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包厢里,罗浩因为女人召唤,翘着尾巴走了,独留方锐一个人静静想事。
最近凡城有个鉴宝大会,齐忠祥来也很正常,只是他忽然转悠此地,是不是听到什么关于他的事了,最近是不是过于招摇,会不会引起燕京方锐的注意?
若是他们来了,该怎么对付?
原本是打着暴露就暴露吧,兵来将挡勇者无畏。但是古墓一行后,他发现方家后面隐藏着某些秘密,也不知道是否与他父母失踪有关联,最好还是隐蔽调查的好。
如果陈丽在,便能给他做个参谋,只可惜现在他要孤军作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万健到来给方锐带来一封匿名信。
方锐拆开,里面就写着一行字:小狐狸欲夺vivin,早作应对。
“是谁给的?”方锐疑惑,认不出字迹是谁的,但是他知道凡城有小狐狸之称的,非阎迪莫属。
他哪来的胆子,敢对vivin下手?
“外面的人说是一个小孩带来的,说要交给你。”万健毕恭毕敬地回道。
显然带信者有意隐瞒,他也调查不出幕后主使。
“你不必太多关注酒吧,多派人手去斗城寻找丽姐,对了,现在东区北区基本稳固,多花点心思发展好你的万都会吧,扎稳根基才能走得更远。”方锐大有深意地看了眼万健。
“是!”万健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特意调查了阎家,最近阎子健偷偷离开去了斗城,不知道是否跟一姐的事有关。”
“哦...”方锐皱眉。
他明白万健的意思,玉佛拍卖时陈丽就走进了阎勇的眼线里,拍卖过后不久,陈丽就消失了,然后天师恰好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陈丽的辞行会不会与阎家有关,黑衣人可是说了,阎家与天师有勾结。
“查,派人24小时盯紧阎子健的动向,他最喜欢花天酒地,从这方面入手,看能否套出话来。”方锐立即做了决定。
万健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房间里一下子静得落针可闻,方锐紧紧握着拳头,眼睛迸射出一股萧杀的冷芒。
“阎家...丽姐没事还好,若是有事,不管是不是你们干的,都要为此买单...”
很快到了凌晨一点,阎薇一行人也玩累了,慢慢散场。
庄家辉当仁不让,护着何月回去。
方锐看着喝得有些漂的阎薇,不由苦笑,一路夹着她上了便宜法拉利,开车回33号别墅。
“咯咯...”阎薇坐在副驾上,指着方锐咯咯傻笑:“大胆小贼,你带本姑娘上车意欲何为,想亲我也行,但是你要跟我喝酒...”
“还喝?”方锐满脸黑线,也不知道阎薇是真醉还是假醉。
“不喝也行!”阎薇摇晃着身体,忽然趴在中央扶手箱的位置,扭过头娇艳含羞地瞅着方锐,好一会说道:“我们...要不要再试试打雷?”
“打雷?”方锐先是一愣。
待阎薇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时,他才意识到是什么意思。
“轰!”
没得说的,一声悍天惊雷劈在不远处的黑暗中,一道隐藏中的黑影被当场劈中,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浑身冒着白烟。
“我就说嘛,当我们十指紧扣的时候,天就会打雷,咯咯...”阎薇拍手咯咯地笑了起来,纯当这是一种娱乐:“上天就是为我们喝彩的,再来一下!”
“轰!”
黑暗处,地上的黑衣人被劈得整个弹了起来。
“你这样玩好吗?说不定上天累了,找准我们来劈。”摸着阎薇柔情滑腻的小手,方锐别提多舒服了,但是心里总觉得这雷劈的有些怪。
只要是十指紧扣,必有雷劈。
“世界这么大,无时无刻都在打雷啦,不是劈这里就会劈那里的嘛!”阎薇满不在乎,倒是握着方锐的手,就这么趴在上面,睡着了。
“轰,轰...”
可怜的黑衣人,躺在暗中被雷鞭挞不止。
回到家里,陈兰和阎薇都没睡,两人在滋味地喝着大补汤。
这段时间夫妻二人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天天早出晚归,在许多人羡慕妒忌的目光中游街过市,唯一在家的时候就是宴请同学朋友来家里游玩,开舞会、美食派对...
当日阎勇来捣乱,阎雄丢尽了面子,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口说无凭,都住下三个月了,这才是最有力的证明。
当即老同学、亲戚、以往生意上的朋友纷纷巴结阎雄,隔三叉五就有饭局,他都应付不过来,不用管理五金厂反而成为大忙人。
陈兰就更不用说了,成了意气风发的真正阔太,人前人后都将屁股抬得老高,天天跟阔太们打麻将、做美容,就差没养小白脸,反正她觉得时间就是不够有。
“哎哟,薇薇怎么样了?”陈兰看着阎薇将整个身体搭在方锐左边身,方锐扶着她走进来,顿时两眼冒火,心中惊颤。
上前立马将阎薇拉到身前,将她扶稳了,一股酒酸味涌来,她差点作呕。
“你是不是灌她喝酒了,想趁机占她便宜,肯定是这样!”陈兰越骂越起劲,几乎是指到方锐鼻孔。
她现在比以前硬气了,你方锐能打又怎么样,现在阎薇会赚大钱,在她认为,若是没有阎薇,他方锐喝西北风去吧。
“哎呀,妈不关方锐的事,是公司里面庆祝会,我开心就多喝两杯...”阎薇总算是从迷糊中清醒了一点,挣脱陈兰的手,又主动回到方锐身边,好像示威一样,很自然地挽着方锐的手臂,要方锐扶她上楼去。
“那怎么行,你...”陈兰想阻止,却被阎雄拦下。
“没什么不行的,他们本来就是夫妻,这不很正常吗?就是睡一个房间又有什么不妥呢!”
“你懂什么?”陈兰见方锐走远,一把揪住阎雄耳朵,将他拉到沙发上坐好,才说道:“薇薇现在有出息了,给家里赚了一桶桶的钱,可方锐呢?一事无成,吃喝都是花薇薇的,这样的废物渣男不是害薇薇一辈子吗?”
“还有,我跟你说,上次砸烂了大厅,阎家可是赔偿了一千万,我算过了,重新装大厅也就花了不到一百万,剩下的九百万你让方锐给我吐出来,我还装修主人房呢!”
陈兰咬牙切齿,阎十三留了下笔钱,方锐拿来买房,她管不了,可是现在阎薇赔了钱,怎么又被方锐拿在手上控制着,她很不适应,很不舒服。
最近生活灿烂,本来就大手笔惯了,现在要冲阔太的面子钱更多,阎薇是能赚点钱,可是给她的零花钱也不多,她为了撑场面可是借了许多钱,正等着还呢。
一直想办法在阎薇侧面讨说法,要方锐将那笔钱吐出来,可是阎薇就是中了方锐的迷魂汤,不予理采。
“我告诉你,有现在的生活难道你还不满足吗?你如果再搞些大动静出来,不说方锐和阎薇能否忍你,我第一个就将你赶出去。”
阎雄大震夫刚,他暗中猜测一切都是方锐给他们的,每次有困难,只要有方锐的光环照耀都是黑暗转明,这说明不是偶然。
他更懂得一个道理,事与物的存在是有一定的道理,不要随意打乱它们的平衡,牵一发可能动全身,后果不堪设想。
“你敢,是不是三天没打要上房拆瓦了?你今晚别进房间里睡。”陈兰气不打一处来。
每个人都帮着方锐,这让她更加憎恨,扭着肥腰走上楼去。
“唉!”阎雄叹气,搓了搓生疼的耳根,还是可怜巴巴地跟着陈兰后面上楼去。