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少的莲花跑车已换了一部最新款的,依然是黄色,依然骚包、拉风?坐在车上,风信子望着这位已二十七岁的男子,時间和岁月令他身上逐渐呈现一种成熟、沉稳气质,但又完全没有渗透进他的举止和眼眸里,只能称为青黄不接的半成熟男子。Www..Com抿着嘴不笑時,那双桃花眼比原来深邃、深沉;但只要嘴角弯起,眉梢、眼角就悄然爬上一抹笑意,整张俊雅的脸就焕出一朵灿烂的桃花,带着他有点流气的痞痞样子,引人着迷,魅惑至极。
“还没看够?”余光察觉到风信子自上车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看,暗少好笑地说。这女孩二年多没见,不再是原来那个羞涩低头只敢偷看他的女孩了,就连眼里的那份灵动娇憨都已隐去,想到她上午做的那些举动,他不得不感叹,她胆大得令他刮目相看。
如果他知道了这二年多风信子都经历了什么,肯定也就不会觉得那些举动有什么令人惊讶的了。他原来还有关心她的一切,特别是她得知自己出国后的反应,看她大病一场之后没什么事,他就放心了,就不再关注她后面的生活了,因为每一次听到有关她的消息,他发现自己的心情都很黯然。他又不爱自虐,所以就懒得过问她的事了。
“暗少,你现在笑的越来越有味道了。”风信子继续欣赏着眼前的男色,想到这个男子曾爱过自己,就觉得自豪、骄傲(流氓一个,有什么好骄傲的?盲目啊)。Qq1V。
“那当然?有多少女人就被我的笑……。”“迷倒”两字还没说出来,就看到风信子的眼刀嗖嗖地飞来,他赶紧笑着住口了。她还是象原来那般爱吃醋。
到了吃饭的地方,一下车,风信子就很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走进去。她身上穿得还是昨天看到的打扮,下身是黑色的贴身热裤,上身是最新款式的白色棉质宽松套衫,还有一条装饰用的水晶项链挂在上面,一头又黑又亮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线条优美又白皙的脖子。
吃饭的時候,暗少坐在风信子的旁边,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微笑地看着被碗里大半的菜遮住的脸:“吃完之后,我送你去机场。没什么事别耽误了学习。”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带着宠溺,把她看成一个小孩子似的。
“现在哪有什么课上,都在实习等着毕业呢。【高品质更新】再说,我还有事没办呢?”风信子抬起头想,我还没把你诱到手呢?革命尚未成功,还须努力。
“你还有什么事没办?”暗少挑挑眉。
个么了心。“在这座城市曾经住那么久,我还没去玩过。这两天你陪我去玩,好不好?”风信子的声音软软的,象个撒娇的小女孩。
“我没空?这两天要陪客人去看动工的高速公路。”暗少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风信子将信将疑地看进他的眼眸深处,那里象海一样深不可测:“那你白天忙自己的,我晚上在家做好饭菜等你回来吃。”
“小蝴蝶,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陪客人的時候一般不回家的。”那些客人的要求七花八门的,他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就算可以回去,她如果在家等的话,那目的也忒明显了吧?他现在对她没有免疫力,受不了一点诱惑,他今天上午能在门口擦枪不进去,难保下次还能忍住不冲进去。这种方式,他不是找罪受吗?太不人道了?他可是位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男人啊。
“为什么不回家?我二年多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就不能抽点時间陪我?”风信子的脸垮下来,嘟起小嘴不满地说。
暗少望着那粉嘟嘟的唇和哀怨的口气,真想狠狠地把她揽进怀里好好地疼一番,从唇到眼睑,再到脖子下那美丽的锁骨,再到……靠腰,在想什么?
暗少别开视线,收起浮想联翩,有点沉闷地说:“我今天下午就要回公司准备见客的资料,真没時间陪你?等你以后有空过来,再陪你去玩。”
风信子咬了咬唇,说道:“那好吧?这两天我自己逛逛,你把家里的锁匙给我。下午我约清清见面吃饭好了。”
暗少把单身公寓的锁匙取下来给她问:“你的网店不用盯着看吗?”
“有请了人在看,而且有時照影也会帮着盯。我这次过来,还要带些服装回去。我想在这边开个实体服装店,你觉得好不好?”风信子把他视为自己的男朋友,征询他的意见。
暗少笑了起来,道:“我对这些都不太了解,你自己看着办吧?”
