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费萨尔看来,这个基地应该是全球最安全的地方了,组织很重要,信仰很重要,但是,有独揽大权重要吗?有金钱重要吗?有生命重要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所以,他不准备在一年之后交出基地的管理权。
而且,在这一年里,他要不惜一切代价多挖黄金,多捞钱,更快速地培养自己的亲信。把这个恐怖基地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只要有这个基地在手里,再加上他就任这个基地九年培养出来遍布世界各地的大量亲信手下,他相信,没人能撼动他的地位。时机一到,他要问鼎最高首领的位置!
丁越凡人还没有进入这一处秘密地方,他的神识已经扫过了这里所有人的脑海。可以横扫整个地球的神识,探查这么点人的记忆真是太简单了。
费萨尔的所有秘密在丁越凡的面前根本就不是秘密。他的神识立刻就把费萨尔在全球的所有亲信名单、他们都是做什么的、现在什么地方等资料传送到蒋涵的识海里。
除此之外,那些在这里经过培训的杀手,包括这个魔窟成立以来所有的相关人员,都传给了蒋涵。这种事情,交给蒋涵有点大材小用,但是绝对万无一失。这些恐怖分子在修行者面前就是蝼蚁。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丁越凡既然发现了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一个极度危害社会安全的组织,摧毁它,就是意料中的事情了。他的原则就是,所有的毒瘤,都要全部铲除,一个不留。
丁越凡微微一笑,闪身消失不见,再露面的时候,已经到了费萨尔豪华套间的顶层。他想看看这个家伙和另一个家伙的表演。
费萨尔在他的豪华到极点的套房里,手里托着一杯红酒对沙发上的一个中年人道:“琼斯,你是思想控制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现在的进展如何?你必须在半年内获得成功,否则,咱们将失去在组织里很大权力,大大降低我的地位。我也会受到排挤,被发送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当一个地方上的小首领。”
琼斯道:“已经初见成效了,这是样品。”他取出一个纽扣,和费萨尔衣服上的纽扣一模一样。
费萨尔让他把纽扣放到客厅吧台上,拿出放大镜仔细地查看。他没有注意到这个琼斯在他背后双眼流露出极度嘲弄的表情。
但是,他说出的话却是非常恭敬的:“尊敬的首领,这个小东西如果装到您的衣服上,只需要对准你想要他听话的那个人,就一切都解决了。当然,现在还不能覆盖太远太广的面积,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另一个问题,就是它还不能躲过高层会议的安检。”
费萨尔皱褶眉头:“这话等于没说,不能使用的东西拿来做什么?对了,那种控制人们生命系统的药水要加紧生产,咱们需要更多忠心耿耿的属下。还有解药也要多准备一些。每年都要给他们加一份控制剂自然也要给他们生存一年的解药。你明白的。”
琼斯笑了,他心里想的是,到时候,这两样东西首先会用到你的身上,当我琼斯永远是你的奴才,是你的工具吗?
丁越凡也笑了,这个世上没有一个傻子,也没有一个甘心被别人当奴才呼来喝去的。
琼斯笑道:“尊敬的首领,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到时候这两样东西绝对会让您满意。”
听他们说到这里,丁越凡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不是说在彼间世尊彼间法吗?这俩家伙都是阴谋家野心家和狂人。那么把他们的记忆修改一下,只保留这些科技方面的记忆,再加上自己给他们灌输进去的“记忆”让他们彻彻底底地效忠自己,然后,让他们去对付敌视华夏的那些国家,不是很好嘛?
当然,这里绝大部分的科技成果,丁越凡不会给他们留下。那个纽扣和什么药水之类的,可以考虑给他俩留一些。让他们去折腾吧。也省了自己一些精力。现在总有那么一些跳梁小丑对华夏说三道四,这让丁越凡心里很不爽。可惜,他又不能直接插手。这样的事情交给费萨尔和琼斯这样的人来做,应该是十分合适的。
那种能够控制人思想的发射器,就是那纽扣模样的小东西,其实已经制作成功,不过琼斯有自己的目的,他对费萨尔说了谎话。那些药水更是足够他使用数十年的。
所以,丁越凡不打算继续耽搁时间了。
他的神识已经进入了费舍尔的脑海。
片刻的功夫,费萨尔已经成了丁越凡的忠仆,至死不渝的那种。顺便给了他一点好处,就是身体被强化了。这样可以保证他无病无灾而且不怕别人偷袭丧命。就是为了让他多为自己服务几年。
那个琼斯自然也不能放过,不然,这家伙比这个费萨尔更阴险,要是这么简单除掉他,不是缺少了一个对付华夏敌对势力的高手吗?
于是,琼斯也成了忠仆。他们两人的组合以后成了一个传奇,一个坚定地支持华夏,而且给那些反华势力强力打击的地下“英雄”。
丁越凡为了保证他们俩的生命安全,还给这俩试验品配备了一队百人卫队。当然,这些卫队人员都被丁越凡洗脑了。不仅忠于这俩家伙,同时对丁越凡更是死忠。
同时,保留了这俩家伙在世界各地海量存款的一部分,其他的都收归自己所有。
那些思想控制发射仪给他俩配足了,还有那些药水。
然后,把他们全部送出了这个基地,让他们俩分别带人到闹腾得最凶的反华国家的首都去了。那里以后就是他们的用武之地。而且,给他们的命令是,搞定一个国家的首脑和高层之后,继续搞定下一个反华国家的小丑们。
搞定这一届首脑和高层之后,下一届的首脑如果他们继续反华,那就继续搞定他们。谁不老实,谁侵害了华夏老百姓的利益,就让他生不如死。
丁越凡受过苦,受过很多苦,他不想再受苦。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对于丁越凡来说,这个理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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