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目所向中,礼部尚书打开了火漆的信封。
“第十题!《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长歌『吟』松风,曲尽河星稀’中的‘松风’指的是?”
“壹:吹佛松树的风。”
“贰:一首诗词。”
“叁:一首琴曲。”
这题壹念完,参赛选手席上,就有人皱起了眉头。实在是这首诗,太偏了,大部分的人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
可是你没听过那是你的事情,能不能答出来,是另外一码事情。
一时间,不少人竟然咬起了笔杆。
而这道题,对沐芸婳来说,跟其他的却是没有什么两样,毕竟除了沐雨熙做的诗词,她别的一首都不知道,所以,猜吧!!
沐芸婳没有马上提笔,倒是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了三个铜板,放在手心之中,双手捂住开始摇动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在玩骰子一般!
她这举动实在是太超常了,简直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过……自然是连佐太师都忍不住错愕了,“沐芸婳,你这是在作甚?”
沐芸婳一脸乖巧的模样,笑眯眯的对佐太师解释了两个字,“答题。”
答题??有这么答题的?这答的是哪门子的题??
“你的答题方式,很是特别啊。”佐太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异常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开了口,去问了她这么个问题。
真是嘴贱!
“皇兄你看这个草包,真是笑死人了,丢人都丢到这里来了!”永乐公主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取笑沐芸婳才是了。
然而太子百里永宁却没有永乐笑的那么没心没肺,瞧着沐芸婳的眼神,都带着毒!
“永乐,你说的话,父皇一向最爱听,比我们谁说话都有用。”
太子突然这么一句话,让笑的前俯后仰的永乐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是啊,父皇一向最疼我,我要什么父皇就给什么,怎么,皇兄这是有事要求我吗?”
永乐公主话里透着的全是傲气,全然不觉得让一国太子来求一个公主,这件事本身有什么不对的。
听着她这话,百里永宁心里全是冷笑,但面上却半点不显,“我确实有一事,想要永乐你帮忙。”
连“本宫”两个字都没用,这样纡尊降贵的,让永乐心里无比的受用,“什么事皇兄你直说便是,不过你也知道,朝政的事情,我可帮不了你的忙。”
“自然不是那些事情,而是……”太子百里永宁伸手,指向了正在摇着铜钱的沐芸婳。
“沐芸婳?”关她什么事儿?
永乐一脸的不解。
“永乐,虽说冥王的婚事,是父皇金口玉言的,但是,你觉得她这样的草包,当我们的皇亲国戚,不嫌丢人吗??她仗着她皇叔『奶』的身份,可没少压我们。她这样的皇叔『奶』,你真想要?”太子看向百里永乐。
都说的这么直白了,百里永乐哪里还能不懂,顿时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个干净,“她给本公主提鞋都不够,还想做本公主的长辈!哼,谁给她的脸!!这件事就算皇兄不你不说,我也会跟父皇说的。”
“大兮国谁都可以跟我当皇亲国戚,她沐芸婳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