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善赶紧四处看了看,看房间哪里有藏人的地方?
只一眼,钟离善就判断出了,.
梁姿的房间里的东西太少,柜子也小,所以她根本无法藏进梁姿的柜子里。
只得躲在床下。
钟离善快速走到床下,爬到床底,把自己藏好,免的来人发现。
她自是能把来人打晕,然后再去做别的事。
但是那样的话,会打草蛇,是下下策,所以,钟离善宁愿躲在床下,她不愿意那样子做。
若不是她刚才分神,也不至于没有注意到有人来,更不会没有时间找地方藏好来。
一想到这个,钟离善就有些懊恼,她还是需要锻炼。
脚步声比较沉重。
是个男的。
钟离善根本不用想,就能判断来人正是梁允。
梁允打开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这才轻轻地走到床边。
钟离善透过灯光,只看到了一双大脚。
梁允走到床前,看着熟睡的女儿,想用手触碰一下女儿,后来又想起了什么,两手摩挲一下,把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确定手确实是暖和了,这才把手伸过去,轻轻地摸了一下自己女儿的脸蛋。
“姿儿,姿儿?”梁允无意识地出声。
睡梦中,梁姿感觉到有人吵她,睡也睡的不是很安稳,眉头轻皱。
梁允伸出手去,抚平梁姿的眉头。
“姿儿,你说,爸爸该怎么办?”梁允痛苦地说道,“你妈要跟爸爸离婚,离开这个家,而她,还想要带你一起离开。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爸爸哪里舍得?”梁允自言自语地说道。
钟离善在下面听得撇了撇嘴,若是梁姿真的有那么重要,也不会有人掐她了!他这个当父亲的人连自己的女儿被人掐,被人虐待都没有发现。或是发现了没有阻止,这样的父亲,怎么可以说女儿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呢?
哼,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若是梁姿那么重要,他也不会在外面包养小三,还让海春玲怀孕!
“姿儿,你说,爸爸怎么办?爸爸不想跟你妈分开,也不想跟你分开?!”梁允抓起女儿的手,放到上自己的脸上。继续自言自语。
“姿儿,姿儿。”
钟离善再也没有听到声音了。
也不知道那梁允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梁允没有做什么,他只是抓着梁姿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
地板上非常地冷。钟离善也不知道冻了多久,才听到梁允离开的脚步声。
钟离善没有立即起来,而是等那门关上了,等那脚步声元去,.
这梁允估计是自己的母亲那里受挫,所以跑过来自己女儿这里找存在感了。
钟离善调息一下自己的内息,然后闪身进了空间。
她刚才是可以躲进空间里的。但是她怕躲过空间里以后,她就听不到梁允说些什么了。
只是,可惜,趴了那么久的地板,忍着冬天的寒冷,也没有听到什么有效的信息。
“善善。今天怎么那么晚了?”周梓灵一看到钟离善,便问道。
钟离善给了她和韩苍一个表,上面的时间和日期,钟离善一见空间,她就看了一下。钟离善比上次进来的时间晚了一些。
“有些事要办,等会还要出去。师母,怎么你一个人,师父呢?”钟离善好奇地问着周梓灵。
“他在书房里读书呢。对了,你的书法学的怎么样了?过几天,你师父要考你一下。”周梓灵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钟离善一听,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学其它的东西都行,就是这书法,怎么也学不好。
“嗯。”钟离善无精打采地说道。这下子,这段时间要好好地去练书法了。
钟离善辞别周梓灵,就到了书房,开始练起书法。
时间很快就过去。
钟离善从空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到了半夜。
钟离善走到门后,静静地听着。
都是浅浅的呼吸声,没有人员走动的声音。
大半夜了,大家都睡着了。
钟离善轻轻地打开门,走到外面的走廊那里。
她沿着路走过去,走到了第三间房子。
这一间房子的呼噜声非常地大,那呼噜声振的整扇门都跟着振了起来。
钟离善就知道这个钟离母的房间。
上辈子,姿儿不止一次高兴地跟她说,离开奶奶家,终于不用忍受奶奶那如打雷一样的鼾声。
钟离善轻轻地那门的手柄上旋,门开了一条小缝。
钟离善闪了进去。
进去之后,钟离善立马就把门给关了。
钟离善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那露出头,睡着正熟的老妇人。
睡着的老妇人面色平和,不像之前的刻薄样。
这样子的一个人,钟离善根本无法想象得到,她竟然虐待自己的孙女?!
