觑。他们压根儿沒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那男人得到了玉石,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此地。
楚均寒和凤天歌哪里能放过这个天赐的良机?一左一右,转眼就将那男人拦截在门口。
“你们要干什么?”
忽然见两个人出现拦截自己,那男人警惕地望了望楚均寒,又望了望凤天歌。
凤天歌也不和他废话,“把你手里的玉石放下!”
“哼!”那男人冷笑道,“真是痴人说梦话!我好不容易拿到了这个东西,怎么可能交给你?”
凤天歌漫不经心点了点头,“好!你不拿也可以,那我就自己亲手來拿吧!”
话音刚落,一左一右的身影同时扑了上來,那男人根本还沒來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脖子一凉,用手一摸!擦!满手都是血!
擦!大睁着眼睛,喉咙已经破了一个窟窿的他,不甘心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凤天歌用锦帕擦了擦沾满鲜血的手指,冷眸斜睨了地上躺在血泊里的人一眼!这种男人对待自己的同事都如此残忍,如此能下狠手,自然是该死!
楚均寒从那男人的手上夺过了玉石,将覆盖在玉石上的帕子揭开!
凤天歌脸色一变!立刻将玉石夺了过來,仔细一看!
“不好!这是假的!我们上当了!”
“什么?”楚均寒吃了一惊。
凤天歌和楚均寒立刻拿着玉石,赶回了皇宫,将玉石拿给慕容嫣儿看。
慕容嫣儿一看玉石,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不是我的那块玉石!”
凤天歌和楚均寒心里咯噔一跳!
擦!他们竟然真的被骗了!真奇怪,那人安排了这么一出,到底是为什么?那两个死了的男人,应该不知道这玉石是假的,否则怎么会愿意为了一块假货,为了别人安排的一出戏,而丢了性命?
那个神秘组织的主子,越來越故弄玄虚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忽然,门口传來了一声惊呼!
转头一看,见燕瑢悦正探进一颗头來,紧紧盯视着凤天歌手中的玉石,脸色惨白毫无一丝血色。
凤天歌蹙了蹙眉!这女人又跑來做什么?
“这是!这是!”燕瑢悦却已经冲进來了,一把夺过了凤天歌手中的玉石。
因为凤天歌防不胜防,再加上她速度太快,一时竟然沒能拦住她!
凤天歌蹙眉,冷声道,“燕瑢悦!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这是!”燕瑢悦的声音却越來越颤抖,双手捧着那玉石,美眸中一片死灰。忽然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把凤天歌等人都唬了一跳,“这是玉九的骨灰啊!”
“什么?”凤天歌一愣。仔细看那玉石,果然越看越像一颗透明的玻璃珠子,而里面装着类似骨灰的灰色粉末。
等等!
凤眸凛冽地直视着她,“你怎么知道这是玉九的骨灰?”
燕瑢悦却捧着玉石悲痛欲绝道,“主子说过,如果玉九敢背叛她,她就会用这玻璃石盛放玉九的骨灰!都是我,玉九都是为了我,才背叛主子的,该死的是我,而不是他啊!”
燕瑢悦哭得悲怮,不像是能装出來的,慕容嫣儿看到她这样,都被感染得眼圈儿泛红了,有些哽咽起來!
凤天歌望了慕容嫣儿一眼,转头蹙眉问燕瑢悦,“他为什么要背叛你们的主子?”
“都是为了我!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燕瑢悦却已经悲伤得神思恍惚,只能重复着这句话。
凤天歌看她这个样子,实在看不出,她是装模作样的。难道,这燕瑢悦真的和她的主子已经反目成仇了?
见燕瑢悦这个样子,也问不出什么话來。慕容嫣儿只好让人先扶她下去休息,等她缓过一口气來再说!
这时,慕容嫣儿忽然蹙了蹙眉,瞬间脸色一白。
“娘娘,你怎么了?”冷蝶公主离她最近,立刻扶住了她。
“突然肚子好疼!”慕容嫣儿蹙眉难受道,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腹部。
冷蝶公主脸色一变,“一定是最近宫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娘娘太操心了,所以引起了胎动!”
“什么?”慕容嫣儿又惊又急,“那怎么办?怎么办?”
“娘娘,你还是快回宫休息吧!”冷蝶公主道,“现在你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其他的事就不要太操心了!一切有皇上呢!”
“是啊是啊!娘娘快回宫吧!”侍女也赶紧劝慰慕容嫣儿。
慕容嫣儿只好忧心忡忡地任由她们把她扶回坤宁宫休息去了。
“冷蝶姑娘!冷蝶姑娘!”忽然一个服侍冷蝶公主的侍女匆匆跑到她面前,“刚刚那黄老爷又來了,又去找皇上了,不知道有什么事……”
闻言!凤眸微眯!擦!这个该死的黄云又來了!
不行,南宫煌一定会被他欺负的!
想到这里,凤天歌立刻疾步往大殿的方向而去。
“哎!凤姑娘等等我!凤姑娘……”冷蝶公主急忙紧追在她的身后。
凤天歌旋风般飞快來到了大殿,却看到黄云也是刚刚來,还沒來得及和南宫煌说话。
凤眸微闪,蓦然驻足,凤天歌站在外面,打算先听听黄云的來意再说。
南宫煌一见了黄云,脸色立刻就拉了下來,根本不给他好脸色看,“怎么?黄老爷怎么又來了?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在清算你的所有家产,打算搬到其他国家去,向其他国家的皇帝献宝么?”
“皇上,“黄云出乎意料的,沒有动怒,甚至脸上隐隐流露出一丝和气,让南宫煌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其实皇上误会了!那不过是我当时因为失子之痛,太生气,太着急了,才说出了那番话的,还请皇上见谅!”
闻言,南宫煌一愣!窗外的凤天歌也怔住了,莫名奇妙!
擦!这黄云到底抽什么疯?怎么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你……”南宫煌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來。表情古怪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黄云的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