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问得一针见血。
会不会成为他的后妈,也是说,以后会不会和夜桀澈结婚。
男人转头看向虽然低垂着脑袋,但是腰杆笔直的女人,有些好道:“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还能怎么回答,也是说也许吧。”话不能说死了,但是也绝对不能给人太多希望了。
谁都知道,希望越大,绝望也跟着来凑热闹了。
“还真是肯的回答。”
简直和放屁一样有用。
夜桀澈亲自开车,将夏妤给送到了韩雪所住的小区,看着女人进入了院子,才准备开车离开。
其实现在这种生活也还算不错。
只是更加想要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不想在别的时候介绍人的时候,只能无言以对。
夏妤回到院子里。
韩雪正好在等人。
从二楼阳台,看着夜桀澈开车离开,马下楼来迎接似乎是满载而归的女人。
她靠在玄关处的阶梯旁边墙壁,眯起眼的八卦,笑容显得亲切而又热络,“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和好了啊?”
进展得也实在太快了。
甩手是闹崩,又转脸是和好。
夏妤头也没抬,安安静静地换鞋:“还没有。”
他们现在这样,压根不是和好的情况吧,只不过是各取所需,不,她这里似乎没什么人人需要的。
那也有些想不通,他到底看了她什么。
“还没和好,已经让人开车送你回来了啊?”韩雪显得有些失望,“唉,真是让人白高兴一场。”
“不让送,他不让我回来。”夏妤换好鞋,往里面走,“你说我还能怎么选择?”
韩雪沉默了,选择你妈个。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有欲拒还迎地说不愿意住下,但是还半推半着吗?可是这人呢!她居然硬骨气地回来了!
简直让韩雪觉得自己是认识了一个傻逼。
夏妤见人半天没说话,回头的时候被韩雪的表情给吓到了,气得快要吃人的模样,一句话说不出。
“你是不是要吓死我啊,这什么表情呢?”
瞪大了眼睛,鼻孔里出气,嘴唇都歪了,看样子是距离得风也不太遥远了啊。
“我这是被你给气成这样的啊大姐,你怎么不能好好的跟人来场欲拒还迎的把戏呢?”
韩雪可是一直期待着夜桀澈能够和夏妤重修于好,可是这两人是一个一个还要硬气,怎么想办法都没有办法。
“什么欲拒还迎啊?”夏妤有些不理解,“我感觉现在最应该的还是把人给推开才好,他这样招蜂引蝶,我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也不是说吃不消而是觉得脱离自己掌控的东西,让她有些无力,像是手捧刺猬,无从下口。
把那个男人给喻成刺猬,还真是有些形象。
“招蜂引蝶?那你做瓶杀虫剂啊,夏妤你知道为什么老一辈的人能够白头偕老吗?”
“为什么啊?”
“是因为他们东西坏了不会想着去换,而是只会想着该怎么把东西给修好,好感情也是这样。”
夏妤摇了摇脑袋。
但是坏了的东西是坏了啊,表面修好,内里还是坏的,说不准等人到老年,那东西已经腐朽到表面。
所以她觉得还是新的较好。
可是显然,韩雪和自己在这个面,是有着不同见解的,所以她也不想去纠正人什么,也不想听从人的。
“我并不觉得能够大度到在看见他和很多女人亲亲我我的情况下,还能够淡定自若地说我相信他。”
“要是这样一点忍耐力都没有,去到豪门,只能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带剩下的。”韩雪摇了摇脑袋,也只是微微叹出一口气。
人各有命,事在人为。
夏妤的运气,总是不会那么差劲的。
“所以我觉得,我们从来都不适合,现在只不过是因为孩子的原因,才会捆绑在了一起而已。”
她私以为,只要没有了孩子,他们两个人早各自回了自己的林头,老死也不相见了吧。
只是有了孩子是有了孩子。
“夏妤你要相信,这世界的所有缘分,说不准都是你辈子弥留下来的,我一打出生的时候,抓阄是抓到了还在哇哇大哭的夜忘。”
所以她觉得简直是命注定,这个人也是她所需要认定的。
只是那次抓阄的时候,她是一把抓住了夜忘的命根子,小屁孩本来是在哇哇大哭的,被人给一抓,吓得一声不敢吭。
韩父似乎是觉得有些尴尬,连忙把孩子抱住,然后笑着道:“这两孩子也是有缘,哈哈哈。”
随后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想要悄无声息地拧一把那个可恶的小子,还是夜绝的父亲看出人笑容的诡异,一把挡在小屁孩身前。
“既然这么有缘,看来以后小雪是要给我们夜家传宗接代了,也是这小子有福气。”
抓住了命根子,可不是传宗接代的那种意思吗?
韩父笑得脸都僵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苦恼道:“我看这纯属一个误会,小孩子是喜欢找同伴,要不然你把夜绝抱下桌,让她再抓一次?”
他是想让人觉得这也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让她女儿给那个长得丑不拉几的小子做媳妇?想都别想!想了算他们想得美!
夜父本来也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没有多大的异议,只很是顺从地把夜绝给抱了下来,然后对着还懵懂的孩子道:“可要把你的小东西给藏好了。”
韩父听了脸一阵火烧红。
真是欠揍的一句话。
然而,年幼的韩雪,看见被人给抱住,正在吸允着手指头的夜绝,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
那哭声夹杂着不甘心,似乎是认准了这个家伙,要是不把他给放下了,这抓阄也没有任何意思了。
韩雪气得直晃悠脑袋,而夜父却是笑得合不拢嘴,“你小子真是厉害,小小年纪知道给自己找个小媳妇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老夜你说是不是?”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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