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脑海中,浮现出那楚家准武者,手托下巴,仰望天空,的一深沉模样。
更重要的是,他刚才身上泛起的光泽,竟然在此刻悄悄收敛掉。
这明显是在留力,等着赵氏家族的准武者,赵浩然和秦风拼个两败俱伤,出来抢人头的作法。
秦风看到这里,不由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同时手中有丝丝电弧,如涟漪一样,无声漾动着。
“这么阴险,奸诈,去死。”秦风冷喝一声。也不回头,直接一扬手,在片电弧向楚河劈落,在他的身上,劈里啪拉游走了起来。
直把电得双眼翻白,头发卷起,一阵黑烟冒出,整个人搐着,被电得个外焦内嫩了起来。
秦风一出手就把,一个准武者,楚河,直接给电蒙,让赵浩然,见了,也是倒抽了口冷气,脸上露出骇然之色。
不过,他眼珠子转了两转,镇定了下来,并意识到秦风这不过是趁着,楚河大意,使出的一种武技,暂时,让楚河失去行动能力,用不了多久,就能活动自如。
如果楚河,全神戒备,秦风根本不可能,对他一击得手。
在这样分析了一下,赵浩然,紧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他可不怕秦风,照葫芦花瓢,也那么来一下,因为,他身上的这层护身罡气,秦风这手雷霆剑诀,根本就无法刺透进去。
这小子不过是一个武道五层的菜鸡,能有那么多人裁在他手中,不过是有太多月象楚河这样的笨蛋而已,在打斗时,竟然装什么深沉,不挨揍才怪。
“活该,叫你装深沉。”赵浩然吐了口沫子,嘲讽了一下,同来的同伴。
果然,和他判断的一模一样,那冷不防被秦风,一下子电蒙的,楚河这时,反应了过来,虽然身上还有丝电弧在游走,但自身的武道真气已经畅通自如,丝丝运转起来,虽然还不能发起反击,但防护罡气,已经及时,把自身牢牢的防护进去。
秦风见了,暗叫可惜,如果再给他多一点时间,他就可以聚力,再来一下,要了这个楚河的这条狗命。
楚河这时,武道真气运转,释放出一道姆指般大小的刀气来,锵锵一阵猛狠,把秦风发出的电弧砍得一阵乱颤,并迸出一阵阵火星。
秦风见了也不由一凛,这楚家的准武者果然有些门道,一道这么小小的刀气,竟然能发出这么大的力量。
要知道,秦风这一剑,可是雷霆剑诀中的,一剑附有禁锢之力的剑术,能把一头野牛生生电昏并勒死。
而此刻中了这一剑之后,这楚家准武者天才,楚河竟然不但没有被电昏过去,反而发出一道那么一缕刀气,就要把那丝丝缕缕,捆着的电弧给斩破,这让秦风也是深深皱起了眉头。
楚河见释放出来的刀气凑效,心头不由松了口气,又一张脸憋着通红,一道巴掌般大小的刀气若隐若现,渐渐凝实,并渐渐发出惊世刀芒。
他冷不及防,中了秦风这一下后,再不敢留力,全力施为,释放大招,想要一下子把,电弧网给一下子斩破,以防秦风还有才能阴损的招式。
这时,他对秦风恼恨之极,咬牙切齿的怒视着秦风,等脱身出来,一定把这个可恶的小子,千刀万刮,报这一击之仇。
“死!”秦风双手扬起,高举古剑,向楚河冲了过去。那黑沉沉双长又粗又长的巨剑,让楚河心头一阵狂跳,暗忖,不知道,自己这身护身罡气,能不能防得住这样一柄大剑。
同时,心中暗骂,赵浩然这个混蛋,自己被禁锢之剑,困住不动,就不会上来攻击一下,解自己之围吗。
他也不想想,刚才,是谁站在一旁,想等同伙出手,自己等着拾便宜的。
看到秦风去攻击,楚河,赵浩然,倒不急了,他双眼如老狐狸一样微微眯起,幸灾乐祸的看着,秦风那柄漆黑大剑,带着一片阴影,向楚河压落下去。
他嘴角还挂起一抹冷笑,期望着这一剑,把楚河压碎,自己再从背后,把秦风一拳轰杀,这样一来,不仅十两银子赏金到手,还少了一个分钱的人。
哪知道就在赵氏家族,这个准武者,赵浩然,洋洋自得陶醉于,发财千秋大梦之中时,秦风剑到中途,突然一闪之下,突然争停骤转,身后出现一头淡淡豹子虚影,作出了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折返跑,轰一声,发出撕裂空气的音爆尖鸣之声,挥舞大剑向他冲了过来。
赵氏家族那个准武者,赵浩然,正洋洋自得之下,突然见秦风,如一头灵豹一样,折返翻飞而来,一愣之下,脸现惊骇之色,全身光泽大冒,倒射而出。
然而,这时,已经为时已晚,只见一柄黑漆漆的大剑,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凌空飞来,轰的一声,向他腰斩而来。
轰的一声,把他拦腰斩成两截,血雨纷纷溅落,在昏濛濛的黑雾中,令人一阵头皮发麻,身子颤栗不停。
那正在凝聚刀气,准备破秦风雷霆剑诀的,楚家准武者刀客楚河,看到这一幕,不禁吓得大骇失色,那快要成形的巴掌般大气,在那一刻溃散了不少。
在正在步步进逼,大战上风的龙牙,更是在那一霎那间,面无血色。
他虽然一人对付,楚天歌等四人,但这四人,和他实力差距甚远,他一边随手进击,一边随时留意着,赵浩然和楚河这边两人对秦风一人的战局。
一瞥之下,就见到秦风的身影,突然在阳光之下,消失不见似的,只剩下那柄漆黑大剑翻飞着,以一个不可思异的角度,把一个极强的准武者,赵浩然斩成两截,血落如雨,恐怖无比。
龙牙,只觉得三魂五魄,都被吓散了。
这剑的剑术,简直是闻所闻,太过骇人,仿佛秦风就是那柄古剑一样。
“人剑合一。”他额角汗水滚滚而下。
不过,他却不知道,这是对秦风高估了,秦风却是以飞豹步,以一种快得连肉眼都难以捕捉到的身法,以致在旁人的眼中,造成一种错觉,只看到一柄漆黑大剑,凌空斩杀,却看不到拿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