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澈,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啊?”李澈满脸笑意的朝兔儿爷拱手道。w?w1w?.
“本公......子叫李质,”李质疑惑的看着前后两种态度的李澈,感慨此人变脸的迅。
李治?不会吧?现在李治出生了吗?李二那么神奇,提前倒腾出来了?同名?李澈脑中迅的出现了好多疑问。不管他,与买卖无关的一切无视。
还未等李澈说话,李质一声惊呼:“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泾阳县的李澈。”
我这么出名了吗?出名好啊,出名了这价钱又涨了不是,名人效应吗。
“你认识我?”
“怎能不知道,那个无赖吗,呀,不好意思,父亲说不能当面说人的,”说完捂着小嘴,一副说错话了的样子,嘴角的淡淡的笑意出卖了他。
你妹的,用不用这么明显?李澈笑呵呵的说道:“误传,绝对误传,我做买卖绝对童叟无欺,只有别人欠我的钱,咱绝对不会拖欠别人。”在没弄清楚他爹是谁之前还是别太嚣张,谁让咱来到这个拼爹的年代。
“李质小兄弟,嘿嘿,想不想出名?想不想一夜名动长安?想不想像那两位莽夫一样有才?”
李质感觉李澈像是一个江湖卖野药的骗子,不禁打了个冷战,像是被一头饿狼贪婪的目光盯住一般,弱弱的问道:“啥意思?”
李澈凑近点说道:“好诗词我这还有几十,你要不要?价格绝对公道,一五贯怎么样?”
“啊?”李质小嘴大张,一条粉红色的小舌头清晰可见,一股甜腻腻的味道飘向近在眼前的李澈。
李澈吞了口口水,要命啊,要命,实在让李澈怀疑自己的定力下降的太快,居然对一个漂亮的男人产生了冲动。确实只能用漂亮来形容。
李澈定了定神看李质还在傻,拍了拍他说道:“嗨,小兄弟,你倒是说句话呀,要还是不要?价钱好说,三贯也可。”
“这,”李质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澈,对自己的价值观严重产生了怀疑,这诗也可以像货物一样买卖?不由自主的回答道:“没...没钱。”
李澈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质,面如冠玉,锦衣华袍,没钱谁信?这种人不是对自己的文采相当自信,就是不好意思。李澈把他归为第二种,李澈不认为小小年纪都如自己一般熟读唐诗宋词。
“小兄弟,不要不好意思,这就你知我知,银货两讫,著作权都是你的,我可以誓绝不泄露半分。你要是还觉得贵,今天就算大酬宾,一贯,只需一贯你就可以拥有名动长安的资本。早买早实惠,不买您后悔,走过路过,不容错过。嗨,来个不?”李澈说的口干舌燥就是不见李质有动静,不禁提醒道。
“这个真没钱...”李质捏捏自己的衣角,突然想起自己是来揭穿阴谋的娇喝道:“就是有钱也不买,无耻,无耻之徒,哼。”说完不解气,抬起脚一脚跺在李澈脚面上。
“哎呦,”李澈疼的呲牙咧嘴轻轻的揉了揉脚面,很想给他来一脚,不过敌情不明,不给这小人一般见识。
哎,买卖没做成,还受了伤,不划算。这小子是恼羞成怒啊,看来是真没钱。黄了,一笔好买卖又黄了,这做生意怎么就那么难呢。李澈坐下端起面前的葡萄酿,一口喝干算是给自己压压惊啦。
“你,你怎么用我的酒杯,你你你...你无耻,”旁边的李质马上跳起恼怒的说道,脸上一片羞红。
“呸,我说怎么不对味,一股浓浓的脂粉味。”李澈吐了一口唾沫,嫌弃的道。
“你...”李质气得胸腔起伏,心中默念:我不跟这无赖一般见识...
“算啦算啦,都是男子怕个甚?呐,这个没用过,给你用。”说着递过去一个酒杯,自己倒上葡萄酿喝起来,边喝边道:“你说这仃伶姑娘也是下了大本钱,这酒都是葡萄酿,奢侈,太奢侈了。”
李质看着李澈要头晃脑的样子顺顺气,哼了一声道:“没有见识,她一个青楼女子哪有如此的财力,这些都是这帮...这帮公子哥自己掏钱买来的。”
“哦,那得多喝点,机会难得啊,咕咚,好喝。”
“你,你给我留点,这才是你喝的。”李质看李澈大口的喝酒,忙抢过来给自己斟上,随手把旁边的三勒浆递给了李澈。
“小孩子不要喝酒,”李澈忙去抢葡萄酿。
“你自己都不大,凭什么管我。”
“好,好吧,一人一杯公平吧。”
“哼,我的,都是我的。”
“...........”
李澈喝着三勒浆看着李质慢慢品着葡萄酿无比的幽怨,很明显,李澈失败了,李质一句轻飘飘的:我要让我爹找你谈谈。得,惹不起,憋屈,那是相当的憋屈。人一心情不好,就容易醉,这不李澈醉醺醺的看着李质。
“干嘛,这葡萄酿是我的,”李质说着把葡萄酿紧紧抱在怀里,甜甜的味道让他很喜欢,好不容易第一次偷喝,怎能让给别人。
看着李质因为喝了酒酡红的小脸,“咕咚”李澈的口舌失禁又犯了,使劲摇摇头,嘿嘿一笑说道:“小兄弟,你爹是谁?我认识不?”这事得弄明白,不明不白太吃亏了不是,虽说吃亏是福,老吃亏那不是傻蛋了吗。
“认识,认识的紧咧,我为啥要告诉你,哼,登徒子。”
啥?咱啥时候又变成登徒子啦,李澈感觉很冤枉,酒劲上涌,搂住李质的肩膀开始套近乎:“你看啊,兄弟,咱都是熟人,你也不用老是针对我不是...喂,你这是什么眼神?”
“啊.......”
一阵高音骤然响起,把李澈震得差点耳鸣。屋内猛然一静,接着一声怒吼:“大胆小子,还不放开。”
一众纨绔正围着仃伶大献殷勤,被一阵尖叫吓了一跳,李恪更是吓的面无人色,那声怒吼就是他喊出的。
李恪快步走到面前,抓住李澈的手一甩,拉着李质让他躲到自己身后。含怒质问道:“你要作甚?”
李澈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怒瞪着李恪道:“你没看到吗?我们在聊天啊,咋,我们两个男人还能亲亲我我?”果然酒壮怂人胆,早就把李恪的身份扔到九天云外去啦。
“你,大胆...”显然李恪没见过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我胆子本来就大,怎地?俺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滴,怕你作甚。”果然喝醉酒就喜欢吹牛是人的共性。
“好,三弟,哇哈哈哈,说地大气,怎地汉王殿下要以势压人不成?再说不就一个美貌小童,难道是你的姘头?你理应看好才是,怎怪得我兄弟?”程处默估计也没少喝,说话带着怒气,似要想找人厮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