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样的好事儿连想都不敢想呢!”一听对方说出了这样的话,田寡妇的心里是既害怕有激动,害怕的是,假如自己跟二公子那点儿好事儿被人知道了,会爆出什么料来谁说得清啊,激动的是,假如真能再有那样的机会,该多好啊,真是梦寐以求求之不得呢……
“田姐没听人家说嘛,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常艳丽一看田寡妇那种掩饰不住的激动,就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让她上道了。
“我可不敢有那样的梦想……”田寡妇的心里已经是万马奔腾了,但嘴上还在这样说。
“要不,待会儿我到二公子那里去护理那个昏睡女人的时候,帮田姐撮合撮合?也许二公子心里已经有了对田姐的想法,只是不知道田姐是否也有那样的想法呢,我做中间人,为你们牵线搭桥,或许也能成就一段美妙假话呢……”常艳丽则觉得,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田寡妇和二公子之间的关系给彻底揭穿吧,不能直接得知他们俩之前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但假如自己这样做一下,或许就能弄个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吧……
“千万不要啊,我是什么身份的女人呀,千万别玷污了二公子的名声,还是别跟他提及这些,万一他根本就没那个意思的话,岂不是丢死我的人了嘛……”田寡妇似乎呼吸都不畅了,赶紧这样阻拦说。
“我就问田姐一句话,假如二公子想跟你好,你舍不舍自己的身子给他吧……”常艳丽越是看对方那种激动不已呼吸不畅的样子,就越是肯定,她已经保持不住自己内心的极度渴望,所以,直截了当,连这样的话都问出来了。
“当然是……”田寡妇说到一半,居然硬生生地把“舍得”两个字给吞咽回去了,满脸通红地说:“当然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好了,我知道该跟二公子咋说了,田姐听我好消息吧……”一听田寡妇到这个时候还含着骨头露着肉,不肯承认她对二公子渴望到了什么程度,心里也就有数了,直接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等等,你到底要干嘛呀,你可千万别在二公子面前说我心里有多么多么仰慕他,想把身子给他之类的话呀,回头他一口否决,我哪里还有脸见他呢?”田寡妇心里渴盼极了,尽管自己已经跟二公子好过了,但想要持续,想要得到眼前这个女人的认同认可的话,还真需要她去跟二公子沟通一下,似乎这样自己跟二公子的关系才能“坐实”才能持续下去,但嘴上却还要这样竭力回避这样的情况发生。
“哎呀,这么好的机会田姐若是不好好把握的话,错过了可就千载难逢了……正所谓,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儿了呢……”越是看对方这样的反应,常艳丽就越是要圈拢她勇往直前,似乎趁机自己也好到二公子那边去,借题发挥,探听出二公子对这个极品寡妇到底有没有动心……
“那,你就试试二公子的口气?”田寡妇果然耐不住常艳丽的圈拢,终于心里蠢蠢欲动起来,心说,虽然已经跟二公子好过了,可是通过这个常艳丽再帮自己去探探二公子的心里到底咋想的,也许会有更好的效果吧,也许今天夜里,二公子就会直接到西屋来,跟自己一被窝,一宿到天亮了吧——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也就没了原则底线,终于被常艳丽给圈拢上道了……
“那好,那我这就过去了,等我好消息吧,也许都不用我再来告诉田姐消息了,二公子自己夜里就会直接来找田姐了……”常艳丽一看,这个田寡妇已经彻底上道了,心里也就基本上有谱了,知道自己见了二公子如何跟他说这个田寡妇了。
“真是呀,那就全都拜托你了……”田寡妇将所有的矜持和回避都抛到九霄云外,居然直接拜托常艳丽帮她这个大忙了……
“田姐就?好吧……”常艳丽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或许都没必要再到二公子那边去证明了,这个田寡妇,似乎早就在心里以身相许给二公子了吧……
从田寡妇住的西屋出来,穿过厅堂,常艳丽就直奔了二公子和杜鹃红住的东屋——打的旗号是给杜鹃红定时做护理按摩,敲了敲门,听见里边二公子喊请进,常艳丽一推门,抬脚就迈过了门槛,走了进去……
