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喜欢的,她都应该拥有才是,更何况是一个这样出色绝尘的男人,哪里是她好妹妹这样货色能够配得上的。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将手机拿远一些,她轻蔑一笑,眼底的得意,被茶色墨镜给遮掩得一干二净,嘴角边的笑意,也是演练过无数次的完美弧度。
可电话那头的夏妤却是咬着手指有些为难起来,她和夜桀澈的关系,好像在莫名其妙的走向之下,就变得有些差了。
现在要是给答应下来,那个男人是怎么也不会愿意陪她一起圆这事情的,她还是直接拒绝好了。
免得让别人会觉得到最后产生某种遗憾情绪来。
“阿妤怎么了,是不是你不能拿主意啊?”夏心洁试探地开口问道,嗓音尽量放得轻柔,仿佛是害怕打碎夏妤的玻璃心般。
可若是仔细听,便能够发现这人声音里的心灾乐祸。
呵呵,她就知道,像如今夏妤这般模样,而且姿色也不算上乘的女人,能够被人宠到什么时候呢,说不定夜桀澈娶她,都只是因为人肚子里怀了个孩子。
一想到这孩子,夏心洁脸色就有些不太好,她可是明确查阅过那个客房的房客纪录单的。
虽然像那样的地方,都声称要对客户的信息保密,可是钱一甩出去,私底下的交易多得人心知肚明。
夏心洁咬牙回想,自己之前是真的给夏妤好好挑选了一个人选,还故意将门牌号都给弄成差不多的,结果她这好妹妹的气运还真是好到不行。
能够从安排给的一个年老色衰身染各种两性疾病的人,转变为现在这个明晃晃的钻石王老五。
呵,这样的气运,就算是去买个彩票,也是一买就中的主。
夏妤想了很久后,只能硬着头皮道:“姐,这个,刚才阿澈又接到公司电话去忙工作了,好像最近时间都有些紧促的样子,要不然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好好问问,过段时间再给你答复吧?”
她想了太久,并没有听到那边人的一声,听起来绝对不能称之为善意的笑。
夏心洁收敛起自己的表情和心态后,只能佯装苦恼道:“阿妤,姐姐给你说点不好听的话,你可别生气啊。”
“没事的,姐你说吧。”夏妤已经能够隐隐察觉到,她即将要说的到底是些什么话,轻皱了皱眉头,却是没有想要找借口遁。
“姐姐工作的地方,也有几个怀了孩子的同事,她们啊,就算是顶着大肚子工作,也少有会被自家男人看得起的,而且还有些仗着自己本事不错的男人,光明正大的出去找乐子。”
夏心洁说找乐子的时候,故意说重了一下声音,虽然用词已经算得上隐晦,可两人都不是笨蛋,一听便知其中意思。
“姐姐就是想让你好好抓紧着男人的心,别光想着怎样去讨人开心,也别因为自己怀孕了就恃宠而骄,乱发脾气,懂得体贴才不会被人嫌烦。”
夏心洁说得认真,听的人却有些不在状态,直到人最后一个字落下帷幕,夏妤才楞楞开口问道:“可真正相爱的夫妻,应该不会被这样的小事情给弄得感情破灭吧?”
呵,夏心洁放下手中抓着的水杯,不屑地弯起了唇角,她难道还认为,自己和夜桀澈这样的男人,能够有真的感情?
算上她这个好妹妹怀孕的时间来说,他们顶天也就认识了六个半月的样子,而且她的身材还在一天天开始走样,皮肤也会变差。
夏心洁轻笑着像是在安抚人心:“妹妹,有些事情你应该也是有所耳闻的吧,上层圈子里的乱套实在太多了,感情才是最如履薄冰的东西。”
话里的意思实在太过明显,让夏妤想要否认都有些困难,只能苦笑着轻声应了一下,想要开口说些调节气氛的话,却被那人给截胡。
“而且,有些婚姻是需要靠利益捆绑住的,可是你想想,我们家虽然不能算是什么穷苦人家,可在他的圈子里,顶天了也就是擦边的家庭。”
所以说,他对人好,到底是因为什么东西,实在不用多说。
夏妤脸色微微发白,启唇道:“谢谢姐的提点,可是我选择相信他。”
相信他,一定会这样做的,因为某个能够让他疯狂,不顾一切,甚至还能为之牺牲生命的女人回来了。
夏心洁叹了口气,像是在为人真心实意地担忧着,小心地开口提点道:“阿妤,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好好想想,自己还未怀孕之前,那个人对你是怎样的态度吧。”
“我知道了,谢谢姐,时间有些不早了,晚安。”夏妤轻笑着想要直接挂断电话,声音也有些有气无力,仿佛是受到了很大的挫伤。
然而,她越是这样,电话那头的女人,便会更加高兴,弯起唇角笑得不怀好意道:“阿妤,你别怪姐,姐说这些话,也就是想给你打个预防针,提个醒。”
因为早晚都会有这一天到来。
夏妤吃力地掀唇:“没事,真的很谢谢姐。”
电话挂断,壁灯的昏黄光芒照射在她的脸上,也带不起任何温暖来,只剩下一片无助的苍白。
夏妤抽了抽嘴角,想到他还未发现自己有孩子时的表现,脚底一阵寒意上窜。
姐姐说得很对,虽然很多话都是在暗暗嘲讽她配不上那个男人,可现实也正好就是这般模样。
他之前怀疑她自私卑鄙,为了当上夜家少奶奶,不择手段,甚至在后来发现她有孩子后,态度也是不冷不热。
至于后来是怎么忽然间变了态度,她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夏妤站在窗前,抬手抚摸上一旁的窗帘,幽幽长叹出一口气,说出自己对那个人的印象:“夜桀澈,是个善变的男人,就连我有时候也是比不上的。”
可是,有时候他也是真的很贴心,贴心到让她有那么一瞬间,是想过就那样沉沦下去,什么也不管。
“呵,但是他,总能给人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淋下,湿得人满心酸爽,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