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看着两位爱将,心里直乐,这自己今天心情不好,两个赶着给自己送乐子来了。中??文网w≤w≠w≥.≈看着两个不言语的爱将李世民说道:“两位爱卿,今日来的正好,咱们老规矩,朕也不怪罪你们的失礼之罪了。”
在那闭目养神的程咬金突然一捂肚子,大声叫喊起来:“哎呦,俺的肚子,疼,疼,陛下还请容臣出恭之后再来商议。”
李世民看的嘴直抽抽,好笑的说道:“爱卿,你的这个理由已经用了八回了,是不是换个花样?哼,今日谁都跑不了,哈哈。”
李世民笑的很邪恶,想一个恶汉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一样,咦,李澈忍不住的后背凉,菊花紧,李二不会那啥吧,可是这品味也是太强悍了。
程咬金黑着脸,一脸的悲壮,接着大义凛然的说道:“今日,俺老程豁出去了,就是拉到裤子里,也要陪陛下耍耍。”
尉迟恭则不然,伸胳膊蹬腿的,跃跃欲试,这是咋了这是?
李世民看着李澈在那呆,过去就是一脚,一甩衣袖说道:“贤婿,自去玩耍,不要忘了明日去国子监就学,咋?你也要随朕去不成?”
李澈只是了一下愣,听到李世民让自己去,赶紧拱拱手,忙不迭的就跑,边跑边说:“岳父,自去就可,小婿不打扰了,告辞。”
尉迟恭和程咬金望着跑远的李澈,心里暗怪李澈不讲义气,回去一定要好好操练一番。
李澈在宫中婢女和侍卫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抛出老远,眼看快出宫门,停下拍拍衣服上的大脚印,接着又问候了一下自己的老婆,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踩了踩,昂挺胸的大咧咧往宫门口而去。
李澈身后一人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一阵目瞪口呆,这厮难道了癔症?
“李兄慢走,”那人认出前面走着的正是李澈,随即喊道。
李澈转头一看,我去,怎么是这货,装作没看见赶紧就往宫门跑。
皇宫内出现了非常奇特的一幕,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都不说话,幸亏宫门口的守将认得李澈,否则定要治他个乱闯皇宫之罪。
出了宫门,李澈累的直喘,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四个侍卫赶紧围过来。
“少爷,你这是?”侍卫之一马二黑看着李澈像是逃命一般的从皇宫跑了出来,难道少爷犯事了?
还未等李澈说话,身后又闯将出来一个少年,气喘吁吁的指着李澈一时说不出话来。
有眼尖的侍卫认识他,疑惑的问李澈道:“少爷,您得罪三皇子了?”
“别说话,快走...”李澈缓过来气一口说完赶紧吩咐侍卫快走。
“站住,谁敢走?”李恪眼见李澈要走,一急大声喊了出来,只见那守宫门的卫士哗啦啦就冲李澈而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围了起来。
李澈傻眼了,你这是耍无赖啊,跑不过你就喊人,这事做的不仗义。
李澈不敢跑,他的四个侍卫早就蹲一边画圈圈去了,虽然说能打的过,可这是皇宫侍卫,你还想在大唐混不?果断认怂吧!貌似皇子没有处决官员的权利吧,只要少爷没有生命危险就行。
“散开,散开你们去守卫宫门去吧,这是误会,”李恪从外面挤进来,看着被围起来的李澈,知道那些侍卫误会了,赶紧的驱散侍卫,以免冲突起来伤到人,自己可就捅娄子了。
“汉王殿下,您这是?”李澈看着满脸尴尬的李恪,不满的问道。
“这又怪的谁来,谁叫你看到我就跑来着,难道我还是老虎不成?”李恪看着李澈还生起气来,撇撇嘴抱怨道。
“嘿嘿,哪能呢,见到殿下我一定会拜见的,我是有急事要做,一时没看清是谁,所以走的快了些,并不是有意躲着殿下,殿下误会了,”李澈傻笑两声,满嘴的跑火车,我是没看清你怎么着吧?刷无赖咱在行。
李恪自然不会去在意那些东西,他和李澈也就是偶遇,平日里出趟皇宫不容易,既然碰上了当然要拉拢一番。
“原来如此,是本王误会李兄了,不知李兄是否有空咱们畅谈一番?”
“真是不巧,我有急事,恐怕要辜负殿下的好意了,”李澈还是不想和他走的太近,能躲就躲。
“哦,那真是不巧,不知李兄什么时候有暇,我好去拜访啊,”李恪心想你总不能天天有急事吧。
“这个,我也说不准,如果有暇澈定会邀请殿下,如何?”李澈来个一拖二百五,谁知道哪天有空呢,能碰到再说吧。
“哦?妹夫不要让我等的太久呦,嘿嘿,”李恪的妹夫两字用了很重的语气说道。
李澈无奈的拱拱手说道:“一定,一定。”
咋把这事忘了呢?光想着娶老婆了,把这几个肯闹腾的大小舅子给忘了,这以后可是有的热闹了,肯定会经常打交道。看着悠然远去的李恪,狠狠啐了口唾沫,这倒霉催的。
“少爷,您这是咋了?要不要去看下大夫?”旁边好心的侍卫关心的看着李澈,可是你嘴角带着笑意是啥意思?
“回府,”李澈懒得理他的幸灾乐祸,回家去找实诚的大哥,他很想知道让程咬金和尉迟恭都忌惮的李二的老规矩到底是啥?
而此时的程咬金正看着比较实诚点的尉迟恭正做着一头牛应该做的事情---拉犁。自从李澈把这曲辕犁倒腾出来以后,李二似乎又找到了一个自以为重要的事情,每每有臣子犯错之后,便让其拉犁,自己做那扶犁之人,体验一下百姓之辛苦。
这已经是程咬金第九次犯错,也是第九次的拉犁,虽说自己力气大点,可也架不住当牛使啊,每每都累的腿肚子痛,这曲辕犁都成了自己的弊病。
天杀的小混蛋,你又害俺老程卖力气,还是没钱拿的那种,俺老程定找你后账,程咬金每每受罚都念叨一下李澈的“功劳”。
李澈为此还打了好几个喷嚏,还以为可能得了伤寒,结果屁事没有,还让他得意了几天。不知道李澈要是知道程咬金如此的念叨他,会不会都不敢出鄂国公府的大门。
不过李澈最头疼的是明日要去国子监,这门不清,路不熟的,到里边咱总不能和一群小屁孩之乎者也吧?翘课,咱又不敢,难道要去睡大觉?李澈看着自己好不容易白嫩的小手,哎!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