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我只想知道,你哥到底是怎么没了的!”
我收回目光,因为我发现,多看她两眼都会有一种把持不住的感觉,可是,我看着她那自我保护的眼神,我又不想碰她。
华玲说,让我在外面等,也可以去那间房等,她倒掉了锅里的饺子,烧了一锅开水,给她娘擦身子。
她烧火的时候,我看的十分入迷,她的样貌一点都不像是农家出身的女孩,可是,烧柴火时,那锅底灰弄得灰鼻子涂脸的模样,简直像是小花猫,更惹人怜爱。
我竟然无奈的笑了,我感觉,我爱上她了。
可是,她身上那么多谜团,我想想,总有一股被抑制了冲动的感觉。
柴火在锅灶底下燃烧,时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去了隔壁的房间,这房间里很干净,有书架,书桌,还有一个粉嫩的猫咪洋娃娃。
单人床的床单和被褥都很干净,只是当我看见那床头上挂着的警服时,我蹙眉。
“我妈精神不好,你不要刺激她,如果我没猜错,她肯定把你当成她儿子了!”
不知何时,华玲已经忙完走了进来,木门咯吱一声被她关上,她一边松开袖管一边问我。
她因为忙碌,发丝散乱,马尾辫也不在高挺,耷拉在脑后。
“我没刺激她!”我说道,华玲俯身拎起开水瓶倒了两杯水,可她自己端起一杯喝了,也没招呼我喝,虽然我感觉另一杯肯定是给我倒的。
“你还说你没刺激他,她平时都好好的,为什么她把发霉的饺子都下锅煮了?你肯定刺激她了,不要狡辩!”
华玲放下茶杯仰头瞪着我,我低头看了看这身高只到我胸口的个头儿,我真怀疑,这身高不到一米六五,怎么就上了军校?
“你说我刺激了刺激了行吧?”我说道,没想到承认也不行,华玲气的跺脚,我去,女人心海底针啊,你不就是想让我承认,我现在不是承认了吗?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华玲也不知道生哪门子气儿,气的笑脸涨红,还逼问我。
“你觉得是什么目的就什么目的呗!”我双手一摊说道。
“你!……”
我看着华玲,我都没明白,她气什么呀?是不是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怎么无理取闹?
你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还想怎样?
眼看着华玲似乎真生气了,从口袋掏出手机,后退两步: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我有证据的,我就告你……”
“告我弓虽女干啊……我知道啊!”我一脸无奈的说道,可心里却有点害怕,这小丫头是实习民警,要是真告我,我特么蹲大牢还真有点冤枉,可我还是很不要脸的补充了一句:
“既然你决定拿证据告我,还不如便宜了松爷我一会,总之是要犯罪的嘛!”
我说着,一把把她拉入怀中,往她那放着布娃娃的床上一扔,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你放手,你……你不是人!”
她在我怀里就跟一只大龙虾一样左右挣扎,我单手按住她躁动的双手,膝盖顶住她乱踹的双腿,把她压在身下,直到她动弹不得,我才嘿嘿一笑,吓唬她说:
“你说今晚怎么玩?”
“呸……畜生!”华玲突然吐了一口唾沫在我脸上,我当即脸色就暗了下来。
我迟疑的放开她的手,从床上滑下来,我看着这个女人。
“陈松……我……我不是有意的!”华玲突然目光躲闪,或许我的样子把她吓住了。
华玲起身顺手抄起枕巾给我擦脸:“陈松,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你刚才太过分了!我……我……我……我还是处女,所以,我害怕……”
“我没怪你!”我转身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我竟然感觉我一直都在骗自己,方才华玲吐我口水,让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太过分了。
可是后背上的东西,是要命的玩意儿,我又怎么能不重视。
即便想占有她,也得等弄清楚这件事才行,回头看着慌乱整理衣服的华玲说:
“你哥到底是怎么染上那种毒疮的?”
我问道,华玲哑然,半晌才说:“你……你怎么知道……我哥是……是染了病死的?”
