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翼顿时起身朝着门口而去,身手敏捷的将人拉扯进房间之中,快速将门扉给重新关上。
进来的人便就是林墨染方才还在询问的金辰,他的模样显得十分狼狈,虽然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却是嘴角流淌着鲜血,看来内脏伤的不轻。
见林墨染看着自己,金辰倒是大大方方的在蝶翼的搀扶下走了过去,苦笑道:“这回怕是要麻烦小姐您帮我一个小忙了。”
林墨染冷哼一声,正想要嘲讽对方,却又突然想到自己之前说的那句话,一脸震惊道:“你是从城主府逃出来的?”
金辰点了点头,伸出手擦拭着自己嘴边的鲜血,略带嫌弃的看着自己手掌中的血。
“这血和这脸若是不处理的话,今天便就没有办法将城门打开了。”这话半真半假,却让林墨染没有办法去赌,只能暗自咬牙的上前而去。
才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客栈外面便就被城主府的人团团围住,分成两人一队之后,开始一间间的开始搜索。
待到林墨染的房间时,里面便就只剩下她与明月两人。
他们要找的人是男人,所以一见里面只是两个女人之后倒是松懈了几分,不过却也没有轻易的离开,而是开始仔细查找着能够藏住得人的地方。
等到没有发现人之后才转身离去。
见人去了隔壁的房间,明月的神色不免紧张起来,凑到林墨染的身边低声问道:“王妃,真的会没有问题?奴婢总觉得有些吓人。
相对比她的紧张,林墨染便就淡然了许多,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却只是握在手中并没有要去喝的意思,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
两个房间的隔音程度并不是很好,依着林墨染的耳力,甚至是能够听见依稀的对话声,等听见门扉被关上的声音,林墨染才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明月倒是直白了许多,“看来是成功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蝶翼与金辰两人这才重新回到了这房间之中。
此时的金辰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只是脸色略显得有些苍白而已,不过是走了几步路的时间,竟是有些气喘吁吁起来,这样的状态让蝶翼有些担忧,但是她却是束手无措,只能恳求的朝着林墨染的位置看去。
林墨染有些厌恶对方这样的目光,冷声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难不成就凭你城主就会重新打开城门不成?”
“不是我,而是主人,主人早就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现,所以早就已经让我有所准备,那城主是胡图的人,身上有着秘密,只要抓住那个秘密,便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原本以为会听见什么更加有趣的东西,却是没有想到还是这般无趣的威胁。
林墨染对林冷烨的认知又有了新的高度,不过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是聪明的紧,竟然是连这样的意外都能够算在其中。
若是放在她的身上却是万万不能的。
不过她觉得疑问的还有一事,“即便是城主没有抓住你,但是城门打开,外面就只有毓康等人,他们不会被城主针对吗?”
说是针对也是说的委婉,若是她被人威胁的话,那便就是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金辰咳嗽一声,低声道:“这便就要看主人和王爷的本事了。”
“你!你这人!”林墨染还未张口,明月便就先一步的不高兴了,这说的也太过不负责任了。
然而林墨染却知晓,现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城主会真的打开大门将苏毓康等人接进来,只要能够进来,其它的事情自然还有回旋的余地。
明月见人没有理会自己,倒也没有气愤,只是心中越发担忧气啦。
许是傍晚睡得太久,直到夜深林墨染也依旧没有半分的倦意,也许是因为睡得太多,也许是因为担忧着苏毓康等人的安危。
整整一个多时辰,竟然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本来她准备自己一人前去城门口守着,但是却被明月阻拦,然后自告奋勇的去了,这边也是为何只有她一人的原因。
她这房间窗口大打开着的,便就是为了能够将外面的场景看的真切一些。
这城内一旦没入黑暗之中,竟然没有一人,像是整座城都陷入了禁忌之中,谁都不敢去触动这样的责罚一般。
林墨染知晓隔壁的人估计也只剩下了蝶翼,不过她却没有办法要开口的意思,她与蝶翼之间终究是相隔太远,也许有机会填满,但是更大的可能性是永远都不会有联系。
正想着,突然从城门的位置传来光亮,林墨染顿时便就来了精神,她并没有冲动的朝着城门而去,反而是一脸沉静的看着街道上的位置。
因为这家客栈的位置十分微妙,若是想要前去城主府的话,这里便就是必经之路,这也是因为当时城主府的人会来的那么快速,这就是其中原因之一。
当察觉到有人快来的时候,林墨染便就将房间中唯一的火光熄灭,整个人都融入黑暗之中,依靠在窗台的位置上。
便就如同她想象中的一样,城主府的人将苏毓康等人包围在其中,快速朝着城主府而且。
许是林墨染的目光太过热烈,走在下面的苏毓康似有所感的朝着黑暗中的窗口位置看去,虽然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却有一种十分本能的直觉,他的直觉告诉她,林墨染便就在其中。
苏毓康也是没有想到林冷烨的办法竟然是这样的办法,不过能够进城倒也算是一种好办法。
只是不知道被这样带去城主府之后,还能不能够完整的出来。
他悄然瞧着林冷烨的位置看去,却发现这人还是一副十分淡然的模样,像是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许是因为之前的经验,让苏毓康觉得对方早就已经有了准备。
不过这一次却是多了几分淡淡的奇怪感觉,像是对方会将主意打在他的身上一样,使人背后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