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中,白面青年一身锦衣华服,笑容灿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他是当今朝廷镇南王府的少爷,尤守。
上山之前,他就在山下姑苏慕容氏之人口中得知,此处道观多了一个女子。
一个极美的女子。
身为王府少爷,他出门从来都是前簇后拥,见过的的貌美女子数不胜数,玩过的更是不计其数。
所以,他对道观之中忽然出现的貌美女子并不在意。
他更在意的是那副传说之中的神秘画卷,与那道观的传承。
其实,他并不缺武功,堂堂一个朝廷王府,从来都不会缺少武功。
他所修炼的《太上忘情决》也不比这世上任何一门绝学差。
只是,他太有野心了。
所以,他逆修了《太上忘情决》。
这门武功本是道家无上功法,旨在忘情两个字,斩掉七情六欲,成就天人大道。
正常修炼,最后会修成一个无情无欲之人。
他不想成为那样的一个人,于是无视了典籍上的警示之语,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逆修。
后果便是他的七情六欲被放大了无数倍。
女人,只要他看上了,便一定要得到,无论用什么手段。
得不到,他会疯狂,最后,更是会走火入魔。
王府的势力太大了,至今为止,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每念头通达一次,他的武功便会更进一步,堪称神速。
就像此处道观,他只是在与人闲聊的时候得知了道观的来历,得知了这里有一幅画。
这是一幅记载了十多门绝学神功的画卷,每个人都可以从中领悟到不同的绝学。
他很感兴趣。
更何况,这幅画卷内还隐藏着一个传承。
万剑观的传承!
感兴趣只是一个开始,渐渐的,受到所修功法的影响,自身的贪欲被诱发出来,让他越来越心痒难耐,寝食难安。
这幅画他一定要看一看,一定要拿到手,不然,他的念头无法通达,长时间下去很容易走火入魔。
不可否认,逆修《太上忘情决》的弊端很大,但是威力同样强大。
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轻易便打败南宫铁柱。
至于夏小剑则早已被他看了个透。
月光皎洁,柔和。
晚风轻轻拂动着行欢身上那有些残缺的衣裙与那乌黑柔顺的秀发。
默默的,尤守再一次看痴了,失神不已。
这个女人已经牵动他所有的情欲。
他的内心在怒吼:得到这个女人,一定要得到!
只是一瞬间,行欢便成了他的执念,让他几欲疯魔。
即使行欢很美,正常人也不会这么疯狂。
所以,尤守不是一个正常人。
他是一个疯子……
对此,行欢好无所觉。
因为接连融合精血的缘故,他的头发越来越长,风一吹,总是会吹乱些许。
随手拿开了脸颊上的发丝,行欢接过夏小剑手中的一壶酒,喝了一口。
默默的,夏小剑接过了南宫铁柱的手臂,硬生生的挤在了行欢身边,目光不自觉的飘忽在那饱满的胸部上。
对此,他是真的很好奇……
南宫铁柱暗暗松了口气,对他来说,刚才那短暂的片刻实在是太受折磨了。
莫名的,他的内心忽然升起一种不舍的感觉,好像是在不舍那缕淡香。
再次喝到美酒的感觉犹如在沙漠中喝到一口水一样,很是痛快。
纤细的手指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酒水,行欢舒了口气,对着眼前的白面青年道:“阁下来此所为何事?”
至于芳名?他懒得说。
虽然不知道这个肾亏青年来历是什么,但是光看其身上的穿着与身边的儒雅男子,院门外的四位貌美女子,便已然能够看出一二。
总之,其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之人。
这么一个荒山野岭中到底破道观,怎么会吸引到对方来此?
难道是夏小剑与南宫铁柱的仇人?
对于行欢的态度,尤守并不在意
微微一笑,他的声音很是温和道:“听闻这里这里有一幅画,所以想借来一观。”
说着,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儒雅男子,继续道:“当然,在下并不会白看,特意找来了一门绝学内功,用来交换,想来这位夏兄应该很需要这门内功。”
微微点头,儒雅男子从怀中拿出了一本秘籍,扔上前递给了行欢。
很明显,自家少爷是对这位女子很感兴趣,说不定对方未来还会成为王妃。
所以他很识趣,姿态摆的很低。
《天元心经》!
毫不客气的接过秘籍,行欢看了一眼后便扔给了夏小剑。
打伤了南宫铁柱总要付出些赔偿,这本秘籍就很不错。
驭剑之法知道的人或许很少,但是在有心人的追查之下,还是能够查到一些有关此法的信息。
尤其是对于镇南王府来说就更简单了。
曾经也有人猜测夏小剑之所以不出手,是不是因为内力不足的问题,但是没有人敢亲自去尝试。
万一是假的,那么死的就是他们了。
就算是真的又能如何。
还未等他们找到机会试探,南宫铁柱便已经将他们一掌拍死。
尤守并不在意秘籍的去向,反而好似想起了什么,笑容满面道:“对了,来之前的路上,在下遇见了两个人,一番打探后得知那两人想要强抢那副画卷,已经被在下给顺手解决了。”
两个人?
行欢微微打了个哈欠,一点也不感兴趣。
倒是夏小剑与南宫铁柱的脸色却忽然有些尴尬起来。
因为那两人就是让他们严阵以待的两人,结果没想到竟然在路上就被尤守给随手杀了……
不得不说,这差距还真是大。
房门前,行欢摆了摆手,随口道:“你可以走了。”
尤守笑道:“我不能走。”
行欢道:“画卷已经没了。”
尤守顿了顿,目光落在了行欢背后的剑匣上。
剑匣已经认主,看来是真的没了。
对于此道观的来历,他经过一番探查后知道的并不少,画卷中的真正传承,自然也知道一些。
万剑观,当年可是屹立在江湖的最高处数十年,无人可及。
那个剑匣更是威力无穷。
微笑着,尤守嘴角忽然溢出一丝鲜血。
还好,因为眼前的女人,他对那副画卷的执念弱了很多,所受反噬并不严重。
毫不在意的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尤守看向了行欢,意味深长的笑道:“我不能白来。”
行欢笑了笑,道:“你想如何?”
尤守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行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