对于华玲反问的这个问题,我可回答可不回答,因为她不需要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甭管,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不说拉倒!”我说道,喝茶的动作稍稍迟缓了一些,偷偷看了华玲的脸色。
她咬着嘴唇低着头,眼神游离不定,似乎在思考,到底是对我坦白呢,还是继续瞒着。
我也不着急,就觉得这丫头其实还是太嫩了点儿,什么事都挂在脸上,我一看她就知道,她肯定会告诉我。
“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哥是怎么染上这种病,但是……”华玲叹了一口气,足有一股一咬牙一跺脚对我全盘托出的感觉:
“但是,他根本不是殡仪馆的化妆师,我哥是警校毕业的,在实习,他是为了查案才学了化妆去殡仪馆做卧底的,至于他查到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总之,跟他查的案子脱不开关系!”
华玲急的在原地来回踱步,心神不宁的模样还真是让我看了有一些心疼。
我长出了一口气,我的天呐,这兄妹二人都是一个目的吧,如果我猜得没错,按照华玲的说法,华智也是去查案卧底在殡仪馆的。
而华玲也是为了查她哥哥的死才去殡仪馆的,照这么一来,我跑这一趟的用意算是白费了。
随后华玲又补充道,说她哥哥卧底的事情是机密,估计连馆长都不知道。
我哼哼一笑,恐怕需要保密的事情还多了去了,华玲的身份,还有我这背上要命的东西也不能说,这都他娘什么事儿呀。
我无奈的摆摆手答应了华玲的要求,可我转念一想,华玲第一天上班时化的那位殉职的警察尸体,好像也和华玲有关系,毕竟,她看见那尸体时,反应太大的了。
还有当晚华玲从火化炉里掏出来的人脸皮……
我看着华玲,问她那天从火化炉里掏出来的玩意儿到底是打哪儿弄出来的。
这回华玲一扭脖子,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就是不说,还说今天我把她给那个啥了,她也不会说,最后,还补充了一句:
“哎,不是,你一个化妆师管那么多干什么?好好上你的班就是了,死的是我哥,又和你没关系!”
和我没关系?我冷笑,华玲现在一见到我冷笑就吓得缩脖子,好像我真会随时拔了她的衣服似的。
华玲见我不说话,自顾自的嘟囔着:“我得睡觉。”。
然后开始铺床,对我也是广发善心,弄了俩长条板凳,丢了一张床单给我。
“我是客人,理应我睡床上才对吧!”我说道,华玲不但没脱衣服,还把领口的扣子给扣上了,看模样,这是防狼到位。
“你一声不响的跑到我们家来,我还没问你想干嘛呢,要不是娜姐说你调了我的哥的资料,我还不知道你跑这儿来了呢,爱睡不睡爱哪哪去!”
说完,大夏天的,华玲硬是盖了一床被子,看来,在这位小女警的心里,我已经是饿狼了。
我故意走到床边吓唬吓唬她,果真是吓得她面色发白。
即便华玲愿意让我搂着睡,可我也不敢,背后的东西是因为皮肤接触被传染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我自己也不确定,我可不想害无辜的人。
可就在这时,我听见外头有慌乱的脚步声,我顿时转身出了门,随后,华玲赤脚跳下床把房门给反锁了,还嘟囔了一句:“不乐意就在菜园子里躺着吧!”
可我此刻哪有闲工夫管华玲,一出门我就看见华阿姨的房门被打开了。
门上的锁还在悠悠的晃动着,好像就在刚才不是华阿姨出去了,就是有人刚刚进去。
我后背贴着那土墙,往门缝里瞄了一眼。
只见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三左右的小孩站在华阿姨的床边。
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窸窸窣窣一阵过后,那小孩似乎感觉到门外有人,突然回眸的那一刻,我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那小孩的脑袋贼大,而且,脸白的跟一张纸一样,双眸散发着红光。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一只野兽盯着……
我腿一软跌跌撞撞的想回头,不小心一脚踢上一破陶瓷罐子,当时就感觉身体失重,哗啦一声,我趴在地上。
随后,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我身后跑过,当我爬起来回头去看的时候,那小孩的背影已经没入了黑暗。
这一跤,摔得不轻,膝盖估计是被那破陶瓷片给划了一条口子,我顾不得膝盖上往外冒的滚烫液体,扶着墙站起来就往华阿姨的房间走。
我慌乱的开始到处找灯,磕磕碰碰的撞翻了桌椅,仔细回忆才记得我来的时候,华阿姨这间房好像没有电灯。
用的是蜡烛,我掏出打火机摸索蜡烛,随着烛光的摇晃,整个房间也通透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