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龙皇的喊声传出,瞬间被空中雷霆闪电的炸响压下,可是左近的将士都是听到了他的喊声,一时间都是没有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有徐功和徐继两兄弟骤然收起狰狞得意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向着燕龙皇的方向望了一眼。
徐继小心说道:“我怎么看皇叔好像对那两人有些重视,要是杀了他们,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徐功闻言也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燕龙皇一眼,随后缓缓收回目光,轻轻抿了抿嘴唇,说道:“反正五行宗护山法阵自爆,与我们又没有干系,我们传授的龟蛇法阵,确实帮他们破了五行宗护山法阵,你不记得了吗!”
徐继眼神阴光连闪,阴仄仄的笑道:“大哥说的对,我们两人只是负责传授破阵的阵法,至于出了这些意外,也不是我们想得到的,就算是那白星武和白星源都死了,于我门又有何干。”
徐功满意点头,两兄弟这类事情做过不少,只是他心头自信,以他们法阵大师的身份,并不怕燕龙皇直接降罪。
就在场中所有人各有所思的时候,宁越和白星武都是亲身感应到了五行宗护山法阵的改变,整个护山法阵在龟蛇法阵引来的天地灵气的攻讦下,骤然升起一股令人心神颤动的可怖气息。
不仅如此,整个五行宗护山法阵的魂力兀然向内塌陷,就像是在原本护山法阵的位置,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沙坑漩涡,将周围的人不断的向着漩涡的方向大力拉扯,五行宗主峰上的沙石树木,全都被这道漩涡大力的吸扯进去。
徐功和徐继都是看得眼神发亮,阴笑连连,这道魂力漩涡吸收的天地灵气越多,到时候爆炸的力度就是越大。
他们都在急迫的等着宁越和白星武被炸的身死魂消的情景。
“快闪!”白星武发现五行宗护山法阵魂力急剧凝缩,联想到护山法阵硬抗自己和宁越攻击这样之久,马上高声疾呼。
他操控青龙虚相向后飞撤,落在龙鹫营上空,将青龙虚相与龙鹫营蛇阵连在了一起,盘旋不绝,带动天地灵气洋溢四周,将他们都护在其中。
宁越也是感应到五行宗护山法阵内里生出的危险气息,一时间也是没有做出任何迟疑,六臂三头象头怪虚相在地面上大步飞奔会云豹骑前方,六臂各是缠绕上爆闪的雷光电弧,同样与云豹骑布下的龟阵联系在一起,将云豹骑保护在内。
两人都是清楚,他们若是全力爆发,或许会避开五行宗护山法阵的魂力爆炸范围,可是龙鹫营和云豹骑就会受到这股爆炸的震荡影响,两人都是带军将领,自是不会这样去做。
徐功和徐继两人一直在幸灾乐祸的看着宁越和白星武,准备亲眼看着两人被五行宗护山法阵爆炸炸死,这时却见着两人在护山法阵爆炸前的涡旋吸力中行动自如,神色不由一变。
可是他们马上又看到宁越和白星武并没有借机逃走,反而各自护在了云豹骑和龙鹫营的前面,这次是震得露出一股惊讶。
徐继喃喃说道:“真没想到他们两个小子的实力居然能避开法阵爆炸前的吸扯力度……可是这两人莫不是都是傻子,都能感应出法阵就要爆炸,还要去帮那些手下。”
徐功不屑的笑出声来,低声说道:“这世界上太多自以为是和沽名钓誉的家伙了,他们应该是太过自负,以为凭着他们那小小五阶虚相的实力境界,就能扛得住护山法阵的爆炸吧。”
两人的话音未落,瞳孔中就都是爆出一股炽烈火光,两人顿时精神一振,望向五行宗主峰的方向。
五行宗的护山法阵终究是承受不住龟蛇合阵引去的天地灵气的攻击,在万千雷霆闪电的轰击下,终于爆炸开来。
五色豪光的法阵护壁都是在碎裂后,都是变成了一团团扭曲炽烈的火焰,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龟蛇合阵引来的雷霆云团就被冲消殆尽,漫天晴空万里,各处都是掩映着这样一团团扭曲的魂力火焰。
宁越和白星武处在大片火焰冲击的最前,神色都是瞬间肃然,催动魂力,全力操控虚相进行防护,一步不退。
两人身后的云豹骑和龙鹫营骑兵都是死死咬牙,在五行宗护山法阵爆炸的那一刻,他们就感应到这股爆炸的威力令周身寒毛竖起,感受到性命在这一刻受到极大的威胁。
他们都是常年征战的老兵,对这种危险最为敏锐,马上全力催动法阵,试图用法阵魂力供应自家都尉。
宁越和白星武站在众人身前,就像是竖起一刀一剑,爆炸的锋锐魂力火焰的气劲,都是顺势被竖直切开,卸掉了大半的冲击力度。
宁越操控六臂三头象头怪虚相拦在云豹骑前方,最能清楚的感受到五行宗护山法阵的爆炸力度。
可是只是这一次冲击,就令他不得不全力催动四种秘法,二十四虚像秘纹在六臂三头象头怪虚相身上连闪,令虚相重重在地面上站稳脚跟,随后将虚空龙秘法附着在身前雷光兽凝练的巨型雷光剑的剑刃之上,利用破开虚空的属性将一团团魂力火焰都是一剑斩断,将射至身前的魂力火焰御力分流。
白星武与宁越选择的应对方式近乎相同,甚至比宁越更加激进。
宁越只是顺势而为,稳稳立定大片魂力火焰冲击的潮流中岿然不动,白星武却令青龙虚相高高扬起,百余丈长短的虚相完全凝练城一柄青色巨刀,应着五行宗护山法阵的爆炸冲击直劈向前,去势无尽,一刀就将射向他方向的魂力火焰的冲击轰飞爆散,甚至直接劈向爆炸中心的魂力漩涡。
两人与魂力火焰冲击的碰撞震天动地,五行宗内五峰搜所在的空间尽是狂风大作,无数被斩碎劈裂的魂力火焰都是化作更为锋锐的魂力碎片,将大片地面攒射成了筛子一般。
等待这场爆炸的风暴卷过,五行宗主峰上的五色壁障全然消失不见,高高的山峰中段,就像是被人一把抓掉了一块,只剩半边山峰还立在原地。I13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