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虚笑道:“过奖了,x”
2260惊奇的看着林子虚,一脸的不可思议,许久方才开口说道:“不是吧,你,你怎么来这里了?是过来体验活,寻找灵感还是有别的目的?”
“呵呵,我可没有这份闲心,是有人经过精心策划,把我抓过来的,我是被迫的,身不由己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江泽安,一介平民百姓,能够与你相识,也算是一种福气。”
接下来,轮到林子虚吃惊了。
“你是汪泽安?米辛,周海滨他们,你听说过吗?”
汪泽安吃惊道:“怎么?你也认识他们?”
“我只认识米辛,而且关系很好,周海滨却是不认识,不过,已经合作过一次,相信马上就会认识的。”
“真是幸会啊,在这种地方,居然能够与你相识。”
林子虚道:“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你到底犯了什么罪?来这里多久了?”
汪泽安叹息道:“我来这里已经有四十六天了,跟你一样,也是被人强行带进来的。”
“看来,咱俩同是天涯沦落人,以后,还请多多照顾啊!”
“哪里!哪里!以后我可是要仰仗你了。”
“彼此彼此吧,如果有机会出去,真想跟你合作,一同干一番大事。米辛经常在我耳边说你的好话,我原本是打算见你们的,谁知”
汪泽安道:“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二人了,我这个人行事一向低调,可是,到头来还是被他们抓到这里来了。”
林子虚疑惑道:“你口中所说的他们是谁?跟抓我过来的是同一批人吗?”
汪泽安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肯定不是同一伙人,咱俩从来就没有交集,应该不会得罪同一批人。”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你来这里这么久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汪泽安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几乎没有这个可能,这里关押的可都是死囚,最轻的也是无期徒刑,所以,安保系统做的十分到位,想要逃出去恐怕很难!”
林子虚还想说什么,汪泽安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墙壁,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林子虚猜测他的意思是隔墙耳,汪泽安又做了一个动作,他立即明白了,原来,他的意思是,这里的墙壁里安装有窃听器。
林子虚发现汪泽安居然懂手语,心中无比激动。因为,他自己也懂手语,而且相当熟练。
“今天是3号,每逢三、六、九号,澡堂热水,免费开放,每次只开放两个小时,所以得抓紧时间洗。澡堂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你今天得罪了他们,他们可能会在那里等你,给你麻烦的。”
林子虚笑道:“谢谢提醒,没事,几个小毛贼而以,我还应付得过来。只是,今天我不便出手,所以,还是不去了!”
“今天你一定要去,不但要去,还要仔细观察里面的情景。因为明天你跟穿山甲有约,他的手下是不会找你麻烦的,他要是敢那么做,就等于是向你认输了。你今天过去熟悉一下环境,以后就有防备,不至于在那里吃大亏。”
“嗯,说的也是。其实,我根本就不怕他们,真正让我害怕的是那些管理者,他们会给我下药打针,使我暂时丧失战斗力。”
办公室内,狱长汤佳佑放下听筒微笑道:“原来,他们是认识的啊!既然这样,有些事就好办了,说不定有机会给他来个一箭双雕。”
周海滨启用他的人际关系网,并通过网络收集资料。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各种各样的资料汇集过来,却没有一条是有用的。无论是官场还是****,都没有林子虚的消息,林子虚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安然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她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最终却是收效甚微。西河市、北湖市明面上,暗地里的各种组织几乎查了个遍,查来查去,就查到那两辆丢弃的重卡汽车。
安然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炸开了,她发现自己不敢停下来,只要一停下来,林子虚的身影就会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有温情的画面,也有他求助时无奈的神情。
种种资料汇集在安然手中,她开始仔细分析。患者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南湖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许仁的人,就连那个电话也都是临时搭设的,具体是谁做的已经无从查起。
狡猾的敌人为什么要将林子虚引往南湖?他们为什么会选择在离江大桥上动手?长途跋涉前往北湖省难道仅仅是为了转移视线吗?民间势力、各种帮派、甚至是官场上也都没有查出任何异常,难道,他们动用了除此之外的力量或者隐藏的更深?
虽然刚刚洗过澡,为表示对汪泽安的尊重,顺便勘察一下澡堂里的情况,林子虚还是拿着脸盆、毛巾和香皂去了澡堂。
进入澡堂,里面的的人很多,有人在洗澡,有人却是借着洗澡之名在享受特殊服务。穿山甲懒洋洋的斜靠在墙角,旁边围了不少弟兄,有人为他搓澡,有人为他捶背,也有人为他按摩。
看见林子虚进来了,小四缓缓站起来,大声说道:“今天的水温很好啊,都懒得动了是吧?你们这是要洗多久啊?”
这话一出,有明白人立即就知道该怎么做,草草擦拭完毕身子,裹着浴巾快速离开。林子虚假装没有看见,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澡。
“哟,待遇不错,新毛巾、新香皂、新拖鞋。我看你身上有伤,香皂就贡献出来吧,正好坚哥的用完了!”
林子虚淡淡一笑道:“好啊,这是2260的,他有洁癖,如果他问起我为什么没洗干净,我想你小子会有麻烦的!”
小四咬了咬嘴唇道:“2260算什么东西,坚哥肯用他的香皂那是他的造化,一般人想巴结坚哥都没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