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周老板又开口首家。
“这小娘子本有意租下这院子,可早在他们过来看院子前,醉仙楼就派人过来说,只要看她看中的,不论价格,直接买下。”
说到这周老板又停下了,着重强调道。
“是买不是租!如何改建随她的意,所有费用醉仙楼来包,而且这院子改造也是由醉仙楼派人监工。
别瞧着那些人对这小娘子恭敬,我瞧着那汉子和醉仙楼的人也有几分交情。”
可是,这说来说去,只能说明这小娘子和醉仙楼的人关系不一般啊,还是没有人能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便有人问道,“不就是个醉仙楼吗?周老板rénmiàn这么广还怕他们不成?”
周老板其实有些后悔,他干嘛要和这群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说这些,瞧着她们还是一幅懵懂无知的样子,不禁恨铁不成钢的抬手一一指过众人,才恨恨的放下手,叹道。
“愚昧啊!你们以为醉仙楼只是咱们镇上的一个酒楼吗?”
对于她们这些妇孺来说,很多人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镇上,根本没有机会走出去,至于醉仙楼是什么样的酒楼,也许只听说过,没人真的进去过。
至于,周老板的话自然是没有一个人能答的上来。
周老板看着愣了一圈的人,无奈只好自问自答道。
“咱们这里的只是分号,人家醉仙楼不仅咱们这儿有,县城里有,府城里也有,就连京城都有。你说要是没有点本事,能叫人家醉仙楼给看上,而且又是买宅又是改建的。”
话说的这么直白,到是有人明白了过来。
“这么说这小娘子还真不是一般人?”
周老板瞧着还有那么一俩个不是笨得特别彻底的人,还能问出这话,到也是老怀欣慰了,只听他道。
“是不是一般人咱不知道,但咱得知道人家背靠着大树,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的;所以在这里听到的看到的,回去以后都给我管好自己的嘴——小心自己的舌头。”
周老板目光一寒,竟把在场的人吓的惊若寒蝉。
原本那好事的婆子更是战战兢兢一刻不敢再停留,手脚麻溜的干起活来。
心想,这事是自己挑的话头,若是真传出什么,周老板第一个算账的就自己,心里直后悔,自己干嘛要多那么一句嘴呢。
热闹给别人瞧了,祸却要自己担着,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祸从口出。
只是这周老板到没想那么多,让人搬了条凳子便坐在这院里监工。
反正,醉仙楼的人可是交待了,让他封好干活的人的嘴,别把这里的事情给泄露了出去。
只是,这往往有些事你越是瞒着,便越是有人想方设法的打听,偏偏要你把厉害干系给摆在她面前,就是想让她们往外传,她们也没有这个胆。
不说其他的,只要是跟着周老板后面干过活的人,就没有人不知道他的手段的,能让他把小心自己的舌头这话说出口的,若是真的不当心泄露了口风,其下场自己可以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