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愣了,这一大早的,怎么会有外国男人找上来?
不过说真的,这外国男人长得又高又帅,做为一个喜欢与帅哥接近的女孩,对他是没有什么免疫力的。
因此在他再度敲响房门的时候,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果断的把门打开了。
“你好,请问你是苏沫小姐吗?”他粗略的打量了我一眼,便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问道。
我点点头,说:“是,你是哪位?”
“哦,我是詹姆斯。是这样的,你的朋友柳芳,加入了我们的教会,跟我们介绍了你,我们想将你招进教会,偶然得知你在这里,我就来了,请问你有兴趣加入吗?”他解释道。
一听这话,我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应该是个传教士,可我是昨晚住进来的,他怎么就知道我在哪儿?这太奇怪了。
还有,他口中的教会,又是个什么鬼?
由于心存疑虑,我便问了他这两个问题,然后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他会如何回答。
可他听了却是迷人的一笑,道:“这个酒店的前台就是我们教会的人,她知道我们要找你,所以在昨晚就通知我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会那么快找到你的原因。至于我们的教会,中文翻译过来就叫做十字钉弩教。”
十字钉弩?
没听过啊,不会是蒙人的吧?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解释道:“在我们欧洲,信奉的是基督教,而基督教内是有很多教派的,每一个教派都可能组成一个教会,比如天主教,新教会,而我们十字钉弩,也是基督教的一个教派,只不过规模略小,现在需要发展。”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这什么鬼十字钉弩是个很小的教派,估计是在欧洲本土发展不下去了,才来到了咱华夏传教。
而我对帅哥有兴趣,对入教可完全没兴趣,因此我是不可能加入进去的。
不过他说柳芳加入了,而且就在这潮州,这倒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据我对柳芳的了解,她应该不会信任何教的才对。
“柳芳现在在哪儿?”我问。
“就在潮州的十字钉弩教堂里面,你可以过去跟她见一见。”他笑道。
没想到上次邵阳一别,半年未见的柳芳已经加入了基督教的教派了。
而对于柳芳,我还是放不下的,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得去见见,反正沐风一时半会儿的也恢复不到巅峰状态,我们要在潮州停留一段时间。
如此一想,我便对詹姆斯点了点头,道:“等我一会儿,我需要梳理一下。”
“请随意,女士,我在酒店大堂等您。”他点点头,微微一鞠躬道。
我点点头,便关了门。
我没有急着去梳理,只是问沐风道:“你觉得这人可不可信?”
“可不可信还难以判断,不过他是个正常人,这点我还是看得出来,但传教士的话,估计是会想方设法的拉你入教会。”它说。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加入他这什么狗屁教会的。”我说。
随即我才去了洗手间。
不多时,我便将自己给梳理好了,去到酒店大堂的时候,詹姆斯正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等我,见我出现,便殷勤的走了过来,以一种欣赏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视了几眼,道:“亲爱的女士,您实在太漂亮了。”
虽然我知道欧美的男人都有一张不切实际的甜嘴,但这话听起来确实是让人心情舒畅,因此我便道了声谢谢。
“我已经为您备好车了,请随我来。”他接着道。
然后他就领着我走了出去。
却见酒店门口正停着一辆奢华的黑色劳斯莱斯古斯特。
他殷勤的将车门打开,把我请了进去。
随后他便驱车离开了此处,往不知名的地方而去。
为了发展一个教徒,居然连劳斯劳斯古斯特这种车都用上了,加上詹姆斯本身的帅气逼人跟彬彬有礼,我要是普通的女孩子,此刻莫说是加入一个教会,叫我以身相许都可能了。
柳芳当初是不是这样被拉拢进去的?
这个教会果然会玩。
我不由多长了一个心眼,觉得这个教会恐怕不是传教那么简单了。
大概是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近郊的一片小树林里头,然后我就看到了这树林尽头的一个教堂。
这教堂规模颇大,气势雄伟,只是年头看起来有些老,维护也不怎么好,这乍一眼看去吧,给人一种相当阴翳的感觉。
此时大门两侧站着四个男人,奇怪的是这四人都穿着黑色的斗篷,将自己从头到脚的包着,只露着一张脸,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这个教派的独有装束,而他们的脸看起来都很白,也不知是不是白种人的缘故。
当车子停在门前台阶下的时候,他们便都走了过来。
詹姆斯连忙下车为我打开了车门,指着领头的一个老头子道:“亲爱的苏沫小姐,这位是主教米修罗斯先生。”
“主教先生你好。”我连忙打招呼道。
“愿主保佑你,亲爱的苏沫小姐,请随我进去吧。”老头子米修罗斯道。
我点点头,便跟着他们走进了教堂里头。
教堂嘛,也没什么好介绍的,大厅里头就是一排排的座椅,前面有个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塑像,还有个唱圣歌的地方跟一个忏悔的地方。
就是一进来我就有种很怪的感觉,这感觉不像是进了个什么鬼窟,也不是进了养尸地什么的,就是感觉很怪,很不对劲。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是礼拜天做弥撒的日子,这里头很黑,窗户都没开,只是大厅的一头点着些蜡烛。
不多时,米修罗斯便领着我到了后面的一个房间里头。
这房间很宽敞,但是同样没有开窗,只有房顶的水晶大吊灯绽放着异样的光彩,柳芳便坐在这吊灯之下的一张长桌旁。
她的装束跟米修罗斯她们一样,黑色的斗篷,只不过帽子是放下来的,露出了她整个脑袋,脸色……同样很白,她可不是什么白种人。
她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