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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那里的瞬间,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片段。那些悬着一直没解的谜,我的孩子,伍云峰的心力交瘁。
我在那瞬间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继续傻下去。
“小西。”伍云峰见我半天不出去,他又进了浴室。
我抓着浴巾,咬着唇看着他。
“怎么了?”他走到我面前。
我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浴巾从我腰上掉下来,我也装作浑然不觉。
“我刚才,打了个盹,我梦见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了。”我委屈巴巴的。
“傻瓜,我不会丢下你。”他分开我的双手弯腰捡起了浴巾,细细帮我擦干了身体后,他又探身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过了浴袍帮我披上。
这样好的男人,夫复何求?
我们在美国又呆了三天,伍云峰接到国内的电话,他公司有紧急事务得赶紧回去。第四天,我们登上上了回国的飞机。
来机场接我们的是伍云莱,我上了车就装困,然后倒在伍云峰怀里闭上了眼睛。大概因为我傻吧,一路上,伍云莱和伍云峰的聊天几乎是毫不遮掩的。
“妈想把南南接回家去带。”伍云莱道。
“不行。”伍云峰一口回绝。
“除非她愿意这样没名没分跟你一辈子,否则,你总要有一个办法来解决你面临的困境。爸和妈从来就没有认可过她,要不是南南,她的爸爸早就退休回家了。如今南南出生,是一个转机。你不能忍一时之痛,会误了你们更长远的打算。”伍云莱冷静又冷酷。
“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要做点什么。”伍云峰冷冷的。
“不要忘了裴颜的悲剧。”伍云莱默了片刻后说道。
伍云峰沉默下来。
我说呢,为什么我几次提到结婚,伍云峰总哄我说他要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原来还是他的父母在暗中作祟,伍云峰说过当年他和裴颜门当户对,但因为裴颜一直不孕,他的父亲给了裴颜很大的压力。
薛琰的使坏,伍云峰父亲的施压,在这样的双重夹击下,裴颜出了车祸。那车祸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只怕往深里究,也是不好说的。
日子回到了平静的轨道上,我像过去一样缩在房间里,不一样的是,我拼命的锻炼身体。伍云峰回了家后,我继续缠着他。
我回国后一个星期,伍云峰的母亲来了云鼎山庄。没有人通知我,还是我无意中出了房间想要去倒杯水喝时,我听到她的声音从儿童房里传出来。
我顿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后,我装着很好奇的样子进了儿童房。
伍云峰的母亲抱着南南,见我站在门口,她看了我一眼。
“小西来了。”她像过去一样,很客气。
我冲着她笑,“阿姨。”我还像过去那样喊她。
她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满意,抱着南南走到我身边:“听说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抱过南南,来,你抱抱他。”
她的眼中闪着意味深长的光芒,我心中立刻有了警觉,我怀疑她要借着这个时机故意摔孩子,然后寻着这个借口把南南带走。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就真的伸出了手。她把孩子往我双手上送,我紧张得后背绷得笔直。果然,在南南就要到我怀里时,她暗中狠狠的往我手背上戳了一下,那痛是突如其来的。要是我没有任何准备,那么南南肯定就要摔到地上。但我有准备,我忍着剧痛牢牢的抱住了南南,抱紧后我才哭出声来。
“好痛好痛。”我一手抱紧孩子,另一手抬了起来,手背上,已经有血珠冒出来了,她下手还真狠。
“你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她一脸惊讶,“小西,你的手怎么了?”
我摇头:“我不知道。”
“快给我看看。”她一把从我手里抢过了孩子,我亲眼看到她飞快地将手里的大头针别到了南南的裤子上,我只觉得呼吸都要凝滞住了。
我做梦也想不到,防了她一手,却没防住她第二手。
她抱过孩子后就仔细检查起来,然后她捏起了那枚大头钉:“月嫂,胡保姆,你们都给我过来。”
月嫂和保姆跑来,伍云峰的母亲捏着那枚大头钉,双目几乎要喷火。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带的孩子?”她质问的同时拽过我的手,“你们看看,小西的手扎成了这样,你们是什么居心?”
月嫂和保姆吓得面如土色,两个人面面相觑,慌得拼命的摇手:“没有,我们没有,南南身上不可能有大头针,这是不可能的。”
“老罗,老陈。”伍云峰的母亲显然早有准备,她高声喊起来。
不过眨眼的功夫,司机老罗和园丁老陈就跑上楼来了。
“把她们两个人拉到楼下去,小西,你马上去给云峰打电话,让他立刻马上回家来。”伍云峰的母亲发号施令。
我颤着脚出了儿童房,回到卧室后,我靠着门抖了好一会儿才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只能寄希望予伍云峰了。
我拿过了手机拔下了伍云峰的号码,他接了电话,我哆嗦着喊他回家,他连声问我怎么回事儿,我不敢在电话里说,怕隔墙有耳,只能催他马上回来。
我打完电话后,伍云峰的母亲就抱着孩子进了我的房间。
“那两个贱妇真是太坏了,这么小的孩子,她们也下得去手。”她抱着南南在我身边走来走去的,“小西啊,不是我说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连孩子也看不好,这可要怎么办?你给云峰打电话了没有?”
我怯怯地点头。
“行,等他回来了,我就接南南走。放在你们这里,我太不放心了。云峰成天的在外头忙,指望你是指望不上的。我看保姆都辞掉算了,否则,哪天对你下手,那就真糟了。”她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
我只觉得后背的寒意生了一层又一层,我之前只领教过她巴掌的厉害。现在领教到了她耍阴狠的厉害。
半个小时左右,伍云峰赶回来了。
伍云峰的母亲早就把大召集到了一楼的大厅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她声色俱厉,将大头针的事情说得有鼻子有眼睛。
“云峰,你看看小西的手。”伍云峰的母亲太了解自己儿子了,“你看她的手扎成这样了,今天是侥幸了,小西只是受了点皮肉苦。哪天这些坏人见财使坏,偷完东西点把火烧了你的房子,你都无处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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