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苏醒没有心情去细想刚才的那一堆乱事,他现在有更正经的事情需要担心他该如何面对主角的魔气?tat
虽然主角凭着修炼,会越来越强大,控制魔气的能力也逐渐增强,但这种事情就如常在河边走注定会湿鞋一样,难保有一次招架不住主角,被他大卸八块。
被大卸八块之后他会怎么样?
每一块自动愈合并且补充完整,成了八个新苏醒?
八个苏醒哪个是他?。。。。。
想想就是一阵汗毛直竖,他赶紧掐断这不着调联想,觉得目前最棘手的问题,不是自己变成八块后,如何区分哪一块是他,而是他该如何抑制住主角的间歇性神经变态疯魔症。。。。
他其实很清晰的记得,没了五色泉之后,他该如何行之有效的化解主角的魔气。
但关键的是,他没有条件来实施,他缺了最核心的一个道具二号女主角,素衣。
念及此,就不得不吐槽撩妹狂魔无节操无下限的人品了,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心态,他是这么设定素衣的素衣是雪妖族后人,天生纯体,身上有种奇特的功能,那就是与她xxoo后,能解一切邪气,无论是魔气鬼气还是戾气。。。
这种没有实质的用处并且充满bug的特异功能,不错,就是为主角量身定制!而目的就是,可以让读者们每天四个英文字母:xxoo。。。。
明明是痛苦而血腥的修道过程,硬生生被作者君写成了美妙的人生旅程。
也可能是对这件事情的感恩,后期主角不仅给了妹子各种宠爱与信任,还帮助其恢复雪妖城,素衣也顺理成章成了坐镇主角后宫而第二大女神。
所以,现在没了素衣妹子,那他该怎么办?
一出事自己就要闹血崩吗?
但这毕竟不是个长久之道。
想到此,苏醒脑中又浮现出主角的诡异一舔。
思维开始变得荒诞不经:喝多了自己的血不会上瘾?难不成主角被他养成了吸血鬼?那自己的这点血还能够喝的吗?
苏醒一个寒噤,冷汗涔涔,忙打住了这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脑洞。
宸在屋外吹了半天的冷风,将刚才莫名其妙的意外状况强压在心底,转身回屋。
苏醒已经将屋里收拾妥当,不是有心还是无意,主角一打开门,堆成小山似的碎锅烂碗、’桌子椅子尸体,正好堵住了进门的路,与他遥遥相望。
宸:。。。。。
苏醒站在一边,他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衫,将那件“很有味道”的衣服随手丢在这堆破木烂铁里。
不知是不是苏醒的错觉,他觉得这人有点奇怪,他抬起头看他的时候,宸竟然将视线转开了。苏醒小眼睛一眯,咦,不会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心虚了吧!
宸一声不吭的从他身边绕过,掀开门帘走进卧室。
苏醒呆愣了一秒钟,转头将一切收拾妥当,也跟着进了卧室。
宸已经躺下了,桌子上火烛仍在燃烧,不时的发出噼啪声,他似乎已经睡了,表情隐藏在明明灭灭的灯火下,异常模糊。
苏醒吹灭蜡烛,他的位置在床的最里面,每次上去,都要跨过主角的身体。
苏醒小心翼翼的跨步横过,宸忽然转了一个身,苏醒本就伛偻着身体,脚下突然发生了大动静,他心中一慌,没有站稳,直接撞进了最里面的墙壁上。
“砰”的一声,脑袋与墙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听着便让人牙酸。
苏醒捂着脑袋,暗叹自己倒霉,回过头来时,侧着身子的宸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开着窗户的室内还是相当明亮的,宸背着光,整张脸没进阴暗里,只有眼睛反射着光线,非常醒目。
苏醒吐血:。。。。。所以说,刚刚这人是故意翻身的?这位爷是想干什么?
旁边蛇窝里的小蛇经过一个月的休整已经好多了,但特别能睡,虽然外伤好了,但不知是不是还有什么内伤,苏醒也不去管它,任他每天睡个天昏地暗。
可能是刚刚两人上蹿下跳的打斗吵醒了它,它睁开迷瞪瞪的双眼,从小窝中微微探头,炯炯有神的望着两个人。
“那个。。。。”苏醒咽了咽口水,打算打破这一莫名其妙的沉默。
“我刚才其实有意识。”
宸的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让苏醒绞尽脑汁想出的话题,瞬间惊飞的无影无踪。
什么意思?
有什么意识?
你有意识的抱我?。。。。
“我已经在努力克制真气的外放,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
额,原来是这个意思。。。
苏醒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想想也是,如果宸真的尽了全力,自己怎么可能活蹦乱跳了那么长时间。
“魔气与修为其实是相伴而生。随着我以后修为的增长,始祖剑对我的影响也将越来越大,我不知道以后,我能否时时刻刻都克制的住它,也不知道像今天这种情况会不会再次发生。”他的声音如轻缓的流水,无声无息的融进整个夜色中,异常温和的撩动着苏醒的耳膜。
他说的这些事情,也正是苏醒担忧的。
苏醒正色下来,支棱着身体坐了起来,静静的守在一边,听宸用低沉的嗓音侃侃而谈。
宸说了自己的顾虑,转而提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你的血能够抑制住魔气?”
苏醒摇了摇头,这毕竟是作者的金手指,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
宸以为他也不知道,没有再深究下去,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后每天晚上,都让我喝一口你的血。”
苏醒下意识的点点头,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宸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抬头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宸没有说话,翻过身,估计是打算睡觉了。
苏醒:“。。。。。”
他惊得睡意全无,主角这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他的血还真有什么成瘾性?让他欲罢不能?tat?
夜色如水,苏醒呆呆的坐在床上,半响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