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浴中心这种地方,四周总是充斥着各种诱惑,为什么足浴和按摩总是没有小妹生意好,那就是再好的按摩技术也会被心中的****所掩盖。所以大家可以明白为什么市面上所谓的足浴、桑拿、********按摩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真正赚钱的是什么?******。
当周围的男人都是这个样的时候,其实就形成了一种“潮流”,什么大哥,什么真情旧爱,都他妈见鬼了。
“现在升职了,以后怎么打算?”
“等赚够了钱和你结婚!”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裴裴睁开眼,两眼放光的看着我:“真的?”
“真的!”我笃定的说。
裴裴开心的笑笑:“你说陈红的爸爸还会来闹事吗?”
说实话,裴裴确实有些杞人忧天了,按照肥婆做事的风格来看,陈红的爸爸绝无可能再来闹事了。肥婆把两位警官“照顾”得很好,就算陈红的爸爸想闹事,那也得闹得起来。
“应该不会再来了!”
裴裴落在我身侧的手微微紧了紧,她唇上的弧度愈发深,凉薄而飘渺,“没想到老板娘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我看老板娘挺看重你的,你怎么也不给说说?”
我觉得裴裴还是太天真,肥婆说的不无道理,陈红爸爸既然想到来敲诈,那就没什么道德可言,如果肥婆真的肯出医疗费,那间接就承认陈红的疯狂是被她刺激的,接着她爸又会说这样费那样费了,这样虽然残忍,但这社会不就是这样吗?不是你为鱼肉,就是我为刀俎!
我压低声音,充满了压抑和克制,“裴裴,你这是在怪我?你觉得有些事情是我能左右的?”
“旺财,我只希望你能够劝劝老板娘,不要让她做事那么决绝!你今天怎么对别人,或许有一天一样会报应在自己身上。”裴裴眼里竟是轻蔑。
我几乎是震了一下,这一瞬间,我甚至在想,之前我报复张杰的选择到底对不对,等到事情无法控制的时候,我有没有后悔过?
我张了一下嘴,心头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忽然觉得很烦躁,我下意识地解开胸口上的两颗扣子,越来越不知道之后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理!我的私心造成的伤害,还有办法去弥补吗?!或许我该不闻不问?
裴裴也注意到我不耐烦,她从按摩椅上站起来,“如果你真的无能为力,那就算了!我先去工作了,你慢慢按!”说完就往外走,看着她慢慢离去的背影,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呀,旺财哥,好巧,俺也在隔壁。”喜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今天头发简单地扎了一个马尾,脸上画着淡妆,看上去倒是比以前越发的好看了,光彩照人的。
“喜儿。”我见到她不是很吃惊,因为刚刚在门口已经看到过她了,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喜儿看向我,轻轻笑了笑,坐在我身旁,从兜里拿出一只烟点上,深吸了一口吐在我脸上,烟的味道有些奇怪,但我也没多想,“许久不见,你混得风生水起的嘛!”
“呵呵,都是混口饭吃,喜儿你就别取笑我了!”
喜儿自嘲的说:“俺可没取笑你,说真的,俺挺佩服你的旺财哥。而一直以来,俺都深深的喜欢着你!”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意外了,以前她也给我直接表白过,但都被我拒绝了,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低头给我洗脚的同事,他并没有什么反应,我尴尬的咳了一声,说:“喜儿,咱能不能不聊这个问题?”
这时帮我按脚的同事已经按好了,恭恭敬敬的走了出去,也没多嘴一句。他前脚刚走,喜儿立马就从旁边的按摩椅上翻身过来骑在我身上。短裙掀起,底裤露了出来。这情景要是被裴裴看见了那还得了,我赶紧坐起来,去推喜儿,却发现自己竟浑身无力,脑袋也有些昏沉沉的,“喜儿,你想干嘛?”
喜儿又吐了一口烟在我脸上,还是那种奇怪的味道,说:“你认为我能干嘛?”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心想输血的后遗症还没过?“你学坏了!”
喜儿娇笑着说:“大家可都不是好人。”
我把喜儿推到旁边的按摩椅上,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到门边,我发觉不是输血后遗症那么简单,我眼前已经开始出现了幻影,头昏得厉害,走到门边我已经费了好大的力气,额头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我抹了一把汗水,喘着粗气,好像空气中都有着喜儿吸烟的奇怪味道,这味道慢慢的在我体内翻滚,躁动。慢慢的,我觉得房间的温度也刚刚好,我甚至无耻的有了感觉。
喜儿突然从身后抱紧了我,胸前的两团柔软顶着我的后背又痒又麻。我转过身,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眼前的喜儿今天的确让我很心动。
她伸手把门反锁,开始脱了,是的,她开始脱掉自己的裙子。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但体内有股躁动就是让我上她上她。
喜儿妩媚的一笑。说:“你可以选择现在走,也可以选择抱紧俺。”她嘴角一抹微笑,顺手也将外衣脱了,此时胸前的风景更为灿烂。
喜儿问我:“旺财哥,难道你心里没有一刻想要俺吗?”
我很直白:“以前有,现在……”我看着眼前惹火的喜儿,咽了口唾沫。
“你把我当什么?妓女吗?”
我心想,你现在不就是吗?不过口中还说着,“我一直把你当妹妹。”
“看得出。”喜儿蜻蜓点水的在我唇边亲了一口,我很讶异,并没有推开她。
她开始挑逗我,“喜儿,男人都一个样,就算是和你上了床,也不会对你后半生负责的。”我说。我知道自己犯贱,明明有了裴裴,为什么还能受到喜儿的迷惑?明明很想推脱,却还是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你想跟我来感情?”她的回答更让我无所适从,眼前的喜儿还是以前那个为了贞操要和人拼死拼活的喜儿吗?
“我……我不知道。”这句话显然太假。
她开始剥去我的衣衫,喜儿今天太主动了,假如我这个时候还跟她谈人生谈理想,我显然就不是个男人。,更优质的用户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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