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后,陈相芝非常实在的直接进了浴室,足足冲洗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出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出来的时候,陈相芝全身下一丝不挂,将她那诱人的娇躯彻底呈现在我的视线,那娇躯的妩媚必然是充满了近乎魔性的魅力,但是已经见识过三五次的我现在更加关心她是否受伤。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看了两遍,除了奈子看起来似乎更大了点,再无其他变化。
“你什么伤都没受,自己动手杀了三个大佬?”
“我有点累,你帮我洗下衣服吧,不然明天没衣服穿了。”
陈相芝摸起我的烟躺倒在了床,简直如同回到家一样,还得我伺候着。
“我辈子欠你的,给你送好处还得被你欺负着,真是……”
在嘟哝抱怨了几句,我随即来到浴室内,将她的衣服全部丢进了洗衣机。
这么说吧,我那雪白的洗衣机都快洗成红色的了,都不知道冲了几次,这才给她把衣服彻底冲洗干净。
将所有衣服晾晒在阳台后,我也进浴室冲了个澡,这才重新回到卧室,回到大床陈相芝的身旁。
将她玉嫩的娇躯搂在怀,轻轻抚摸着她那双玉嫩修长的美腿,更是亲吻着她的小耳垂,她的脖颈。本来我还琢磨着询问下到底死了哪三个大佬,不过在玉.体当前,我觉得还是先趁她清醒搞一搞的好,这种诱.惑我可是没有太多的抵抗力。
然而在我准备对其胸前饱满进行侵袭的时候,陈相芝却突然开口了。
“你不怕我杀人杀顺手了,现在顺手再把你杀掉?”
她的语气很平淡,所以听起来更不像是在吓唬人,也显得更有威慑力。
我想了想,“你不会吧?”
陈相芝侧头打量我,“要不然你再进一步试试?”
我不试,对于一个动辄即剥皮烹肉满身是血的疯婆娘,我不敢冒险尝试。打一炮再把命给打没了,这一命得多金贵,才能值得我用毕生的炮战去兑换。
将陈相芝的娇躯松开,然后我去了她那双玉嫩的小脚旁边。
没有什么可说的,直接抱起那双小脚丫,然后我放在了身下,用其温润的脚掌心轻轻揉弄着,那种感觉很爽,很刺激,不亲身感受真的很难以明白那种感觉。
“你自己一个人做的吗?”
陈相芝知道我在问什么,她轻轻点头,旋即反问道:“不然呢?”
这让我感觉有些个骇然的味道,三位大佬总不可能都自己孑身一人。而陈相芝始终也没在我面前出过手,我总觉得她是个靠脑力劳动的普通弱女人而已。没想到,竟然身怀隐藏属性,而且还这么暴力血腥。
“那你的武器呢,刀?枪?”
“需要什么武器,你问问苏白起他杀人时,需要武器吗?”
强势的女人永远强势,问她个话在回答时都会给反问回来。我甚至都不怀疑,以后跟陈相芝做那种事情时,她一定会骑在我身,因为她的强势注定了她要占据主动,除非这个疯婆娘彻底让我走进她的心里。
手抓着那对小脚丫继续帮我轻轻撸动着,然后我问向了陈相芝问候一个问题也是最为重要的问题,“尸体呢?”
尸体是重之重,可以说尸体在哪出现,关乎着结果的重要与否。出现在河底,那最好了,烂掉永无出头日。而出现在公安厅门口,那是另外一种结果了,这件事情非得爆炸不可。当然,我相信陈相芝也不会疯到这种地步。
但随后她的话让我认识到,她是没疯到这种地步,准确说是在疯到这种地步时她没停脚,她直接疯超越了!
“我那养殖场跟这边的一个屠宰场有业务联系,那几个人让我弄死后直接丢进搅拌机里做成肉馅了,现在的话……应该在某些权贵的餐桌吧,可笑他们竟然还会将人肉当成特种动物的肉来食用,如果被他们知道真相的话,不知道会怎么个表现。哎,我感觉到特别好,你陪我一起去采访采访他们吧!”
现在这个时间点都凌晨了,怎么可能会出现权贵们的餐桌。但这显然不是重要的问题,重要的问题在于,陈相芝直接把人给搅拌成肉馅了,而且是即将成为别人的食物。我都不用吃,我单是想想那一盆血红的肉是出自人身,都感觉到有种想狂吐的欲.望!
我松开了陈相芝的那双小脚丫,然后摸起烟来点了一支,“你真搅了啊?”
“啊,跟压面条那种机器差不多构造,不过前面第一次搅拌的齿轮要大一些,搅碎了每块身体大概有三四十公分大小吧,哎哎哎,像是切了段的鲅鱼似的,你还能看到里面的骨头啊什么的,不过内脏看不太清楚了,都搅活破了,血糊燎烂的。然后后面那个精细的小搅拌机过瘾了,你都能看到搅拌时那血呲呲的,跟喷枪似的,特别过瘾。对了,番茄酱你捏过吧,大概是用力过度那种感觉,不过那好看多了……”
陈相芝还在回味侃侃而谈,我看到她那张原本妩媚的脸蛋儿,此时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笑意,那种笑容看起来有些疯狂,甚至她还会忍不住的舔舐下嘴唇,直看的我心里发毛后脊梁杆子凉意一阵接一阵的窜,感觉她下一刻会咬断我脖子吸血似的。
“陈相芝,你真他么是个疯子……”
我都无法想像,一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动起手来这么、这么……我都实在是想不出形容词来形容她了,十倍的凶残都不能描述其这种手段。
这一刻,我甚至都感觉她有人非人类,或者是神经不正常。
“怎么,你害怕了啊?”
陈相芝爬到了我的面前,她真是手脚并用爬过来的,抬着头,眼神散发出炙热的光芒,跟饿狼见到了肥羊似的。尤其是她这个爬的动作,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像是要咬我。
“今晚你睡这屋,我去苏白起那屋睡,跟你在一起,我非让你吓死不可。”
拆生父的骨头烹丈夫的肉,杀个人都琢磨着把人搅和成肉馅端桌子给别人吃。跟这种女人睡觉,纵然她再美,我感觉都没有撅起的力量了,我是真的朝她望眼害怕的,跟她睡一张床,我怕她半夜犯了兽性再把我给咬死!
当我下床朝着苏白起房间走去后,身后传来陈相芝怪异的笑声,倒也不是笑的有多么怪异,只是听起来怪怪的,让人有点走夜路被凉风灌进了脖子的感觉,那种凉飕飕的滋味,可当真不好受……
在苏白起的卧室睡了一宿后,第二天早晨我还在迷糊着的,手机铃声响起了。
我接起了电话,然后刘长战的声音从其内传出。
“一晚,三个大佬,十二条人命,个个都是一刀毙命。你可以啊,怎么不把人给我直接送公安厅里。留人家里干什么?”
刘长战在还询问着其他,而我则出了卧室门看到了光着身子倚靠在沙发的陈相芝。
这疯婆娘,他么的她又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