钟离善扯了扯自己嘴唇,她当初也不是没有想到,钟离若居然敢虐待自己的女儿吗?
钟离善看了一会,走过去,点了这老妖婆婆的睡穴,然后把床头灯找开。
熟睡中的老妖婆仿佛感觉到灯光刺眼,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又快速地散开。
打开灯后,钟离善把门给反锁,然后开始找了起来。
她前世的时候,听说梁允的父亲因为行贿被抓了,后来梁家也破产了,当时,她听姿儿说,那些人是从梁母的房间里搜查出的证据,而且,还有梁父犯法的证据。
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了,因为与自己无关,所以钟离善并不是听得很清楚。
原本她想着,若是这梁家快点离婚,不找她们麻烦,她就不会做的那么绝。给梁家多几年享受的时间。
但是梁家现在作死,那就怨不得她了。
钟离善往那柜台上找了起来。
啧啧,梳妆台上全是化妆品。
打开柜台上的盒子一看,都是一些俗气的珠宝。
果然不愧是暴发户出身。这品味!
她看了整个梳妆台,没有。
钟离善继续往那衣柜里看看,一打开柜子里看,里面尽是一股皮毛味,呛得钟离善直想咳嗽。
钟离善耐着性子一件一件地往那些衣服的袋子里掏。
掏出来的是钱,不是那文件。
钟离善往柜子的下面也找了,那下面放着的是衣服。
钟离善找了找,没有任何发现。
钟离善把衣服还原好,然后把柜子的门小心地合上。
那呛人的皮毛味才消失一点点。
钟离善环视一下这房间。
除了大床,梳妆台还有这衣柜。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钟离善走到大床前,蹲下身去,看床下有没有东西。
果然,不出她所料,床底下面的东西。
有两个箱子。
钟离善一喜。立马趴下,往里面爬去。
片刻后,她把箱子推了出来。
那两个箱子太重了,她搬不动,只得推了出来。
钟离善用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才透着灯光,看着那两个一大一小的箱子。
只是。钟离善看着箱子上面的锁,有些发愁。
没有钥匙,怎么开锁?
钟离善眼珠子转了转,向那床着柜看去。
上面有一个大红色的手提包,为了显示高雅还是什么的,有一条淡紫色的丝巾系在包包的带子上。
正是那孙静平常拿的包包。
这颜色非常地艳。
说也奇怪。这孙静,有很多衣服,有很多首饰,包包却只有两个,一个黑色的。在衣柜里,钟离善看了,里面没有什么东西。
一个就是床头柜上这一个红色的手提包。
钟离善走过去,把那个红色的包包拎过来。
为了避免第二天被人发现,钟离善并没有把包包里面的东西倒出来,而是打开包包,然后就着灯光,看包包里的有什么东西。
印入眼帘的是一个钱包,钟离善把那蓝色的钱包拿出来,打开一看,里面尽是大张的钱。
钟离善嘴角抽抽,果然不愧是暴发户吗?钱包那里那么多钱!
钟离善把钱包放一边,然后开始扫荡那个红色的包包。
第二次拿出来的是一大串钥匙。
钟离善有些无语,这个孙静,随身带着钥匙做什么?家里都有保姆,出入有车!要钥匙有何用?!
钟离善对比了那钥匙和那箱子里的小锁,顿时把那要钥匙放在一边。
钟离善又继续往包包里里面的小包掏。
不一会儿,掏出两条小钥匙。
钟离善一喜,拿起钥匙对着灯光看一看。
小小的,泛着金色的钥匙。
钟离善急忙把钱包和钥匙放回那个红色的手提包里。
钟离善用钥匙用了锁。
打开一看,钟离善就被金灿灿的一片给闪瞎了眼。
箱子上面铺着厚厚的金条!
怪不得那么重!
钟离善小心地把金条搬出来,然后细细察看。
小的箱子上面金条,搬完后,只看到下面的一个存折。
钟离善打开存折一看,两百多万!
这梁家,还挺有钱的。
钟离善搬开那大箱子上面的金条。
大箱子上面的金条并不多,钟离善把金条放到地面上,就看到两个小箱子。
那两个小箱子也有一把小锁。
钟离善一看,眉头皱的老紧。
她刚才几乎把这间房子都找遍了,只有这外面箱子的钥匙,没有里面的!
钟离善深吸了一口气,拿起锁,一用力,就把锁给拧开了!
钟离善一喜,又把别一个小箱子的锁给拧开了。
钟离善伸出微微颤动的双手,往那两个箱子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