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目很是担心蒲稍的安危,突然没了声息,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咯咯咯”的一阵媚笑。
鱼目听了心头不禁一荡,就觉得血液加快,浑身发热起来。
“不好,媚术!”
他急忙摸出那烟丝含在口中,刺鼻的味道直抵肺腑,这让他的脑子稍微清醒点,有些平静下来。
“没想到白猴的媚术已经如此厉害!”
怀中的西鹄开口说。
看来给她吃下去的药丸起作用了。
“它怎么也会媚术?”
鱼目奇怪地问。
“它将蝠王吃肉喝血,吸收了蝠王的灵力,加之它生性聪明,善于模仿人语,想不会都不行啊。”
西鹄说。
“那之前不见它施展媚术?”
“那是因为之前它体内有毒,无法施展媚术,现在毒性已解,它自然不会放过报复的机会。”
西鹄忧心地说。
“你们邪灵人不是也会媚术吗?怎么会惧怕呢?”
鱼目奇道。
“我们会媚术是不错,可是白猴的媚术更胜一筹,它除了将蝠王吃肉喝血,必定还有另一番受益难道它拿到了灵石,并用那半截咒语启封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摄人心魂,连我都”
西鹄忧惧地说。
正在说着,笑声又起,并更胜更持久。
鱼目就觉得渐渐没法集中精神,身子里有股子热流涌出,好似坝上出现漏洞,正一点一点地冲垮堤坝。
此刻西鹄的意识也出现幻觉,柔软的身子变得发热。
虽说看不清楚西鹄的样子,可她口中正发出低吟,在鱼目听来如此的悦耳,**。
手开始在西鹄身上游走,头循着声音的方位低下去。
西鹄虽然竭力克制,却愈发地地娇喘,身子不由地轻微扭动。
这更加的刺激鱼目,迎着喷发出来的热浪,混合着幽兰般的异香,他坚定地捕捉到那张柔滑的小口,猛地就含在嘴里,奋不顾身地,忘情地嘬吸起来。
西鹄略带迟疑和僵硬,有些排斥地伸出手臂要推开鱼目的头。
也不知道是她没力还是鱼目太有力,不起任何作用。
西鹄似乎有话要话,口中发出含混的声音,反倒让鱼目更加的亢奋起来。
一只手在西鹄的背后用力地游走,发丝,后颈,香肩,脊背,最后停在臀部。
西鹄从抵触到逐渐地顺从,再到配合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黑影闪过,立在一旁。
鱼目心无旁骛地在西鹄口中品味,哪里注意到黑影的出现。
西鹄却留意到,她本出于半清醒半恍惚的状态,见此心里一惊。
连忙伸手去推鱼目。
“驸马爷驸马爷”
黑影忽然开口说话。
声音娇媚,魅惑,好似从西鹄口中出来一般,口音甚是想象。
鱼目被这声音一刺激,更是迷乱疯狂,伸手就去撕扯西鹄的衣裙。
西鹄顿时大急,忙伸手从身上摸出一粒药丸,奋力一挣,将嘴巴脱离鱼目的控制,顺手将药丸塞进鱼目口中。
顿时一股清凉刺激的气味在口中弥漫,令鱼目一颤,呆立在那。
“抱紧我,快用冰火两重**!”
西鹄急切地说。
鱼目这才反应过来,看到西鹄衣衫不整,发丝蓬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当下一把抱住西鹄,心中默念:冷静!冷静!
思绪往悲哀里转。
黑影犹是不甘心,口中驸马爷,驸马爷的,不住地喊。
鱼目一边催动冰火两重**,一边抗干扰,自然是要比平时费力,来的慢点。
心里地开始冒出冷气,一时却被媚音所吸引,顿时又升腾起热浪。
西鹄觉察到他细微的变化,连忙又塞进一粒药丸,这才又将他的走神拽回。
如此反复多次,始终不能将冰花两重天**施展出。
黑影的媚音越发的密集,鱼目更是难以专心。
忽然一团一团的光亮集聚过来,正是那火虫儿。
黑影的面目显现出来,正是那白猴。
这火虫儿似乎都反常起来,在空中疯狂乱舞,相互追逐。
鱼目看到此景,不禁大为感叹:连虫子都受不住了,何况人啊!
西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就见她,突然扬起手臂,猛地在鱼目心口抓下。
鱼目啊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一看,胸口多了几道深痕,明显的出了血。
“给你放点血,再试试!”
西鹄说。
鱼目明白过来她的用意,当下凝神集中注意力再次催动冰火两重**。
白猴媚音持续不断,越加的蚀骨**。
鱼目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抵制住声音的干扰,渐渐地寒气涌上心头。
此时的西鹄在媚音的影响下,抑制不住地抱住鱼目,上下其手,将臻首埋在鱼目怀里,**地探寻。
寒气扩散开来,西鹄不禁打了个冷颤,意识这才清醒过来。
随着寒气的加重,鱼目渐渐淡化了到外界的感知,媚音得干扰减少很多。
寒气传到西鹄身上,她的身子也僵硬起来。
白猴见此情况,停住发音,气恼地冷哼几声。
接着口中发出怪异的叫声,突然,就看蒲稍猛地从暗处蹿了出来。
挥开手中的回旋刀,追逐起那些邪灵人。
这些邪灵人此刻各个都是头发散乱,眸色迷离,身子慵懒,甚至有些人是一丝不挂。
她们修为没西鹄身后,自然受到媚音的刺激更大。
就看蒲稍舞动回旋刀,刀影过处鲜血飞溅,惨声四起。
西鹄看在眼里,眸中闪动泪花,痛苦万分。
此时的蒲稍犹如恶魔,残暴,凶狠,手下丝毫不留情,见一个杀一个,见俩杀俩。
顿时,树宫内充满血腥气息,成了人间地狱。
白猴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场屠杀。
它才是这场血灾的制造者,此刻却是旁观者一般,无动于衷。
西鹄潸然泪下,她再也无法忍受。
她不愿看着族人受此屠杀,族群难道要断送在她的手上?
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她宁愿同族人死在一起,也不能独自活下去。
可她此时已经动弹不得,全身被寒气笼罩住,四肢僵硬,无法伸展。
于是,她望着鱼目,眼神哀婉,却是异常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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