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下身,.
当然这个梦,她记下了,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回忆回忆才行,只要她明天醒来的时候,可以记住。
一定要记住啊,美梦。
烛光的火光轻轻的向上跳了一下,因为有灯罩,所以屋内光线微微的透着一些暖光,风绝猛然的睁开了双眼,他低下头,手指轻抚着怀中女子柔软的发丝,而后幽幽的一叹。
你是否真的忘记我了。
而夜长长,夜也慢慢。
当江静秋醒来之时,假乎都是日上三杆了,她坐了起来,打了一个哈欠,结果却是感觉哪里吹来的一阵风,直接让她打了一下冷战,她裹紧了被子,胸前凉凉的,然后低头一看。
说实话,如若是其它人,可能都要尖叫出声,但是江静秋没有,也是缘于她两世为人的淡定。
唉,她叹了一声,原来不是梦。
反正昨天晚上和那个男人能做的都是做了,不能做的也是做了,她不会傻的认为她这身上的衣服是自己脱的,青青紫紫的痕迹是她自己的抓的,而且全身上不对劲的反应,也是让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做了啥了。
她小心的下了床塌,好像连路都是走不了,这就是纵欲之后的结果,虽然记的不是太清,不过那个春梦在她的脑中还是有些印象,。
只是,她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当成梦了,实在是……
转过身,她拉开了被子,果真的,被褥上面有一片红色的血迹。
她也没有喊红香,她这人虽然总是说自己脸皮挺厚的,可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了,她还是感觉很不好意思,她将床单什么的都是卷了起来,然后塞到了柜子里面,等到没人的扔掉,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她再是拿出了一床新的被褥,铺好,再是将两个枕头并排的放整齐,说来也奇怪,她竟然没有一点的排斥,甚至还是感觉这样不错。
难不成,也是认了命了。
拍了下自己有些疼痛的额头,她走到了桌前坐好,就是这刚走了几步,也就感觉自己腿又是酸了。
今天怕是什么事也不能做了,对了,她要理出一份菜单的,让人去准备她要的食材,她答应两个弟弟替他们做一顿大餐的,他们两人的要求还真是高,怕是要准备的东西不少。
她还有一些辣椒,怕是都要用了。
用就用吧,她对于弟弟向来很大方,不要说辣椒了,就连她的那几万两银子,也都是可以全部的掏出来的。
她正在认真的开着单子,要鸡要鱼,还要肉,总共算下来,也要不少的银子。
一条一条的列了出来,差不多就要写满满的一大张纸了。
这时,一只手伸了出来,将她手中的纸张抽了过去,她抬起脸,就见是风绝,男子依旧一袭黑衣,生硬的五官,冷硬的气质,活像是一块阴气森森的石头,不过,江静秋也是看的习惯,到也没有感觉有什么。
开完了没有,风绝坐下,将单子放在了桌上。
“好了,”江静秋点头。
风绝再是拿起了单子,一会让管家拿去彩办。
“静秋,”风绝又是喊了她一声。
江静秋笑挺尴尬的,她习惯性卷了卷自己的发稍,唉,真是的,无话可话了。
这是她的手一暖,男人的大掌便已经握紧了她的手。
“晚上,随我进宫一次。”
“进宫?”江静秋一头雾水的,“进宫做什么?”
“带你见见他。”风绝回答的到还真的不脱泥带水的,就这几个字,带你见见他,见谁,他,是谁,是何方神圣
“等你去了就明白了,”风绝松开她的手,帮她整着头发,他的人很冷,可是手指却是很暖,很暖很暖,江静秋眯起双眼,感觉就似有阳光落在她的身上,而她化身成为了一只懒洋洋的白猫,摇摇尾巴,悠闲的晒着太阳。
趴在桌子上,她叹了一声,唇角梨窝浅现,就这样与这个男人相对着。
其实,这种感觉真的还算是不错的。
这还是江静秋第一次进宫,她爹是四品文官,每日也是要上早朝,可是却是不能带家人过去,所以,不要说她,就是她娘,老夫人也都是无此殊荣的,到是她好,竟然进宫了。
她拉着风绝的手,眼珠子不时的转动着,偷偷的不时的摸着皇宫里的东西,听说皇宫里就连地砖都是金子做成的,她要不要搬上一块,回家卖了去,可是好像不是啊,还是青砖。
看什么,风绝停了下来,盯着她踩着地面的小脚。
“看是不是金子做的?”江静秋到是老实,想什么就说什么。
“不是,”风绝握紧她的手,“皇宫并没有外界也传言的那般,什么都是宝玉与金子,这里到像是一个金子做的鸟笼。”
江静秋对于风绝的这个说词很是同意。
里面好吃好住,可是真的就是失去了自由,不管是皇帝还是妃子,其实她也感觉当皇帝太辛苦了,虽然可以拥有天下所有的女人,便是,连一个自己真正爱,真正喜欢的女人都是没有。
没有这样的感情,一个人这一辈子,有多遗憾的。
当风绝带着江静秋站在一座大殿的门口之时,江静秋抬起脸看着外面的字。
乾元宫。
在古代,乾为天,坤为地,乾为父,坤为母,乾为君,坤为后。
那么,这里应该是皇帝住的地方了。
江静秋什么也没有问,至于风绝是不是带她来见皇帝的,她一会就知道了,就是她还是挺紧张的,可能风绝也是感觉到了吧,因为她的手心里面满是汗水。
风绝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江静秋想要对他笑笑的,结果,只是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她感觉这样的还不如不笑的好。
吱的一声,门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了一名老太监。
老太监恭敬的弯下了腰。
“将军,皇上让你们进去。”
风绝向老太监轻点了一下头,便是带着江静秋走了进去,这走的还真是够直接的,而其它人也都是习惯了一样,连头都是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