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孜萌见几人一起攻来,眼里寒光一射,一个疾步冲刺的来到第一个面前,先是一记绝孙腿后是肘关撞后背,让那个手下砸地吐血起不来,接下来是剩下的几个,几乎手法都是相同。
最后出于自然反应的去掰那公羊忠,本想只要掰开一点能让自己喘气好,结果一用力“咔嚓”一声骨头脆响,她是咳嗽大口的呼吸,而公羊忠却是在骨头被掰碎之时惨叫的倒地捂手打滚起来。
走到白泞朵身边,怪的一指公羊忠问道:“你把他怎么了?”
等咳嗽好点喘气也顺畅后,看了旁边一眼摇了下头,回道:“我不清楚。”
白泞朵依旧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呦呵!看来教训的还不够。”田孜萌说着把他那只好的手抓起,在他惊恐的眼神准备开口说不要时,用力一掰“咔嚓”一声骨头断裂响,然后是扔还回去。
在包厢内拐角处的那些蜷缩在一起的小妞们,一个个都面露着惊恐神色,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同为女人的俩个人,心狠手辣起来简直是母夜叉。
不过她们同时也被这俩个母夜叉的狠辣而折服,心想如果自己也能像她们俩一样,那对付起男人来,岂不是很容易吗?可惜她们不是她俩,所以在有点小失落的同时,眼神也多少的露出崇拜之色。
在她刚准备动手时,公羊忠惊恐着赶紧大喊:“姑…姑奶奶…姑奶奶饶命啊……”
吓得他赶紧哭丧着脸,问:“那不知该…该怎么称呼好呢?”
“哪不知女…女王大人,想要我做什么才…才能放过我呢?”他现在是既痛苦又委屈更憋屈。他一个混黑道的,什么时候被女人欺负过(呃…今天例外)通常都是他想找谁找谁,想谁谁。
田孜萌一听他问要做什么事才会放过,顿时还真想不出来,因为她是过来帮助白泞朵的。
“为什么是我?”
“呵呵,我忘了!”
“不知女王……”
“是姑奶奶。那不知姑奶奶今天是为什么要收拾我呢?”他地心里苦呀,一个叫了姑奶奶,她却非让叫女王大人,一个叫了女王,可她偏让叫姑奶奶,唉!姑奶奶和女王都不好伺候哇!
白泞朵见田孜萌坐在那小桌子喝酒,她虽没喝但却去坐下,看着他说的:“还记得前几天你打的那个烧烤摊少年吗?”
“怎么,问了关系好报仇吗?”
他其实没看见毛成弘,还以为是他手下。
“姑奶奶,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去惹他了,你放过我吧。你弟弟医药费是多少,我全出?”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什么都答应着俩个母夜叉,先将她们送走才好,不然说知道母夜叉会不会突然发狂呢。
白泞朵不需要他的医药费,她有陆秉枫,而屈博赡有几千万,所以不缺钱,今天过来是出气的。
在说完之时,听着他说不敢,但为了保险自己安全出去,所以拿出电棒对准他那顶起的帐篷处放电。
“看着恶心!”
……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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