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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我宁愿现在死了
安眠被呛的一阵咳嗽。
陆景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对不起安眠,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现在必须要补充些东西。”
“我宁愿我现在死了。”
“……”
陆景年很无奈的抹了一把脸,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他们根本不可能出去,只能先呆在这里。
陆景年靠在后面的石壁上,双腿伸直。
“安眠,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很恨我,可是如果我不给你打药,你是吃不了东西的。”
安眠有气无力的冷笑。
“别说了,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现在。”
“好吧,你不想听就不听吧,你今天先好好休息。”
陆景年说着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安眠的身上,却被安眠丢开了。
陆景年又重新捡回来,盖在她的身上。
安眠这次直接用脚踹开。
陆景年特别的无可奈何:“林安眠,你别任性。”
“我现在不想接受你的任何东西。”
安眠现在感觉心里又失望又委屈,甚至还带着几分的绝望。
陆景年见她这么执拗,没办法,只好先把衣服盖回自己身上。
大不了等她睡着之后再说。
陆景年幽幽的叹了声气,闭上眼睛装作睡觉。
似乎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尴尬。
然而,因为药效的关系,安眠现在身体难受的不得了。
高烧再加上冷的发颤。
简直是身体内外冰火两重天的感受。
安眠想哭,都现在流不出泪。
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她?
她做错了什么?
曾经的救命恩人,如今却是把她当作利用品一样。
就连原战也亦是如此。
她是不是真的这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幸福?
安眠闭上眼睛,怎么睡,都睡不着。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难受还是因为周遭环境太恶劣。
时不时的还可以听到一些野兽的嚎叫,那些叫声穿透月色,飘入人耳。
……
……
“战少,我们仔细搜查过,还是没找到。”
“不可能!”
原战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胸疼的感觉已经好多了,最起码没那么明显了。
他扶着胸口站起来,看着一个个站在他面前低着头的手下,脸色特别的差劲。
“他不可能提前得到消息带着安眠离开,一定是这里面有什么手脚。。你们有查过这里有没有暗道什么的么?”
原战呆在沙发上的这一会儿,已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凌犬看向原战:“战少你的意思是他们走了暗道?”
“对,立即去查墙上或者地上的东西,哦,还有屋顶,也不能放过。”
“好的!我明白了!”
重新得到了指挥,凌犬立即带着手下开始忙活起来。
而原战这时抬头看了看二楼他刚刚去过的那个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由指引,他下意识的往那个房间再度走去。
他总觉得,安眠之前就是呆在这个房间的。
原战在房间的周遭转悠一圈。
从床到窗台到桌子,最后……是玻璃书柜。
书柜里面摆着几本书跟一些古董花瓶。
看起来非常的名贵。
然而……
这种地方,出现这种花瓶,难道不诡谲么?
原战忽然眼眸一暗,想到了什么,立即打开书柜,一个个的去转动那些花瓶。
他一开始只是实验,可后来,一个白底的青花瓷花瓶,果然被他转动了!
只听到嘎吱一声,书柜竟转了过来!
他面前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看样很长。
原战正准备进去,突然这时脚边掉落了一个东西。
好像是刚刚弄那些花瓶里掉出来的。
原战弯腰拿起来一看,是一张老相片,上面是橘田跟陆景年父母的合照。
但是……
原战突然在这照片里,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方。
原战用手用力地擦了擦相片的表面,然后转身赶从书柜的一个笔筒里拿出一个美术刀。
他用力的刮了刮,只见一层青色的纸,缓缓的从照片上显现出来。
这是二次技术!
原战眼眸一凛,发现了端倪。
五七晴,码头,原战。
马克留。
马克……
上面的五七其实是五月七号,大概是去年的五月,因为他那天是去帮容渊接了两位外国政府官员。
就在晴天码头。
而上面原战肯定就是自己。
这是什么鬼东西?
马克……?
原战反复琢磨突然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
马克!那不就是曲星痕在荷兰的义父么?!
容心慈……曲星痕?!
