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发愣的时候,小六冲过来了。
“师傅,那个女人呢?穿旗袍的。”
我一愣,指了一下城门,小六就冲出去了,拐着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许多人都在看热闹。
十几分钟,小六回来了。
我问怎么了?
小六说,回去说。
去宣景酒馆,一个新招来女服务员。
“沈阳呢?”
沈家有事,小六没有再多解释。
我又问那个女人是谁,小六说。
这个女人进宣景来,吃了饭,他看着就觉得不对劲儿,本不想让她进来的,可是一看六十多岁了,也就没有拦着。
还穿着旗袍,我以为是来古城玩的,不知道这个规矩,也没有多想。
可是当这个女人走后,小六想起来了,这个女人叫何彩风,是他同学的奶奶,五十六岁的时候就死了,这个同学的奶奶就喜欢穿旗袍,旗袍有多少,不知道。
在外城住。
“你看错了。”
我很断定的说。
“师傅,真的没看错,我和这个同学关系很好,上个星期我还去他家了,他奶奶的照片就挂在墙上,这个绝对没有错。”
我的冷汗下来了,这怎么可能呢?
这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晚上,我和小六去了他的同学家,我看到了那照片,确定就那个女人。
那个同学说,说他媳妇昨天在楼道里看到了奶奶,都吓拉到裤子里了。
天亮就跑回娘家了,说死不回来。
那个同学说这事,也打了一个激灵,看来也是十分的害怕。
人都了都三年了。
这个不办法解释,我也解释不了。
那天小六回去,我去找洪老五,他在和肇画喝酒。
我问洪老五,就这件事,洪老五说。
“死了是不是三年了?”
我点头。
洪老五说,这是被人利用了,有一些人,总是想着,长生不老,死了不腐,长生不老是不存在的,死了不腐烂,在民间有很多的方法,确实是达到了,但是,这种方法是有了,可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埋,怎么去葬,往往会被一些阴人利用,关于这方面的报道,也有不少,死了几年的人,突然出现了,然后又消失了。
洪老五不说怎么利用,他说这是秘密,但是肯定是会有目的的。
我问那尸图怎么回事?
洪老五说,那是驱尸放秘,表现的不一样,有的会出现我所看的那种情况,有的会说话,有的是在眼睛里……
说得我直起鸡上疙瘩。
这些我是看过不少书,也有一些会用,但是真的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洪老五让我小心点,这样的事情让一个人撞上了不是好事。
我离开洪老五那儿,就感觉非常的奇怪,阴人,阴人……
何小欢驱的尸吗?然后让那个秘密出现吗?
我想到这儿,冷汗冒了一身。
回铺子,坐在那儿喝啤酒。
我想,灾事要来了。
我要去孙家村,进那个洞里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
也许和这些发生的事情有关系。
我开始准备,决定明天后半夜去,还是从那个位置下去。
想想,我感觉就害怕,所有的一切就是一个大坑,我不停的跳,舍身忘死的。
何小欢下班回来,给我弄菜。
“小欢,我当化妆师也好几年了吧?”
何小欢说是有几年了。
“你师傅是谁?”
何小欢抬头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说就是闲问。
何小欢说,她师傅带了她两年的时候就死了,生病死的。
我问阴人是什么人?
何小欢就把东西摔到了菜板上。
“你有话就直接说,绕来绕去的,不就是问我是不是阴人?”
我看着何小欢,这一下就急了,这脾气也是要了命了。
“我确实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不出嘴来。”
何小欢说是。
她把菜炒好,端上来,自己红酒打开,我喝啤酒。
当初赵散人提醒我,我到也没有太上心,真是没有看到,丝毫的看不出来。
“这个就是一种技术罢了,就是一种学科没有研究到的,没有什么,就如同小学的数学,语文一样,基础的东西,师傅说,不让死人把秘密带走,因为那样他们就负罪而生,十分的痛苦。”
我不说话,看着何小欢。
何小欢不往下说了,看着我。
看得我有点发毛。
“没事了,没事了。”
“你是不是还要问我,那个今天穿旗袍的女人是不是我驱的?”
