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良辰看来,如果现在告诉伊丽莎白三女,我是选择欺骗了她们,用善意的谎言让她们离开这里的话。
也许会给伊丽莎白三女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毕竟先前一秒的时候我还在告白,后一秒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的的确确是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影响,甚至是只要以后有人和伊丽莎白三女告白的话,伊丽莎白三女也许会想到我的存在。
这些都是良辰能够想到的,所以良辰什么都没有说,看着伊丽莎白三女含笑的模样,良辰心中是有些崩溃了,但是良辰也明白,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吧。
“既然都选择相信明渊的话,为什么脸色都如此的难堪呢?!”伊丽莎白有些不解的看着良辰和伊莉莎白还有法医官,毕竟此刻良辰三人的脸色是真的难堪。
良辰和伊莉莎白还有法医官只能够苦涩的点了点头,但是也仅仅如此罢了。
因为不管是良辰还是伊莉莎白或者是法医官都没有办法笑得出来,就算是伊莉莎白和法医官是属于神秘组织的人,但是现在也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伊莉莎白和法医官都和我还有良辰相处的时间很长了。
慢慢的两者都受到了我的和良辰的影响,也慢慢的对于生命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甚至开始学会尊重生命的含义。
这点是伊莉莎白和法医官都从未想到过的事情,毕竟以前的伊莉莎白和法医官,都是负责听命调遣的,就算是让他们杀人的话,可能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这点是肯定的,但是如果是现在的话,让伊莉莎白或者是法医官去杀人的话,也许伊莉莎白和法医官更多的则是选择犹豫。
因为伊莉莎白和法医官觉得生命都是平等的,为什么要去杀了其他人呢?!当然除非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否则的话,现在的伊莉莎白和法医官也许是真的不会出手了。
也正是因为这些变化,导致了现在伊莉莎白和法医官无法面对我的冒险而笑得出来,甚至是能够开玩笑。
伊丽莎白三女能够说说笑笑是因为伊丽莎白三女是真的相信我能够拆除炸弹,也相信我真的不将那些炸弹放在眼里,但是事实上真的如此吗?!
也许只有此刻还在拆除炸弹的我知道吧,但是我现在则是接到了来自黑寡妇的电话,这点是让我有些懵逼的了。
为什么会如此觉得呢?!因为在我看来,黑寡妇以前的时候都没有在我拆除炸弹的时候来打电话骚扰我,但是此刻黑寡妇却做到了。
“喂?!有什么事情吗?!”我的语气有些不悦,因为我现在真的是有些紧张的看着眼前不断调动的炸弹,而眼前的炸弹我刚好也认识。
这种炸弹是美利坚旧发明的粒子炸弹,威力等于能够炸平这整条街区,对此我已经略微有些习惯了,但是就算是如此,我还是感到了震撼。
要知道我现在身处的街区可是美利坚旧金山市人口数目最多的,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到时候美利坚可不会放过黑寡妇。
但是显然黑寡妇是知道这些事情的,并且黑寡妇看来自己根本不怕这些,为什么?!因为黑寡妇觉得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
群众第一时间责怪的不是她这个真正的凶手,而是责怪美利坚旧金山市警署的无能。
如果不是美利坚旧金山市警署的无能的话,为什么炸弹会爆炸呢?!要知道群众可是不会站在警署这边思考问题的。
他们只会思考自身的利益,如果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的话,那么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美利坚旧金山市警署的错误,那么就需要让美利坚旧金山市警署负责。
听闻黑寡妇的话后,我整个人是愣住了,虽然觉得黑寡妇有些胡说八道,但是仔细想想。
其实现实就是如此,这还真的是有些嘲讽,毕竟人们从来是理所当然的选择享受来自官方的保护,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警察拿着纳税人的钱就应该为纳税人做牛做马。
但是要知道,这些警察自己本身也是纳税人,所以说本质上大家都是平等的,根本不存在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发生。
可是这些百姓会去思考这些问题吗?!他们不会,也许他们当中有人会选择去体谅警方的来之不易,但是更多的则是选择随波逐流。
因为如果你在所有人都觉得正确的时候,提出否决的话,那么你则是会受到来自他人的排挤,不管最后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没有人会在乎这些,他们只会在乎你为什么选择和他们不一样,甚至觉得你是不是刻意打算和他们找麻烦呢!?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心情产生,所以才会导致不少人就算是知道明明正确的答案,却选择跟着一群选择错误的人随波逐流。
可是这又能够说些什么呢?!要知道正所谓法不责众,这也就成为了这些人身上的一层保护膜,也让这些人更加的猖獗起来。
而此刻我眼前拜访的事实就是如此,如若我现在没办法将炸弹拆除掉的话,那么美利坚旧金山市的百姓则是会觉得这些都是美利坚旧金山市警署的错误。
也都是我的错误,为什么我无法将炸弹拆除呢?!为什么偏偏是我来拆除呢?!没有人会思考此刻的局面到底能不能够等到专业的拆弹专家到场。
不得不承认,黑寡妇说的虽然不是很爱听,但是事实也正如黑寡妇所说这般,为什么我会如此觉得?!因为我真的看到了太多这种类型的事情发生了。
甚至让我已经有些麻木了起来,眼神复杂的看着手边的炸弹,而炸弹则是不断的调动着。
“仔细想想看,你现在还觉得这是你必要做的事情吗?!还是说你真的愿意冒这个风险呢?!”电话那头的黑寡妇则是笑着说道,我手愣住了,正如同黑寡妇所说的,我现在要做的话,那么我就要承担风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