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不是为了你这小婊子,我还能跑到燕京来?不拿你败败火,你以为二百万的车子是那么好拿的啊!孟星雨,那小模样长的可真漂亮,要是能像这个小婊子一样,在我的身下宛转承欢,那真是人间一大乐事啊!
他不停的意*淫着,想象中就把杨玉英当成了孟星雨,那漂亮的脸蛋,高挺的身材,丰满的奶子,修长的大腿,真不愧是冰城养育出来的姑娘,长得就是高啊,大啊,上档次啊!比起小巧玲珑的南边姑娘,风情更胜一筹啊!
赖文风虽然年纪轻轻,却早就被酒色虚淘了身子,他忽然一下子雄风大震起来。杨玉英不由得纳罕着,公子今天怎么不用事前进补,吃小药丸了吗,怎么一下子好起来了?虽然很粗暴,可是人家好喜欢!
夜幕沉沉,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之间,溜进了赖文风的别墅......
第二天,一直到上午八点来钟,赖文风才睡醒过来。他光着明晃晃一个大屁股,起身一看,身边的女人没睡在自己旁边。他也没当一回事,小婊子可能去撒尿了吧。
赖文风随手披上了一件睡衣,晃晃悠悠的走下楼梯,他想到厨房去煮点咖啡喝,提提神。楼梯刚下了一半,他睁眼定睛一瞧,吓得差点魂都没了。就看客厅的地毯上,他那四个保镖,不知被谁捆成了麻花,嘴里严严实实堵着几双臭袜子,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同伙的。
赖文风也算是经过风浪的人,努力镇定了一下,转身撒腿向自己房间逃去,急慌慌的穿着衣服,就听到浴室里面有动静,他随手抄起一盏台灯,慢慢走过去,猛地拉开浴室门,就想一下子砸下去,再一看,却是杨玉英正在扭动着身体踹着门。
原来杨玉英昨晚被赖文风喷了一脸一身,等这家伙痛快发泄完之后,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打着盹儿,她也就准备去洗一个澡,大被同眠睡觉了。
没想到杨玉英刚一进到浴室,就被人从后面给打晕了,倒也没占她什么便宜,就是用口红,把她的小脸,涂了个大红花,双手双脚,也都被丝袜捆的结结实实的。
赖文风松开杨玉英身上的束缚,杨玉英早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喊着:“有贼,有贼!”赖文风心里烦躁不已,随手赏了她一个大嘴巴子:“闭尼玛的嘴,有它么这么牛逼的贼吗?”
赖文风察觉四周没有什么动静,危险人物并不在场,便蹑手蹑脚的,再一次摸下楼去。他赶紧松开了四个保镖,这几个人爬起来,赶快活动手脚,都掏出武器,警戒着自家的少爷。赖文风一问,他们都是在当班的时候,被一下子击晕的。
几个人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警报器被破坏了,两条大黑贝在院子里也死翘翘了。保镖看了一下警犬的死状,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回来对赖文风附耳说了几句话,赖文风也吓了一大跳:“你说什么?脖子拧断死的?还是徒手干的?”
其他保镖也检查了现场其他地方,保险柜等几处,藏有价值数十万的财物,倒是没有人动过,看来不是来劫财的。一个保镖匆匆过来,说道:“少爷,您过来看一下。”几个人跟着他,来到了赖文风的房间,这小子的房间,四壁和天花板上,都是明亮亮的大镜片,保镖指了指他们的头顶上,众人就看到本来是能照着赖文风大屁股的镜子上,大大的画着,血淋淋的一个手机号码,旁边还有一行字:“不想死,打电话。”
赖文风又是惊诧不已:这人难不成还搬了梯子,上去写的?不可能啊!
赖文风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先给叔叔赖长兴打一个电话,通报一下刚刚发生的情况。赖长兴混了这么久,眼光自是不同。他马上想到自己这个侄子,很可能在燕京城惹到了不该惹的、惹不起的大人物,这算是一个很严重的警告。
赖长兴虽然在南闽称王称霸,可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大名,上动天听。红楼刚刚建好,很多大事还没来得及铺开哪。赖长兴很果断的吩咐侄子:“你现在打电话过去,对方说的任何条件,你都先答应下来,保命要紧。事情办完以后,赶快给我回家,塞拧母!”
赖文风也知道事情闹大了,战战兢兢打过去了一个电话,却只听到一个事先录制好的变声:“不想死,离孟家远一点!”
