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声钻入人的耳膜,震得众人头脑发昏,心神动荡,在那一瞬间,人们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脚下左右摇晃,好像地震一般。
众人纷纷闭上眼睛,有的连枪都握不住了,纷纷落地,噼里啪啦,稀稀疏疏的声音不断响起。
场中唯一能够保持清醒的就是庄正天了,他眼中闪过一抹惊怒之色,苦苦抗衡。
啸声忽敛,徐立脸色苍白地后退几步,众人恢复清醒,但脑中仍有尖锐的疼痛。
“冰兰!”
那位年龄稍大的女人惊叫一声,忍不住上前几步,与此同时,几位反应过来的男人也开始用枪指向徐立。
此时,在徐立怀里,那天刺杀他的女子双眸紧闭,浑身酥软如泥,被他一手抱着,另一手则用匕首抵在她喉咙间。
他赌对了。
此女在诸人心中的地位不低,否则她也不会与那个女人站在庄正天旁边了。一时间人们投鼠忌器,没有一个人敢开枪,而徐立则抱着女人慢慢后退,背向窗户,等到身后再没有威胁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
刚才他使用幻术强行催眠了这个叫冰兰的女人,其他人感受到的不过是余波而已。
妙就妙在猝不及防,尤其是在那短短的几秒钟内,人们根本不会想到徐立竟然会选择反击,而且这种反击还是如此诡异难测。
“放开她!”女人又向前走了一步,眉宇间的担忧之色一目了然。
“止步。”徐立咳嗽一声,嘴角又溢出些许血沫,淡然说道。
庄正天重新打量徐立一番后,冷笑一声,说道:“别担心,他受了重伤,今天跑不掉了。”
“让他们都靠过去。”徐立继续说道,眼睛扫了扫厅内那些蠢蠢欲动的持枪男人。
庄正天向手下打了个眼色,这次出来他没有带自己的心腹手下,因为江北那边也需要有人来主持大局。这些人都是些地市级的中层,心机手段还算沉稳,过来的都算是给老大助威的。
十几个男人后退,呈扇形站在庄正天身后,各个虎视眈眈,紧握着枪械。
刚才与庄正天一番激烈争斗虽然短暂,但正如庄正天所言,他确实受了重伤,不过庄正天也好不到哪里去。
先天真气运转着,迅速修补着徐立体内的生机,为他争取离开这个狼窝的机会。
“你把我妹妹怎么样了?”女人急声问道,目光死死地盯着徐立,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姐姐叫什么名字?”徐立微微一笑,言语轻浮地说道,他听出这个女人就是先前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女人。
“你!”女人寒声怒言,但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叫谷怀蝶,你放过我妹妹,我可以保你今晚平安离开这栋楼。”
“哦?”徐立目光一转,说道:“这么说来,你当真是庄正天的女人了?”
“没错,”庄正天也开口了,说道:“她的话就是我的话,放开冰兰,今晚我可以放你一马。”
“呵呵,庄正天,你着实不应该来碧阳的,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想活着回到江北么?”徐立咧嘴一笑,目中闪过一缕杀机。
他也不是任人欺辱的人,虽然这个社会实力为尊,权贵可以欺压弱小,****能够碾压百姓,但他徐立,自从在青城射杀第一个人开始,心中那股戾气就滋养出来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庄正天脸上浮现怒意,寒声道:“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你仍然敢方大话,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正天”谷怀蝶拉了拉庄正天的衣袖,心中有些担心妹妹。
“我怎么出去?不急,小爷我还没玩够呢。”徐立邪邪一笑,先天真气虽然充沛,但连番打击之下,有些凝滞停塞,此刻运转起来远不如平日里那么舒畅自如,这对于他的逃离大计非常不利。
他目光落到谷怀蝶丰熟曼妙的身体上,说道:“你叫谷怀蝶是吧,长得不错,身材也挺好,今年三十几了?”
“放肆!”
“大胆!”
“你活腻了!”
见到徐立公开调戏老大的女人,场上几个道上的人物顿时怒了,纷纷出言指责。
庄正天微微抬手,厅内立刻安静下来。
“许昊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拖延时间么,你放心,绝对没有人会找上这来的,乖乖地放开冰兰,我答应给你一个痛快。”庄正天看着徐立,目光内敛,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徐立冲他诡异地一笑,用脚把椅子勾到身边,然后抱着谷冰兰坐了上去。
美人犹在昏迷之中,但身体柔软饱满,幽香四溢,要不是环境不对头,还真有点旖旎的感觉呢。
他的左手突然在谷冰兰腰间摩挲起来,众人心中浮起一个荒诞的念头,这货不会是想要在临死的时候占点便宜吧,心理素质真够好的!
果然,徐立一手用匕首贴着美人的脖子,一手游走不停,最后终于来到美人胸前那对丰盈翘立的双..峰前,一把将其握住,隔着衣服缓缓揉捏起来。
“住手!”
妹妹遭受侵犯,姐姐心里一疼,急声喝道。
但是随着徐立肆意的揉捏,谷冰兰那里不断变幻着形状,场中的几个男人眼神异样,有的低下了头,有的则还在偷偷地看着。
随着徐立的动作,谷冰兰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
“啊”她惊呼一声,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昏迷之前的事情变成了遥远的回忆,让她一时间想不起来,她只是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浑身无力困乏,手脚沉重,有些不听使唤。
男人用匕首指着她,一手还在自己宝贵的身体上肆意揉搓,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挣扎,但男人冰凉的匕首微微一紧,她身上就泛起一股寒意,僵在了那里。
于是她看到了身前不远处的一群人,姐姐姐夫都在那里,平日里战无不胜的姐夫面色异常,身上血迹斑驳,似乎刚与人大战过。
谁能伤得了姐夫?
谷冰兰一惊,慢慢回忆起先前的事情。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姐夫和他那么多手下被人如此羞辱,谷冰兰心里又急又羞,瞬间变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