(PS:关于曲星痕我到后面会再着重写下他到底是怎么个身份,不过大家看到这里应该已经明白曲星痕就是追求容心慈男人里的其中之一了吧?而原战跟容渊也认识曲星痕,只不过他们是通过容心慈认识的,他是曲家遗留的二儿子,在这里面算是一个蛮重要的角色)
天亮了。
熹微的晨光透过山谷的葱郁树叶,穿/插着洒满山峦。
陆景年第一个醒过来。
醒来之后,他立即俯身去看安眠的情况。
用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烧已经退了一部分。
但他不知道除了高烧跟痉挛,还会不会有其他的反应。
陆景年看了看四周。
现在安眠还没醒,他得趁着这时间,做点事情。
陆景年在裤子里面摸索了一阵,然后拿出一个类似于BB机一样的东西。
但是BB机上仔细看还有几个键位。
好像是什么特殊的键位。
陆景年摁了几个键位之后从“BB机”后面拽出一根天线,然后又摁了一次最下面红色的摁扭。
然后,他收了起来。
“嗯……这是哪?”
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陆景年警惕地转身。
安眠已经醒了。
她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R国的冬天很乱,他们出来的仓促什么都没带,安眠只是靠着身上的衣服过去这一夜的。
陆景年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连忙问:“安眠,你还好么?”
安眠看着他,却一脸迷茫:“你是谁啊?”
“……”
陆景年瞪大眼睛:“安眠?!”
“安眠?这是我的名字?我叫安眠么?”
安眠除了迷茫,眼睛里还有无辜。
陆景年都懵了。
这怎么回事?
她怎么一觉醒来不记得自己了?
陆景年沉着脸走过去,碰了碰她的手腕,她这次没有躲,反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伸出食指中指在她的脉搏上摁了摁,里面很紊乱。
难道……
又是那药物的后遗症?!
陆景年拧眉。
没想过这药的后劲儿这么大。
除了高烧还有失忆!
可他现在不能百分之百断定安眠失忆了。
他蹲下来,跟安眠平视,盯着她的眼睛:“安眠,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我问你,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到这来的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来这儿的。”
安眠摇头。
她失忆之后好像跟着脾气也变了。
软绵绵的,不像是以前特别具备攻击力跟活力。
在与此同时,陆景年一直盯着她的眼睛,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可她真的好像忘记了一切。
那种迷茫的劲儿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陆景年皱了皱眉,她是真的失忆了吗?
如果安眠失忆了,对他那可是有大大的好处。
最起码他带她回去,也为他提供了不少方便。
因为他刚刚已经给马克发了求救信号,估计过一会儿马克就会赶过来。
如果安眠没失忆,那他还真不好处理,他甚至还想过把她丢到这里。
可是……
她现在这时候失忆,对他来说,是非常好的一个机会。
想着,陆景年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安眠,我叫陆景年,我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
安眠偏了偏头,像是不懂的样子。
陆景年摸了摸她的头,因为她没有躲避,心里欢喜无比:“嗯,我们是从西西里来R国旅游跟探亲的,因为R国是我的故乡,可没想到,在这里遭遇了一个人渣,他把我的叔父害死了,现在,还想把你抓走,我们为了躲他,就跑到这来了,在逃跑的时候,你的头还被磕到了,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你才现在失去了记忆……不过你不用担心,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接我们了。”
陆景年把整个事实都歪曲了。
其实,他是想彻底的把原战从安眠的人生记忆力剔除的。
可是转念一想,安眠这种失忆的情况不知道会持续多久,所以,他必须得先恶化原战在她脑海里的记忆。
到时候万一见到原战,也不会出太大的事情。
安眠唔了一声,看着陆景年,好像似信非信。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啊?”
“我说了啊,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夫。不信,你看。”
陆景年把手机拿出来,虽然没信号,可是看看照片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里面有他跟安眠的合照。
还有他偷拍安眠的照片。
安眠看了之后,相信了。
“原来真的是这样啊。。陆……陆景年?那我叫你什么啊?”
“你以前都叫我陆哥哥,不过,你叫我景年也好。”
“景年。”
陆哥哥太肉麻了,她叫不出来。
陆景年微微一笑:“安眠,你知道么,其实,五年之前,我们就相遇了。你那时出了一场车祸,是我救了你,后来你心心念念一直想找到么,没想到我就那么凑巧,到你的学校去教学,我们再度相遇然后相恋。”
陆景年在不留余力的给安眠洗脑,灌输。
安眠静静地听着,好像感觉有什么新的东西,进入了她的大脑,将过去那些细碎的片段取而代之。
直到下面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
陆景年立即没有再讲下去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洞口往下看。
好像是一行人进山了,而且在往他们这个方向走。
陆景年拧眉。
这不可能是马克的人,更不可能是一大早来登山的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原战的人马!
MMD,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还真是小看他了。
陆景年把安眠拉起来,“安眠,走,我们去找找出口,那个坏人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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