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人都十分的听话。
只要手下的人听话了,那么,做起重要的事情,自然也是一帆风顺的。
秋猎的场地,很快就有了雏形。
而且跟往年的,还稍微有一些差别。
更重要的是,云婧衣改动的地方,极其的有灵气,一看就是比往年的方案更好的方案。
沈皇后的人,被云婧衣如此光明正大的打压,心里本来就十分的不舒服,现在再看到云婧衣将秋猎搞的红红火火,心里就更是生气了。
“若是皇后娘娘知道这件事,肯定会生气的吧?”
“对啊。我们明明在这里,却被云婧衣那个小娘皮把事情做的顺顺利利的,要是皇后娘娘知道了,肯定会觉得我们办事不利。“
“对啊,难道我们真的就要这样看着那云婧衣将一切都弄好吧?“
“我们都是沈皇后的人,那云婧衣,肯定是不敢对我们太难看,我们要不就再去为难为难她。”
“你在胡说什么,没看到之前那几个,云婧衣说是让他们丢官,就他们卷铺盖走人了,这云婧衣还有什么不敢的?”
“就是。”
“哎,那怎么办?”
“俗话说的好,法不责众。”
“对啊,法不责众,之前那是人少,犯错了,云婧衣刚让他们卷铺盖走人,但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找云婧衣的麻烦,我不信那云婧衣,还敢让我们都卷铺盖走人?”
“就是,就是,她要是真的让我们卷铺盖走人,不说我们不依,我看沈皇后就也不依了。”
“此话说的极对。”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怎么做?”
“我们去看看那云婧衣弄出了什么样的场地,然后在关键的地方,给她搞点破坏,让她连日后,连补救都来不及。”
“我看行。“
“就这么干。”
这些人,毕竟是对这一行比较熟悉,是真有本事,所以,很快就如同他们所说的,找到了重要的地方。
于是他们全部都挤在一起,又将事情跟商议确定了一边,最后才开始动手搞破坏。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云婧衣从来都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
她自然不会没有想到这一点。
事实上云婧衣没有离开,一直留在秋猎场地这里,等的,就是这一刻。
等的就是这些人犯规做不允许做的事情。
之前那些人迟迟没有动手,云婧衣甚至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将天贝兽放出来,让天贝兽去诱惑那些人做错事。
结果,云婧衣还没出手,天贝兽也没出手,那些人,就自己等不及去做事了。
云婧衣站的远远的,看到他们一群人,将云婧衣刚刚吩咐弄出来的篱笆给破坏了,云婧衣的唇瓣,便微微翘起,那张绝美无双,清冷无比的小脸上,当即便划出了一抹让人惊艳的笑。
云婧衣这时候,也终于想到了用自己的官印。
她将星力输入到官印中,她悬挂在腰间的官印,顿时便是一阵颤动,颤动过后,云婧衣便发了一条信息,到左相徐鸿儒那里。
云婧衣发的消息是——可以行动了。
可以行动了。
只有这五个字,也从侧面说明,云婧衣早就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了。
沈皇后的那些人,正聚在一起,破坏云婧衣的布置,破坏的正开心呢,就忽然被人抓住了胳膊。
开始只有一个人被抓住了胳膊,那人还有些不耐烦的转头,开口道:“你做什么?”
“你谁啊,干嘛拉我?”
“咦?你,你们是……”
很快,他们都被一群身着铠甲的人给围住了。
那些人制止了他们的动作。
同时,也拿着长枪,刺到他们的脖颈处。
那森寒的枪头,就在他们的下巴下面。
虽然明知道,对方是不敢轻而易举的要他们的性命的。
但是在这种时候,是个人,都会觉得害怕。
所以,那些人都纷纷的变了脸色。
大部分的人脸色变得雪白起来。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为首之人,面色冷峻,开口道:“我们接到云大人的报案,说是你们破坏猎场场地,特来勘察。”
“咦?”
“不是吧?”
“这……冤枉啊……”
“之前诸位的所作所为,我等都看在眼中,诸位若是真的想要伸冤,还请等到牢里之后再吧。”
说完后,这些身着铠甲,拿着长枪的人,便将沈皇后的那些手下们,全部押着走了。
那些人简直是欲哭无泪,被吓的不得了。
他们是怎么都没想到,云婧衣竟然会告他们?
竟然会让官兵们抓他们。
这虽然没有让他们卷铺盖走人那么严重,但对他们而言,也是个不小的打击。
这也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的情况。
也直到这一刻,他们才发现,他们真的是小瞧这个黄毛丫头了。
就是这个他们开始的时候,一点也瞧不上的黄毛丫头,一次有一次的打压他们,让他们输的一塌糊涂。
这样的情况,当然使得他们很生气,在心里也更厌恶,更痛恨云婧衣了。
但同时,他们在心里也有了个认知,就是云婧衣这个人,的确是十分厉害。
这就使得日后他们还想要再惹云婧衣,就得仔细的掂量掂量。
云婧衣会变成一个,让他们又怕又痛恨又不敢惹的人。
现在,他们只能祈求沈皇后能够救他们了。
在秋猎场地的所有官员,都看到了沈皇后的人被带走的这一幕。
等那些人被带走之后,左相一派的官员,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大快人心。”
“那些碍眼的家伙终于没有了。”
“你说他们不帮忙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拖后腿,真是太坏了。”
“活该他们蹲大牢。”
“哈哈,这还是第一次将他们收拾的这么惨,真是太痛快了,”
“是啊,太痛快了。”
这么多年来,华国的左相徐鸿儒,一直在跟沈皇后抗衡。
他手下的人也是如此。
但是,因为左相做事比较保守的缘故,他跟沈皇后过招的时候,基本就是小心翼翼的,以相互牵制为主,每走一步都会思索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