马到成此刻正躺在东厢房南屋的炕上,回想之前跟田寡妇的这次不期而遇呢,那种蚀骨铭心的过程,令他事后久久不能平静,总觉得,这次好事儿来得太容易也太他突然,貌似老天爷早就在这里准备好了,就等自己来领取一样……
正美美地回味无穷呢,听见有人敲门,心想,会是谁呢?管他是谁,你还能不让人家进来呀……
赶紧坐起来,对外边喊了请进,门帘一掀,却是常艳丽走了进来……
“杜鹃红该护理了吧……”常艳丽开宗明义,我来不是为别的,是来护理杜鹃红的……
“是该护理了,幸亏你还想着她……有朝一日她醒了,我得让她好好感谢你呢……”马到成一听常艳丽是来护理杜鹃红的,就这样客气地回应说。
“不用谢我,反过来我还要谢她呢?”常艳丽边护理杜鹃红,边这样回答说。
“她为你做什么了吗?”马到成不知道常艳丽为啥要这样说,就反问了一句。
“不用做什么,但假如没有她这个幌子的话,我和雷梦得哪能逃出她们的魔掌呢?”常艳丽说出了为什么要感激杜鹃红的存在。
“说的也是,现在好了,本来以为大家挤在那一辆房车里会很难受甚至很尴尬,现在大家都住进了这里,各自都有了比较独立的住所,温饱问题也解决了,还真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呢……”马到成一听,常艳丽是从这个角度来感谢杜鹃红的,也就借题发挥,将目前大家的大好局面说了出来。
“还不是二公子的面子大,征服了田姐,才给大家赢得了这么好的结果呀……”常艳丽则这样来了一句。
“你用了什么词儿?”马到成听常艳丽话里话外的,似乎有点弦外有音,就这样强调地问。
“征服呀——我听雷梦得说,这个田姐几乎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的,轻易都不会让陌生男人进家门的,可是二公子到了这里,没咋地就有了跟她单独在一起半个多小时的机会,而且痛痛快快答应让雷梦得的家人,甚至包括禽畜都住了进来,若不是二公子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征服了她的话,她咋会做出这样出乎意料的决定呢?”常艳丽是故意要把话题往田寡妇身上引导的,所以,才会如此露骨地说出了她知道的各种信息。
“你知道,征服这个词用在男女关系上,意味着什么吗?你咋能这样轻易就使用了呢?”马到成似乎跟常艳丽关系非同一般了,所以,才会这样质问她,也是想探听一下,她到底知道了多少田寡妇跟自己的关系。
“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呀,像二公子这样的极品男人,但凡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妄想着能被二公子征服呢,一旦被征服了,这辈子也就没白活了……”常艳丽则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你我之间算什么呢?算你征服了我,还是我征服了你呢?”马到成不想继续探讨田寡妇是否被自己征服的话题,而是直接引导常艳丽只探讨咱俩之间的关系问题。
“当然是二公子征服了我呀,不然的话,我咋敢听从二公子的指挥,从佳木斯逃到这里俩呢?”常艳丽边用她麻利的手段给杜鹃红做各种按摩和护理,边这样回答说。
“我咋觉得是你征服了我呢?比如说,第一次在佳木斯那幢别墅的花房小木屋里,高继敏和李敏霞都没得到我的种子,唯独你,几句话几个眼神,就让我放弃了原则,将种子给了你,这样的情况下,算谁征服了谁呢?”马到成则试图用这样的回答,来探索这个常艳丽谈及的“征服”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心理。
“首先是二公子征服了我的心,然后我舍出自己的身子给了二公子,能得到二公子的种子,那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所以,这样说来,还是二公子先征服了我,然后我才得到了二公子的恩泽,获得了二公子的种子呢……”常艳丽还真是会解读自己为什么说是二公子征服了自己,而不是自己征服了二公子。
“那你刚才说的,这个田姐跟你也不是一个情况啊,你咋说也是我征服了她呢?”马到成这才把话题又给扯了回去……
“二公子真要我说出真相来?”常艳丽抿嘴笑着这样问。
“那当然啊,不然的话,这不明不白的,算什么呢?”马到成也笑着这样对常艳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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