风信子看着他令人眩目的笑容,迷了。直到暗少掐了一把她的脸蛋,才收回痴迷的目光。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推到暗少的面前,满怀感激真诚地说:“暗少,谢谢你这几年来的帮助。卡现在可以还给你了,另外我母亲动手术時欠你的钱,以后等我有钱了再还。”
暗少瞟了眼那张卡,再抬起眼帘看风信子,忍着胸口的怒火冷声道:“这卡已送给你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我已有钱用了,而且每个月都可以赚一万多块钱,我和照影的学费、生活费都已不成问题了。所以这卡上的钱除了当年曾挪用过二万块之外,其余的都没动。那二万块钱我也还回去了。”她虽然没有再动过这卡上的钱,但她却知道这卡上每个月都有钱汇进来,有時是二万,有時遇逢过年过节或开学時,就多一倍。二年多了,这汇钱进来的情况一个月都没停止过。所以说,这个混蛋,叫她如何忘记?叫她如何不爱?纵然这辈子再也没法重逢再见,她这心也容不下另一个男人了。既然再见,她就不想再错过了。哪怕是没有结果的爱,她也要执迷不悟地缠着他。同学们不都说了吗:“不错过,不放过,推倒吃过再说?”
“我暗少什么時候送人东西还要收回来的?这卡你还是收着,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例如你创业的時候,急需用钱什么的。”暗少把那张卡又推回她的面前。
风信子的眼眶又红了,又把卡推回来:“我自己这二年开网店、批发服装卖也存了不少钱,真的不需要了。”
“废话少说,把它收好。”暗少真怒了,低吼。
风信子还从没看过他真的发怒,心里有点慌,急了,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见她清澈的眼睛流下眼泪,暗少的心被捏着疼起来,把椅子拉近,拿起桌上的纸巾印去她的泪水,温和道:“你怎么还这么爱哭啊?上午也哭,现在中午也哭,都成泪包了。”认识她以来,见得最多的就是她的眼泪。这让他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好象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她的不幸因他而起。
“谁叫你欺负我的。”风信子趁机抱着他的手臂,把脸依靠在上面。这种象原来被她依靠着的感觉真好,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二年多了,再次靠近这熟悉的味道让她着迷。
“好了,快点吃饭吧。等会我还要去公司。”暗少耐着姓子哄她,有种時光倒流的感觉。那年她母亲过世的時候,她也是这种可怜兮兮的模样。
吃完饭之后,暗少开车去上班了。风信子则坐公车来到东门的服装批发市场,找到原来打工的老板娘。
老板娘比原来胖了,更有福态了。两个人高兴地寒暄了一会,风信子从包里拿出照相机,把老板娘有些新款的服装拍了相,准备放在网店上去。这二年多,她一直跟老板娘有联系,有很多衣服也是从她这里批发过去的。
“妙影(风信子的名子),后天东莞虎门有服装展览会,你去不去看?顺便去拿一些冬季新款服装回来。”老板娘边拿一款款新货摆给风信子照相,一边说。
“嗯?这么好的机会,肯定要去?老板娘,这种均码的长袖衫我要二十件,还有那款冬装我也要二十件,如果销路不错的话,到時再跟你要。”风信子边拍相片边点着自己要的货。
“还是寄原来的地址吗?”老板娘问道。
“是的?”
“妙影,你男朋友回国了没有?”老板娘有听她讲过男朋友出国的事。
“回了?昨天还在一起,我现在住他那里。”风信子的脸有点红,上面洋溢着幸福的流光异彩。
“呵呵……结婚的時候别忘了派发喜糖哦。”老板娘心底替她高兴,这女孩干活勤快不说,人品和模样都好。
“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他好象不爱我了?连碰都不想碰我?说实话的,我自己主动去引诱他,他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风信子有点无奈地说,脸上的光一下子都消失了。她跟老板娘打交道几年,彼此都很熟,她都视老板娘为贴心的大姐姐一样。
“哎呀,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是不是他变心了?二年多如果没见又没在一起的话,很多男人都会变心的。”
“可我明明感觉到他还爱着我啊?”风信子一边说,手上拍照的活却一样也没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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