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宁觉得现在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了,真的是债多不压身,恨多不累人。
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她勉强勾起个笑,却被面如死灰的脸色出卖,她依旧坚强但却斗不过顾家。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沈洛宁忍着疼披着浴袍去了浴室。沈洛宁洗漱完毕,让酒店服务员捎来了一套女装。
看着顾珺衍放在客厅里的一沓红色纸币,沈洛宁微微一笑。接过女装,沈洛宁从那沓钱里面抽出一部分给了酒店服务员。
白色的真丝衬衣,下身是包臀裙。沈洛宁没有抗议,穿上衣服套上丝袜。
想起顾珺衍说的那些话,她下楼打了的去了药店。
“事后避孕药,谢谢。”前台从一旁抽出一个药放在柜台前,报了价格。
沈洛宁无视周围人的鄙夷,她拍下两张红色票子:“不用找了!”转身离开药店。
她现在只能装作很淡定的样子,无视所有人的眼神,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来面对世界。
心里空荡荡的荒凉,没有同感,没有羞怯。有的只是走到最后的绝望,她也不想再回头。
出了药店,买了瓶水喝下避孕药。沈洛宁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公司,付了帐进了公司。
下身还有轻微的疼痛,却不至于对走路有什么障碍,秘书跟着她的脚步走进公司:“董事长,第二批产品已经投入市场,市场反应很好。而且研究组的人们已经在继续做出第三批的样品。”秘书兴奋的把手里的小盒子放在桌子上:“市场部也在做这方面的宣传,第二批上市之后半个月有可能第三批就可以出来成品,到时候…”
“我知道了。”沈洛宁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小秘书看着沈洛宁颈间露出的小片吻痕若隐若现,顿时噤了声。
“公司其他的合作案怎么样了?”沈洛宁随口问道。小秘书有点回不了神,顿了顿没说出什么。
“让小刘过来。”沈洛宁懒懒的看了小秘书一眼,拿过桌上的文件开始圈错。
小秘书悻悻离开,没过一会,姓刘的秘书进来了,手里拿着那份企划书:“董事长找我来有事吗?”沈洛宁随意点头:“这段时间别总跟唐娜联系,她最近也很忙。”
“好的。”沈洛宁合上手机的文档,扔到刘秘书手边:“这份文件,送去人事部,让他们重新改,改不好今天就别下班了。”刘秘书顶着压力接过来:“好的。”
“还有陈轩那边的事,以后你们不要去管,有什么消息陈轩会给我汇报,不必通过公司任何部门。”沈洛宁淡淡吩咐,她早就说过不许公司人员去干涉研究部的事务,没想到总有人跑去搅局:“通知一下,公司内部人员如果再跑去管那些他们管不了的事,那以后他们管得了的事以后也不用管了。”刘秘书一怔,脸上喜忧参半道:“好的!”想起刚才小秘书的话,又道:“还有,你去告诉金秘书,不该伸的手别伸,她跟我最久,你好好说话。”
“嗯。”
“你一会去个电话,给陈总报个信,组织一场公司内部的产品销售,让他随便定价,不要超过外面的八折。出去吧。”刘秘书点头,匆匆离开办公室。
沈洛宁看着所有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她拿起车钥匙出了公司,赶回别墅。
现在她的身份也算是水涨船高,悦宁的地位直接影响到了她的身价,公司也有了自己的律师顾问,沈洛宁不必再像当初一样,因为苦苦找不到律师而暂停离婚的发展。
回到住处,沈洛宁换了衣服,从抽屉最下面拿出那张离婚协议,想起顾珺衍的所作所为,和顾家二老带着孩子出国却没有给自己任何消息,她垂下眸子。
唐娜说的对,顾家那样的大家族是不会让漫漫跟着她的,他们肯定要把自己的血脉留在身边,好好养大。
而且漫漫是她的孩子,可她也是顾珺衍的孩子,顾珺衍不是一个好丈夫,却是一个好爸爸,他对孩子的紧张她都能看见。
而且…顾珺衍再爱惜陆雪晴,也会清楚漫漫的重要性,如果她离开顾家,那狗仔一定会死死盯着顾家的绯闻,换句话说,她的离开,成就了陆雪晴,同时也会毁了陆雪晴。
那样一个狂妄的女人,走进顾家,得到的绝不是包容和体谅,多的是猜忌和厌恶等着她。
而顾家人也不会容忍他们的未来主母是一个爱慕虚荣贪图富贵的女人,陆雪晴,迟早混不下去的。
即便她艰难的站稳脚跟,她也伤不到漫漫,顾家老爷子当初之所以找上她,联合她来阻止陆雪晴进入的顾家,那就一定不会不防,顾珺衍娶陆雪晴回家,顾家二老一定会先庇护后辈,再管其他。
沈洛宁在阳台站了了很久,想清楚了事情的走向,她微微一笑,如果他们都护不了她的孩子,那时她也可以继续起诉,驳斥掉所有人的理由,带走她的孩子。
一直到夜幕降临,沈洛宁还在看着窗外,一天没有进食的感觉并不很好,她几乎感觉到了身体的虚软。
打通了公司律师的电话,沈洛宁道:“明天一早,来我办公室一趟。”律师看着手里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叹了口气。
这种时候接到电话,不是公司产品的利益冲突就是老总的私人事件。叹了口气,律师认命的早早睡下,谁知道下次的囫囵觉是什么时候啊!
第二天一早,刘秘书应沈洛宁的要求,从附近的早餐店给沈洛宁带了一份早餐。
律师匆匆而来,刚巧撞上出门的刘秘书:“董事长在吗?”
“进来吧。”沈洛宁接了话。律师对着秘书点点头,进了办公室。不等他问,沈洛宁就从包里拿出了离婚协议:“你去帮我到法院起诉,这桩离婚案你给我办好了,年底我给足你奖金。”李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拿着那份协议书一目十行的看下来。
他皱了皱眉头,正要多说,却见沈洛宁如梦初醒般:“把孩子的抚养权去掉,我放弃抚养权。”本书来自(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