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玉岭便在那两名官差的“押解”下来到了大堂之上。
一进入太守府,白玉岭便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当他看到大堂之上的徐家兄弟以后,心中便更加确定今天绝对会是凶多吉少,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先前为何会如此轻易的送自己入虎口,倘若今天这陈放真的有心与自己为难,那么徐廷求的事便会是一个绝好的理由,眼下,只能寄望于自己的“救星”快快到来!
果不其然,当看到白玉岭一脚跨入大堂以后,陈太守连问都没问,便是大力一拍惊堂木,嘴里大喝一声:“左右听令,速将这藐视国法,横行无忌,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白玉岭给本官拿下!”
“得令......”一众衙役在大家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便出手将白玉岭给按压着跪在了公堂之中。
刹那间,便把一旁原本还将白玉岭给当成救星的徐永铭兄弟给吓的面色煞白,而那个一直都是苦着一张脸的徐廷求,当下心中便是又惊又喜,他惊的是,这太守老爷断案也太.....牛掰了,连审都不用审,直接一言不合便把人给拿下了,真是太让人惊讶了!他喜的则是,自己这冤屈今日终于可以沉冤得雪了!
当然了,对于陈太守的突发动作,后堂之中的羽洛曦也是颇觉意外,尽管要是换成她来审白玉岭的话,她肯定也会直接跳过审讯,上来就是一顿狂揍,然后让那些被他欺压过的人,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但此时那个在她定义之中是个糊涂太守的陈放真这么做以后,还是让她倍觉意外。
当下,羽洛曦便扭过头,看向了那个始终气定神闲的玄月公子,而玄月公子回应她的则是一个一切尽在把握的笑容!......
大堂之上,此时的白玉岭即便心中清楚这一切是为何,但他嘴上依旧是硬的一逼:“太守大人,您这是要干什么?”
陈太守冷笑一声,道:“为何?白都尉,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来,你抬起头来,看看堂上所站之人你可认识?”
白玉岭抬起头,朝徐廷求和徐永铭兄弟二人看了一眼,继而硬气的说道:“回大人您的话,堂上之人,下官并不认识。”
“哦?是吗?白都尉,你不认识他们,他们可认得你,并且,有人告你伙同徐家兄弟,霸其山林,伤其体肤,这些你又作何解释呀!”
“大人,这完全就是诬陷,下官从未曾见过徐家兄弟,更不用说伙同他们二人侵占他人林地了,还望大人明察。”
“恩,很好!”陈太守淡定的拿起惊堂木,在公案上用力一拍,继而话锋转向徐永铭,厉声道:“徐永铭,白玉岭说他并不曾见过你,对此,你又作何解释?”
徐永铭猛地双膝一曲,倒头便拜了下去,继而战战兢兢的回复道:“回太守老爷您的话,小人、小人的确未曾见过白都尉啊。”
“很好,那本官再问你,那日白玉岭在医馆之中,说是你找他告的状,可有此事呀?”
“这、太守老爷,小人的确曾差人找白都尉告状,而自己确实未曾与白都尉见过面。”
“你找白玉岭所告何事,又是差使何人告状!”
“禀太守老爷,小人所告之事,便是徐廷求欺辱我家夫人之事,那日是我家内弟徐奇生替小人前去找白都尉告的状。”
“混帐,方才白玉岭便说从未见过你兄弟二人,如今你却告诉本官,乃是徐奇生前去告状,你知道诬陷朝廷命官是何之罪吗?”
“这、这......太守老爷,小人冤枉啊!”徐永铭被陈太守一声怒喝给吓得一个胆颤,继而磕头如捣蒜的直呼冤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