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莹接到消息倒也不意外,只是淡淡的说声知道了也就没再说什么,依旧按照答应从安的事情,带着她去看从梦。两人着素服到郊外从梦的墓前,从安看着从梦的墓,转身对昭莹说:“可否请夫人到车上等我,我想单独和她说会儿话。”昭莹见状点点头,转身上了车,身边的丫头也都随着昭莹伺候在车旁。
从安跪在从梦的墓碑前道:“这些年没有来看你,实在是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念当初的时光,那时候咱们虽然都是丫头,但是过得多开心啊!一切的不同好像就是从我们都有身孕开始吧!你说终究是我好命,但是我们的命本就是一样的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贪恋了名位、孩子、宠爱,而放弃了你,姐姐对不起你,不过我也遭受了报应,咱们来生还做姐妹,无关其他。你放心,我这就下来陪你,你以后就不孤单了。”
说完,从安从袖口中拿出事先准备的匕首,猛地刺在胸膛上。丫头们见状赶忙叫道:“夫人,不好了!安夫人自尽了!”从安大惊,赶忙下车跑到从安身边道:“这是图了什么?”从安微笑道:“终究是我自己作孽,看似我什么也没做,但真的做了好多,我的心已经凉了,不会再阻拦夫人,只求夫人善待我的两个儿子,从梦一个人太孤单了,我得下去陪她……”
从安走了,昭莹缓缓的闭上眼,眼前出现的是当年两个丫头才跟着她的场景,那时的欢乐已如昨日,从今天起,昭莹又是一个人了,永远的一个人!昭莹起身道:“好好安葬吧!去海市知会爷一声,让两个公子戴孝吧!至少是亲娘。”丫头们听了就去安排了,昭莹也上车回府了。
从明听闻从安去了的消息很是震惊,赶忙带着文件回海市见毅戈。毅戈大惊道:“不只是风寒吗?至于到没了的地步吗?”从明道:“安夫人要去看三夫人,就是从梦,夫人便带她去了,安夫人就在三夫人的墓前自尽了。”毅戈不敢相信的问:“自尽?昭莹逼她的?不会啊!昭莹的身边只有她了,怎么会逼她自尽?她死前说了些什么?”
从明摇了摇头说:“只和夫人说了几句话,别人都不知道。”毅戈急忙道:“快,我要回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两个儿子怎么就这样没了娘!”从明就赶忙去了。昭莹依旧着素服坐在正厅里,毅戈冲进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昭莹看着他问:“怎么回事?你是在问我,知道这对姐妹为什么会在阴间相伴吗?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要纳了她们姐妹为妾,不是你在两人有身孕的时候去诊断男女,从梦会抑郁而终?从安会自责多年?我身边贴心的唯有她们二人,但是你一招让我们不再贴心了!从安选择相信你,选择爱你,但是你呢?她回来这么久没有差人回来问她一句,听闻她病重没有来看她,只和两个孩子玩耍,许毅戈,你真有本事,让所有真心爱你的女人对你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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