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部武技,都认真翻阅了一遍后,秦风的眼光,最终定格在“铁甲劲”上,开始修炼。
二个多时辰后,秦风的身体周围,泛起淡淡的青色光泽。
“这就是铁甲劲,上面所说的罡气吗。”
秦风微微惊讶。
按照铁甲劲上所说,出现这层罡气,说明第一层,已经完成。
“这也太快了点吧。”
秦风伸手,去弹了一下青色光泽,竟出铮铮的金属颤音,宛如实质,不禁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以上面的描述来说,要炼成第一层,普通的武道者,再快要炼十天半月才能完成,而他只用了两个多时辰。
秦风觉得不可思议。
随后,他发觉,蟹神霸天诀,和李贞烈所教的功诀,合二为一,让他的经脉,血肉,精神力量,都远超普通的武道者。
修炼起,铁甲劲来,自也比常人快了很多。
其实,大日魔教禁地,古封印被毁坏,让这片天地大变。
那些超能力者的修炼速度,也是大大的提升,有人修炼一年,竟然比别的武者,快了十年,甚至百年上。
那秦小春,就只用了短短不到半月的时间,从一个普通人,达到了武道四层。
秦风想了想,不禁哑然失笑了起来,自己和那些变异人修炼的速度相比起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铁甲劲”一共分为九层。
如果炼到极致,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达到金刚不坏之体。
第二层,却要被第一层,难了不少倍。
秦风修炼了一下,发现没有太多的进展,就停了下来,转而去炼雷霆剑诀。
很快,又把雷霆剑诀的第一层,修炼后了。
举剑一挥下,一声霹雳,剑光如闪电而落,把一块巨石,斩得破碎。
至于影杀术,速度却比这两种武技,难上了十倍。
嗖!
练武场中,一道人影如烟尘,一闪而过。
随后出现,在石柱后,一道绿芒刺出,从石柱的另一边透出。
影杀术第一式,终于练成。
足足花了他五天的时间。
秦风抹了一把汗水,长出了一口气。
“可把我憋坏了,现在,该下山去走走了,会一会,那些变异人了。”
秦风眼里,冷芒闪烁。
这些变异人,在秦家的土地上,目中无人,是时候,让他们知道,秦家的人,不是软柿子想捏就捏的了。
血泉即将出现,秦家岭山脚下的小镇,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很多变异人,九大家族,和其他势力的天才,都纷纷来到这座小镇,准备进入沙石山,抢夺血泉。
这些天才,特别是变异人的天才,在各自的家族中,修为一日千里,假以时日,南境将是他们的天下。
而九族盟的高层,和变异人的战队,也在进行谈论,有人提出,只让武道一至五层的天才,进入沙石山中进行争夺。
当然,持不同意见的人也不少。
不过,在那些高层在谈论着的时候,不少天才,已经早早的到了,秦家岭山脚下的小镇了。
特别是那些变异人,天才,更是狂妄嚣张,目中无人,长辈他们都不放在眼里。
“你手上的戒指,本少爷看上了,十两银子,本少爷买了。”
秦风前面,一道很嚣张的声音响起。
那里围着一群人,秦风挤了进去。
只见一个,王家武道服的少年男子,对着一个身着燕家武道服的青年男子,说道。
他的口吻很冷傲。
仿佛那戒指是他的手中之物。
那戒指之上,隐隐有一个,莽牛的图纹,在散发着淡淡的波动。
“铭纹戒指!”
秦风心中微微一动。
这样的戒指能发出,莽牛冲击,把一小山岭撞得粉碎,能相当于一个真正武者一击。
这样戒指,少说也得值二百两银子以上。
这王家武道者,这样的行径,简直和抢也没有什么区别。
那另外一个燕家武道服的青年,秦风最近收集的资料也有了解过,来自燕家,是一个变异人天才,叫燕大牛。
“滚!”
燕大牛看着那王家武道服少年,冷哼一声说道。
在南境,排名靠前的家族,欺负靠后的家族,是司空见惯的事。
而燕家,仅排在秦家的前面,王家却排在前五。
这王家的少年,显然是在仗着家族,想要欺压这燕家的青年,燕大牛。
“叫我滚,你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出十两银子,是看得起你,如果是秦家的弟子,这戒指我直接斩了你的手掌,拿过来。”
王家的少年,身上气息释放,乌龟甲一现,乌龟甲上尖利森森,十分吓人。
“乌龟人私,这么嚣张,竟在秦家岭的小镇,说是秦家武道者,直接斩了手掌,直接拿过来,根本是不把,秦家放在眼里了。”
秦风听了,顿时,眼光也冷了下来。
“哼,王小贵,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不过是一个武道五层初期,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哼,你再敢说一个字,我就直接把你的猪头踢爆了,让你永远说出不话来。”
燕大牛,浑息土黄气息涌动,一双牛蹄显现了出来。
“那气息。”
不少人,都是面色一变。
“他是一个准武者,变异人中的牛蹄人。”
“燕大牛,他就是牛蹄人,这王家的乌龟人,一直持着王家排第五,欺负那些排名靠后的家族,但他忘了,如果自身实力不行,家族也不会把他当回事的,还得靠自身实力来。”
几个秦家人,暗自解气,低声议论了起来。
燕大牛,在燕家天才中排名前十,因喝了异血,成为变异人,一双牛蹄,能生生把一头巨象给踢得稀巴烂,霸道无比,更是成一准武者,根本不是这个王家的乌龟人所能比得上的。
王小贵,面色发白,被燕大牛,散发出的气息,吓得浑身发抖。
平时,他欺凌,弱小,见好东西,直接强买,甚至直接抢过来,现在直接碰到钉子上了。
“大哥,饶命,那戒指我不买了。”王小贵双脚一软跪了下去,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