我摇头,我敢问吗?弄不上菜刀都得上来。
她说那不是,她回来就听说了,这不是沈家就是公孙家,沈家的面儿更多。
但是这目的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何小欢说,这个女人还会出现的,再出现,就告诉她,她有办法。
一个驱人最多就出现三次。
何小欢果然是懂不少这方面的东西。
那风车呢?烧死人的,说不定也会一些什么。
我问风车怎么这么久没露面儿了?
何小欢说,请假了,请了一年的假,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也许是找他的祖宗去了。
我一听,这话是另有意味了,我笑了一下。
何小欢把筷子要打开,伍雪就进来了。
“哟,何大小姐,都打上情骂上俏了?”
伍雪整个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我说的是说话,她从来没有讲过话,都是知书达理的。
“哟,伍大小姐,是什么阴风把你吹来的?”
两个女人要是打起来了,一准到最后就开撕。
“行了,你来干什么?”
我当然是不高兴,从伍雪走,就没有见到过她。
伍雪说,过来看看。
她坐下了,自己倒上红酒。
我把门反锁上了,这事明天亨德酒馆就会添油加醋的传出来。
两个人跟斗鸡一样,瞪着眼睛。
伍雪喝了一口红酒。
“酒不错,可惜情调低俗了一些,这在宅子里喝,那可不一样,是不军哥?”
伍雪和我私下的时候叫我军哥。
“伍雪,我们离婚了,没有什么关系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是离婚了,还可以复婚,我一直就是想着你,那是父亲逼的我,我还给你送过一本书……”
伍雪往下说,就她被父亲所逼,那只是单方面的,那天伍德说走了嘴,伍雪想离开我的原因,有商梅坟的原因,还有一些其它的原因,大意上,伍雪有人追,有人拱墙。
这个我听明白了,伍德不喝多了,这件事永远就是一个死局儿了。
伍雪说完,还掉了眼泪。
“伍雪,别演了,没什么意思的,如果挑破了,我没脸,你也没面子。”
伍雪一下就怒了,伍雪的性情已经变得十分的坏了。
“狗男女。”
伍雪摔门走了。
何小欢笑起来。
“明天我们就是内城的头条。”
“行了,这一年两年来,几乎天天是头条。”
何小欢把门锁上后说。
“铁军,这件事你考虑一下,其实,伍雪挺好的,只是受了伤,就变成了母兽了,男人,女人都是如此,那是一种下意识的保护自己,复婚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如果真是她父亲逼的,到也罢了,可是那是她自己走的,还找了不少的借口。”
何小欢也听明白了。
“那这事我就不好说什么了,好了,好了,喝酒。”
我们何小欢喝酒,我说决定去孙家村的那个洞。
“你是不是傻了?就算你进去,进去就让人抓住了,想想肇画,周风,那段记忆全没有了,如果你被抓了,那公孙不把你的所有记忆全给弄没了,我算白说。”
确实是,这个我也考虑过,就是凭命的撞。
何小欢让我等机会,什么事都不着急,现在还出了那个穿旗袍的女人。
十有**的,那个女人明天天黑后,会来这儿。
如果是冲着我而来的,肯定是会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何小欢说,明天她会在楼上,让我在楼下。
其实,这件事我也是很但心,对这个一点也不懂。
第二天,我来铺子,把门打开。
我等着这个六十多岁穿着旗袍女人的到来。
有人进来出货,我看了看,说不要。
那东西是做假的,太假了。
这个人说是真的,还编出来什么在他太爷爷的坟里挖出来的,我说,说不好听的,就是昨天烧出来的瓷器,当一个小摆设还可以,值个三头二百的,一百我收了,你要一万,那不可能。
那个人冲我笑起来,走了。
到我这儿来扎钱来了。
那小子一会儿就回来了,拎着一个布包。
他让我把门反锁上。
我的锁上了,把布包打开,十多件瓷器,我看着,是真的东西。
“你真的把你太爷爷的坟给挖了?”
我问着,我知道,根本就不会去挖自己家的坟,出货的人都这样说,怕找上麻烦。
我也清楚,买卖不问出处,害怕就别干收杂的,让警察找上门来,你也得认了这事。
十几件,给了九万块钱,这个人走了。
这个人走,我看着这十几件东西,都不错,摆到架子上,收杂就这样,运气来了,一下能赚上一大笔,如果特喜欢的,就自己留下了,不会再卖出去。
没有想到,这小子走了不到二十分钟,祸事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