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
冷慕寒瞬间心如刀割!
她的发香带着一点点儿酒香,很醉人,冷慕寒丝毫没犹豫的把人抓住,卡在自己的身上,抱着她坐进了卡座里,把人放在里侧,偏头看向陆瑾:“你要么走!要么离开!自己选!”
陆瑾咬牙!选?怎么选?
看着安木槿红了的眼眶,坐下了,就坐在对面。
三个人,尴尬的气氛让人窒息。
冷慕寒哼了一声,回过头霸道的伸出手勾住安木槿的下巴,毫不客气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近乎是带着几分决然,不给她一丝一毫躲闪的机会。
陆瑾的头顶上都要冒烟了,可还是隐忍着没动,他心知肚明,安木槿在乎冷慕寒,只要她在乎,自己就不能去伤害!
多么熬心,陆瑾觉得身体里的野兽都要发疯了,却还是安静的,半垂着眸,牙齿咬着,攥紧了拳头。
嘶一声,冷慕寒的舌尖疼到了麻木,目光锁住安木槿的眸子,没有躲闪,只是更用力的加深了这个吻,他要安木槿知道,自己是她的,同时,她也是自己的,不可能分开。
安木槿泪如雨下,本能的欢愉让她痛苦不堪,猛地推开冷慕寒,两只手撑开两个人的距离:“冷慕寒!你够了!”
“没有!”他说的干脆。
“够了!当我怕了行不行?我怕了你了行不行?别在用你的标准去衡量我了,我只是个女人,一个只想要安安静静的,不被人打扰的女人,我不够坚强,无法承担你给我的所有的,爱也好,恨也好,我们都有过了,可以了,别再纠缠我了。”
“还有,我们的安诺呢。”冷慕寒没有扑过来,而是伸手握住了安木槿的手:“不要怕,只是一个秀,你就当看了一集狗血电视剧,所有人,包括我都踏马的是一个戏子,行不行?别说放手。”
安木槿神情呆滞了一下,用力摇头。
冷慕寒仅有的理智让他愤怒的转过头,盯着陆瑾:“滚开!滚开!我和我女人要办事你也看吗?”
陆瑾蹭一下就站起来了,伸手抓住冷慕寒的衣领,上去就是一拳。
安木槿惊呼出声,伸手去抓陆瑾的拳头,却被冷慕寒一条手臂压入怀中,另外一只手抓住了陆瑾的手腕,逼视着他愤怒的样子,心里怒火更胜:“滚!我女人不生气了,劳资去找你!咱们单来!”
陆瑾脸色发红,一字一顿:“冷慕寒,你连最低起码的尊重都不懂吗?你这样会伤了他的心!”
“不用管!陆氏再了不起,记住了,市是我冷慕寒的地盘,别逼我!”
冷慕寒已经快到了临界线,太多的事情压住了他,太多的话有陆瑾在跟前不能说。
“陆总,你先走吧。”安木槿只觉得浑身发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脑海里空白成了一片,唯一不想的就是这两个人打起来,不管谁会吃亏都不行。
可是,陆瑾知道,当他挥出拳头的时候,安木槿是要保护冷慕寒的,收回手,深深的看了一眼安木槿,转身离开。
就在陆瑾刚走出酒吧门口两步的时候,酒吧里的灯关掉了,盲眼的老板拿出来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门上,一个人走在夜色中。
陆瑾回头,看着酒吧匾额上特立独行的一个疼字,摸了摸胸口,的确疼,很疼。
酒吧里,安木槿就那么任凭冷慕寒抱着她,一动不动,也没有力气挣扎了。
冷慕寒低头看着她,抬起手理开挡住了她脸的发丝,轻轻的别在耳后。
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打开了红酒,倒一杯一饮而尽。
“没订婚,没有,知道了吗?一直都没有。”冷慕寒说。
安木槿沉默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小气,可是从冷慕寒求婚的那一刻,自己就再也大量不起来了。
“我以为,傻女人会冲上来大闹一场,结果你竟像是逃兵一样跑了,那么容易就放下了,就不要我了是吗?”冷慕寒偏头,轻吻她的耳垂,带着酒香的呼吸,让安木槿有些微醺。
可,心里就是不愿意承认,她不是要甩了他,是担心自己沉沦下去最终落了楚冉和乔璐的下场。
“我不在乎冷氏的那些东西,但是我在乎自己的亲人,傻女人,你听好了,我的父亲是20的**实验品,这件事和陆家有关。”冷慕寒说着,端起酒喝了一大口,缓慢的咽下去。
又倒……。
手被按住了,目光落在她细白的手指上,心里有一种叫喜悦的情绪开始蔓延,偏过头看她:“怎么了?不舍得我继续喝了吗?”
“嗯。”安木槿低头。
“没事,你男人的酒量无敌,从来不醉。”冷慕寒吻了她的额头,也收回了要倒酒的手。
轻轻拥着她,闭着眼睛感受这一刻心里难得的宁静,这一天,唯独这个时候心里是宁静的。
拿出来戒指:“戴上行吗?”
安木槿的手攥成了拳头,她不要戴,不是不想,是不敢也不能。
“好吧,都说女人犯浑的时候就一种办法能解决,看来是真的。”冷慕寒放下戒指,慢条斯理的伸手捏住了安木槿胸前的衣扣,压低声音:“是不是只能做到你点头?”
“不是!你别乱动!”安木槿立刻抬头,回应的速度非常之快,冷慕寒不禁勾起了唇角。
他就知道会这样的,所以才会那么说。
“好了,这里毕竟不是家,我们回家。”冷慕寒握着安木槿的手站起来,带着几分戏谑:“因为家里会让你知道,你和我是我们。”
安木槿承认,冷慕寒说情话很是撩人,但,她不糊涂。
握着冷慕寒的手,抬眸迎着他的目光:“我们还是分手吧。”
“嗯?”冷慕寒原本温柔的眸子里,目光在龟裂。
“不让你分心,好好调查20的事情,我会照顾好安诺,等你回家。”安木槿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这一刻她终于想通了,冷慕寒的保护竟是如此的隐忍。
自己又怎么能忍心拖累他,不管真假,让他不再为自己分心,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爱他的心了。
冷慕寒叹息了一声,没有任何话语,抱着她直接压在了卡座的桌子上,抬手挥掉了桌子上的障碍物,动作很快,当他没入安木槿的身体中的那一刻,吻住了安木槿的唇瓣,轻声呢喃:“女人,不可以太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