赖文风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尼玛的,孟星雨那个小娘们、臭娘们,大姐你背景这么硬,随便能置人于死地,那还装什么大瓣蒜哪!您直接跟我说你是燕京城的太子妹,认识邓啊李啊啥的,我它么惹你干什么!
对方这句话播完了,电话也就没声了。赖文风想再打过去好好谈谈,化解化解误会,求对方消消气,咱别为了一个小歌星,闹得这么不愉快。结果一拨过去,对方居然已经是空号了。
才一分钟!怎么可能是空号!他真的佩服对方的手段,这尼玛赖家现在都没有能力做到,我们也就是杀完人换个手机扔掉卡。
赖文风越想越觉得对方高深莫测,抬头正好看到杨玉英已经穿戴整齐,楚楚可怜的等在一边,赖文风对这个妞儿还是有一点偏宠,他叹了一口气:“不来燕京,不知道自己官小。你那演唱会就别唱了,现在就跟我回南边去。以后,以后你也别唱了,就老老实实陪着我吧。”
杨玉英一听登时就急了:“干嘛啊,我喜欢唱歌,我就要唱歌,我要唱,我偏要唱!”赖文风渐渐冷静下来,一下子变得阴险毒辣,瞪着眼骂道:“你要不要到下面去唱啊,那边的观众更它么多,我送你一程?”
杨玉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她在红楼,可是亲眼目睹过赖长兴叔侄俩,用棒球棒把一个不肯下水的海关科长,打得满地是血的场面。那个科长还嚎叫着:“国法不容!”赖长兴阴森森的冷笑,回荡在红楼里。
杨玉英到死都记忆犹新,想起来就汗毛竖起。当时赖长兴把棒球棒一扔,随手用威士忌冲着手上的血迹,狞笑道:“天都在贪,宋押司,金子你不要,阎婆惜你不要,命!可就只有一条,你它么的也不要了吗?”那个科长后来也就屈服了,他一瘸一拐的,拎着装满五十万现金的手提箱走了。他也宣过誓,至死不背叛党。而在几十年前,你只要说一声“我不怕死!”,恭喜你,你就够格入党了。
赖文风仓惶离去,他本来是来燕京城耀武扬威的,没想到中南海的水太深了,还轮不到他这条小泥鳅来扑腾扑腾。杨玉英经此一吓之后,自即日起,就此便淡出了大陆歌坛,还美其名曰:因为爱情。一直到潜历史的2012年,远华案的影响渐渐平息,她才为了生计,再度复出。
邹一鸣没过两天,就约了孟星魂出来再吃一顿。孟星魂心里明镜似的,他拜托老班长的事情有谱了。孟星魂打车来到了燕京大成路,找到邹一鸣电话里说的一家不太出名的酒店。
进来之后,迎宾员带孟星魂来到一个包厢。邹一鸣和一个女人早就在里面恭候了,连酒菜都已经早早点齐了。
孟星魂也不客气,先坐下再说。
他看了看桌上这一顿饭的规模,笑道:“老班长啊,你今天是想连吃带喝带打包是吧?你还真是杀熟没商量啊!”
邹一鸣没有接他的话茬,给他介绍道:“这位是洪雨,和你姐姐都叫雨,中央警备局刚刚退下来的。”
这位叫洪雨的女人,长的不好看,也不难看,普普通通的。孟星魂虽然没有什么眼力,看不出高手不高手的,但也被这个女人,一抬眼之间,眼神闪过的寒光给惊了一下。
孟星魂和洪雨打着招呼:“姐姐,我虽然不会武功,也知道你打我跟玩闹似的。你好,小弟孟星魂。”洪雨和他握了握手,语气平和,却没有一丝的感情:“我和邹一鸣以前不认识,是别人介绍过来的。”
邹一鸣微微感到尴尬,马上插话道:“嗯,是的,洪雨是我的一个老战友介绍过来的。这个老战友嘛,小孟你不认识,他是中央警备局的干部。洪雨今年都快三十了,她可是警备局的一等功臣,因为慢性病久治不愈,上面要她退伍休养。这不嘛,我就给你搭个线,具体情况,你们两个再细谈吧。”
孟星魂的心里当然非常的满意,太满意了。尼玛!这可是保护过大国母、二国姨的神秘人物啊!他笑道;“大姐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作,也该歇歇了。洪大姐,我先敬你一杯。”
说来也奇怪,洪雨这个女人,你叫她姐,她无所谓,可你要是叫她一声大姐,她立马就对孟星魂有了一些好感。洪雨和孟星魂碰了一杯,有意无意地问道:“我听说你们姐弟俩,最近有了一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